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重生不撞南墙只撞我!

前世:月之小前传10今日身子不适,我便不去赴宴了

小蝉眯眼俏皮道:“小姐,奴婢还不曾说是谁呢……淑女就好逑啦?”

徐弦月佯嗔她一眼:“好啊,小蝉你莫不是皮痒了。”

徐弦月坏笑着从案几下取出一个不明小包在她面前晃了晃:“我新做的小玩意,不如你给我试药好了。”

小蝉“慌忙”连连摆手推拒:“小姐可饶了我吧。”

话是这么说,可小蝉的面上毫无一丝惊恐神色,甜甜笑着起身:“是奴婢的不是,奴婢去为小姐端甜汤来聊表‘赔罪’。”

徐弦月也不为难她,笑斥了一句:“那还不快去。”

小蝉走后,徐弦月停了手中的活计,心里思量想着,过几个月,等到她及笄之后,若是有机会的话……

这般念着,面上不知何时浮起一层淡淡霞粉,徐弦月看不到,却感受得到面颊逐渐火热的温度,捧着脸小小自“呸”了一声:

“徐弦月你可真没羞。”

过了片刻,她又好似是自我劝慰道:“就没羞这一次……”

无人知晓的夜中,亦是无人知晓,少女究竟是做了何种决定。

此后一段时间,徐弦月不知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整个徐府似乎从上到下,都近乎洋溢着一种年节般“喜庆”的气氛。

连平日对她不甚待见的杨氏,都罕见大方的赠予了徐弦月几件名贵料子,新做的衣裙,甚至还有一小匣子珠宝首饰。

小蝉捧着一大一小两个箱子站在徐弦月面前的时候,亦是困惑的摸不着头脑:“大夫人,突然转性啦?怎么忽然对小姐这般亲热?”

“而且似乎不止是小姐,便是大房两个姨娘的小姐,也得了好些往日份例之外的物什。”

小蝉拧眉撇嘴:“怎么突然想通了立起了慈母人设……”

徐弦月只简单看了一眼,便道:“既是大伯母的心意,先收起来吧,暂且用不着这些。”

小蝉应声,刚要将手中之物收进箱奁,小舒从外面走了进来,告知了徐弦月一个重磅消息:“宫里来人了。”

“似乎有旨意,大夫人传唤小姐都现在立时去前厅一趟。”

徐弦月不知晓发生了何事,宫中传旨,于徐府来说可是大事。

也不做耽搁,当即起身去往正院。

听了宫内之内所带来的旨意,徐弦月这才明白为何徐广海近日来这般好心情——

徐广海升迁了,自此,他的官职便是兵部尚书了。

大抵正是如此,所以连杨氏对待下人及庶女,甚至是平日冷淡的三房,也格外宽厚起来,毕竟徐广海升迁,日后她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日后她便是尚书夫人了。

徐弦月心知,身处徐府,眼下是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诚心恭贺一声:“恭喜大伯,恭喜大伯母了。”

杨氏心情舒畅到了极点,难得和颜悦色同她道:“过些日子,大抵会有贵客前来,届时可要警醒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我在星际浪呀浪
我在星际浪呀浪
两次英年早逝,命运的滚滚齿轮又双叒叕转动到了苏浅头上。付完首付的房子,啪,没了!即将突破化神期,轰,灰飞烟灭!啊啊啊啊!操蛋的现实逼的苏浅穿到星际之后既发疯又摆烂,在神经的边缘反复试探。名下有星球!开心炸裂。定睛一看,无等级待开发荒星and税费??呵呵了个哒。期末联赛?没兴趣,想摸鱼。第一名有一千万奖金!~~统统让开,我来。军训结业对抗赛?好累,不想动。有神秘豪华大奖!~~舍我其谁,我上。指挥系
豆米晨晨
HP之霍格沃兹,满校尽是我靠山
HP之霍格沃兹,满校尽是我靠山
有一个大自己十岁的优秀哥哥是个什么体验?十七岁的何笛表示,简直没有比这个更糟糕的!“别人家的孩子”,还是自己的亲哥哥,简直无时无刻不在被人比较!卷不过,所以摆烂了,于是成了父母眼中的“叛逆”孩子。“叛逆”孩子,躲进自己的小小世界,玩起了模拟人生的游戏。她想成为一个像她喜欢的HP世界中的巫师。哪知才刚创建完人物,正打算体验随机生成的巫师人生。等等,怎么停电了?!再次醒来时,何笛成了霍格莫德村的孤女
ls99
穿越异界:我的魔兽争霸系统
穿越异界:我的魔兽争霸系统
穿越成激流堡的王子,带有一个类似魔兽争霸人族基地的系统,于是加林想依靠这个基地改变激流堡王国,甚至人类世界,艾泽拉斯的悲惨命运。于是他开启爆兵之路,联合人类王子,高等精灵凯子,打赢第二次兽人的战争,调教萨尔,开始吃饭睡觉打巨魔,收服艾泽拉斯百族为自己的战争仆从军,殖民德拉诺,干翻上古之神的传奇历程。
呆王之王
快穿之痛打小妾,当好正妻
快穿之痛打小妾,当好正妻
做为正妻,丈夫不喜,小妾刁难;备受欺负,一生凄惨。且看楚华璋如何痛打小妾,PUA丈夫。维护自己正妻地位,荣宠一生。楚华璋:001,大声说出我们的口号!“打倒小妾,正妻上位!(无固定男主,小世界都是古代世界,不要求双结哈。男主结局不一定,看女主想法,有可能织一顶帽子送给他,有可能一包毒药送他上路,有可能追妻火葬场...)第一个小世界:古板不得宠正妻VS青梅小白花小妾。(已完结)第二个小世界:心有所
花颜花玉
南心渡今禾
南心渡今禾
南心十七岁那年,搬进了异父异母哥哥蒋今禾的家。她冷着脸说:“我们两没关系。”可后来南心深夜发烧,是他红着眼冲进医院。南心初恋约会,是他把人家堵在巷口警告:“离她远点。”直到他醉酒那晚,把南心按在墙上呢喃:“小时候叫哥哥,现在怎么不叫了?”南心咬唇反驳:“我们没血缘关系,不算真兄妹。”他低笑吻下来:“所以,这才是我真正想犯的错。”
一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