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瑞科集团的谈判,设在了沈氏总部大厦顶层的全景会议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阳光透过玻璃,在光洁如镜的长条会议桌上投下明亮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顶级咖啡的醇香和一种无声的、紧绷的博弈气息。
沈清辞坐在主位,一身深灰色高定西装,衬得他面容冷峻,线条分明。他微微向后靠在椅背上,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支铂金钢笔,目光平静地扫过对面瑞科集团的代表团。他的语速平稳,措辞精准,每一个论点都像经过精密计算的手术刀,直指对方方案中的软肋。
表面上看,他是那个无可挑剔的沈家继承人——冷静、睿智、掌控全局。连坐在他身侧的首席秘书安娜,都暗自松了口气,觉得沈总今天的状态似乎比前几天更加沉稳锐利。
然而,只有沈清辞自己知道,这完美的表象之下,是怎样一副惊涛骇浪的景象。
挺括的西装衬衫下,那件精心挑选的女士丝质内衣边缘,正细微地摩擦着他的皮肤。束身衣带来的适度压迫感,持续地提醒着他隐藏在光鲜之下的秘密。而更深处,那片卫生巾干爽的触感,却像一块冰冷的烙铁,灼烧着他的神经,时刻唤醒着昨夜那场家宴带来的、混合着巨大羞辱和隐秘兴奋的记忆。
每当谈判陷入短暂的胶着,他的思绪便会不受控制地飘散。他会想起杨辰跪坐在苏曼卿脚边时那顺从的姿态,想起苏曼卿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带着玩味笑意的眼睛。当瑞科那位年轻气盛的副总裁试图用强势的语气施压时,沈清辞的脑中竟荒谬地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坐在这里的是苏曼卿,这个家伙恐怕连大气都不敢喘吧?
这种联想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以及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认同。他厌恶那种卑微的顺从,但内心深处,却又隐隐渴望拥有苏曼卿那种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掌控力,或者……成为被其掌控的对象?
“沈总,关于技术共享的年限,我们认为五年过于苛刻……”瑞科的首席谈判官打断了沈清辞的走神。
沈清辞猛地收敛心神,眼神瞬间锐利如鹰隼。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十指交叉,这是一个充满压迫感的姿态。“苛刻?”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冰冷的重量,“贵方应该清楚,我们沈氏提供的不仅仅是资金,更是未来市场的准入券和品牌背书。五年,是基于风险与回报最精确的评估结果,没有让步空间。”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那一刻,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竟让在场几位经验丰富的对手都感到了压力。安娜惊讶地发现,今天的沈总,除了以往的冷静,似乎还多了一种近乎冷酷的决绝,一种不留任何余地的强势。
只有沈清辞明白,这种强势,某种程度上,是对内心那股失控的、趋向软弱和臣服欲望的疯狂抵抗。他必须用外在的强硬,来镇压内心那个即将溃堤的、名为“清清”的脆弱灵魂。
谈判最终按照沈清辞预设的轨道,达成了对沈氏极其有利的协议。当对方代表终于在合同上签下名字时,会议室里凝滞的空气才仿佛重新流动起来。双方握手,公式化的笑容背后是各自的算计与疲惫。
送走瑞科的人,沈清辞独自站在空旷的会议室里,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胜利的喜悦并未如期而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疲惫和空虚。这场胜利,像是一针强心剂,暂时稳住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却无法填补内心那个巨大的黑洞。
他解开领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被压抑的感官便愈发清晰。西装裤下,那隐秘的束缚感和包裹感,在寂静中变得异常鲜明。成功的表象,无法掩盖内里的扭曲。他越是努力扮演那个强大的沈清辞,内心那个渴望被看穿、被撕碎、被彻底掌控的欲望就越是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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