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一帮蠢货。】
【老婆都快委屈死了,他们还在这阴谋论。】
不过,沈枝棠不是那种高风亮节、视钱财如粪土的人。
她咬了咬牙,快步走到那家赔率开得最高的赌坊摊位前。
在周围人惊诧的目光中,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个沉甸甸的布囊,“啪”地一声拍在案上,“一百中品灵石,押沈枝棠,下一轮,赢!”
一百中品灵石,对于她这个级别的弟子来说,绝非小数目。
但谁让她不一样呢,背后有八级炼药师的全部家当,但她不敢多压,怕压多了,这些赌坊卷钱跑路。
赌坊管事愣了一下,深深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开了凭证。
“看,她自己押了。”
“还是一百中品灵石,好大的手笔。”
“果然,我就说是他们宗门计划好的吧,自己人押自己,稳赚不赔!”
“凌云宗真是打得好算盘啊。”
有些原本观望的人,看到沈枝棠如此自信地重注押自己,又联想到凌云宗的凶名,心思也活络起来,纷纷跟着下注:
“我跟五十下品灵石,押沈枝棠赢。”
“我押三十!”
“我也跟一点!”
一时间,沈枝棠所在的这个赌盘竟然变得热闹起来。
看着这群忙着跟风下注想分一杯羹的人,听着他们口中“凌云宗好手段”、“算计精深”的言论,沈枝棠只觉得一口血堵在喉咙口,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她一把抓起赌坊开具的凭证,攥在手心,转身离开。
赵灵儿在一旁气得直跺脚,“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那些人怎么可以那么说,明明是他们自己胆小如鼠,还敢污蔑我们算计赌注,王师弟那是意外,小师妹你更是被他们冤枉的。”
张义也在一旁闷声道:“真是欺人太甚,这比试赢得憋屈,还要平白受这等污名。”
张义是个憨直磊落的性子,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等委屈。
赵灵儿拉着沈枝棠的袖子,“师妹,你听到那些话了吧?我们……”
沈枝棠脸上的怒容已经平息了下去,语气却平静,甚至嘴角还勾起一丝弧度。
“听到了。”她打断赵灵儿的话,目光扫过义愤填膺的师兄师姐和好友,晃了晃手中那张赌坊凭证,“师兄,师姐,青栀,生气归生气。”
她顿了顿,语气斩钉截铁:“但钱,不能不赚。”
“啊?”赵灵儿愣住了,张义和青栀也面露诧异。
沈枝棠看着他们,“他们愿意怎么想,是他们的自由,他们觉得我们凌云宗在搞鬼,觉得我们胜之不武,随他们去说,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管不了。”
“但是,”她话锋一转,“他们因为这种可笑的偏见和猜测,想让我们碍手碍脚,这送到手边的灵石,我们若是因为怕被说闲话而不敢拿,那才是真的亏待了自己,正中他们下怀。”
她看着赵灵儿和张义:“师兄师姐,你们平日里修炼、购置法器丹药,哪一样不需要灵石?”
“就因为怕那些蠢货嚼舌根,就眼睁睁看着灵石溜走?”
她又看向青栀:“青栀,你也一样。有机会赚一笔,何必跟灵石过不去?”
【哈哈哈,说得好,老婆人间清醒。】
【没错,跟什么过不去都别跟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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