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哈士奇都差点儿秃噜了嘴！
心虚的看了众人一眼，就连忙低下头驴使劲儿的夹鸡了！
......
李老师倒没在意老王的“失言”！
都相处这么久了，自己还不清楚这货什么德行？
这货连杀头的买卖都干下了，挣这点小钱都得说“合情合理合法”......自己总不能让人家白白跑腿吧？
李老师在意的是另一些东西：
“混合柴油”的销路不好，这是自己之前没有想过的！
而且，听王哈士奇说，所有的“混合柴油”都被东崖底一家买走了！
嘶~~等等......崖？
李老师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朝桌上的另外两个大佬看去：“主任，东崖底那边是不是......就是......”
“是的，就是他们！”
蔡副主任一脸微笑着回答！
嗯，他确实很欣赏小李同志的“聪慧”！
......
只是！
听完蔡副主任的回答之后！
李老师却立马变成了“被霜打过的茄子”：
这还用说吗？买柴油的八成就是总部兵工厂的人了！
说实话，自己的“混合柴油”能被总部兵工厂的同僚们认可，李老师还是打心眼儿里感到高兴的！
但问题是：
副总参谋长昨晚才将所有与“蒸煤”有关的东西详细过问了一遍！
显然是打着“不仅要吃蛋，还要养鸡”的主意的！
唉，山西那边的市场应该放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