三天后。
忽悠下人急匆匆赶来禀报,
“都头!”
“县衙那边派人过来,说前些时日随许大人一同前来的那些人...”
易安一头雾水,带着疑惑地目光看向许知白。
怎么还有一伙人,还被县衙关了三天?
“唉!我倒是忘了!”
许知白一拍脑袋,笑着摇头解释道:“是与我一同前来的御兽宗弟子。”
“共十五人,皆是练气巅峰修为,只是被诡域所压制。”
“刚进来时有个弟子冲撞城门,被兵卒就地格杀了,还剩下十四名弟子被他们带走关押了起来。”
“哦。”
易安这才恍然大悟,“那是该把他们领出来,好歹同门一场。”
“至于那个倒霉蛋,死就死了吧。”
易安无所谓地说着。
安平县的一些规矩确实是他制定的。
那些兵卒也是听命办事。
要怪只能怪他倒霉。
“就是不知道在假世界里死了的话,真世界会怎么样。”
易安摇摇头,对许知白说道:“不管那么多,正好咱们去县衙一趟。”
“好。”
许知白点点头,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
这三天他们将造反计划具体完善了一遍。
许知白好歹是状元郎出身,对于这些事情不能说了然于胸,至少也有些分寸。
不至于以后跟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
易安也是一样。
两世为人,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却也有了丰富的造反经验,只是欠缺实际操作。
一番研究下来。
若不是对易安知根知底,许知白还以为易安真是山匪大寇出身了。
将洛溪留下看家后。
兄弟两人径直去了县衙,找到了孙知县。
在屏退众人后,易安的第一句话就把孙知县吓了个半死,
“老孙啊。”
“你想死还是想活?”
“我...我...老夫...”
孙知县吓了个激灵,脸都被吓白了,整个人哆哆嗦嗦地,话都说不利索。
“易都头,你就别吓唬老夫了。”
“老夫,老夫还是想活...”
“有何事直说便是...”
其实孙知县心里已经明白,易安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为官数十年,能够做到一县长官,他也不是傻子。
一个盗匪山贼出身的,难道被招安之后就会安分守己了?
若真是这么安于现状,易安又怎会将他架空!
整个安平县几乎只认易都头,而不认孙知县了!
他什么都知道。
所以在见到许知白,听到对方来自京城的身份,还要找易安后会那么害怕。
害怕许知白真的来自京城。
更怕许知白真是易安的朋友!
无论哪一种,他都离死不远了。
常言道,怕什么来什么。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孙知县苦笑一声,瘫软地坐在椅子上,
“你终于还是要动手了吗?”
“是。”
易安拉来一张太师椅,随意地靠在椅背上,“如今赵国天灾不断,民不聊生。”
“罪在何处?罪在赵王。”
“赵王昏庸无道,鱼肉百姓,逼害贤良。如许兄这般大才,仅因劝谏之言便遭贬黜,更是派人痛下杀手。”
“如此昏君,当遭天谴。”
说着,易安坐了起来,挺直脊背,眼里的精光好似要将人的心脏给剜出来。
“我顺应天命而来,自当吊民伐罪。”
“救百姓于水火,解天下于倒悬!”
孙知县陷入了沉默。
整个县衙一片死寂,鸦雀无声。
他身为一地知县,哪里不知道赵国百姓生活如何?
在易安来之前,安平县的百姓都要活不下去了!
城外为什么有那么多流民?
山里为什么有那么多土匪盗贼?
如果不是真活不下去了,谁会上山当贼!
在易安来安平县后,一切都发生了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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