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站在那扇熟悉的、厚重的实木大门前,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他手中紧握着车钥匙,冰冷的金属硌着掌心,带来一丝微弱的刺痛感,提醒着他此刻并非梦境。门牌号没错,是苏曼卿在电话里报出的地址,与她上次那间公寓仅一墙之隔。
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擂鼓般的心跳,却吸入了空气中若有似无的、与苏曼卿身上同源的清雅香氛,这味道让他刚刚筑起的心理防线又松动了几分。他抬起手,指关节悬在门铃上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用力按了下去。
门铃发出清脆悠长的声响,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等待的几秒钟,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沈清辞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冲刷耳膜的声音。
门,悄无声息地向内滑开。没有管家,开门的是苏曼卿本人。
刹那间,沈清辞感觉自己的呼吸停止了。
苏曼卿就斜倚在门框上,姿态慵懒随意,仿佛只是出来透口气。但她的装扮,却足以让任何正常的男人血脉偾张。
她果然换了一件睡衣。香槟色的真丝吊带睡裙,面料柔软垂坠,泛着珍珠般温润的光泽,将她的肌肤衬托得愈发白皙胜雪。睡裙的款式极尽简约,却也因此极尽诱惑——深v的领口敞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片诱人的雪白沟壑,裙摆短及大腿根部,一侧高开衩,行走间,一条光滑笔直、穿着透明黑色丝袜的美腿若隐若现。她没有穿鞋,赤足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十根脚趾涂着鲜红的蔻丹,像雪地里绽放的红梅,妖冶夺目。
她的长发微卷,松散地披在肩头,几缕发丝垂落在颊边,平添几分妩媚风情。脸上化了淡妆,眼线微微上挑,勾勒出那双凤眼的无限风情,红唇饱满水润,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手中端着一只高脚杯,里面盛着少许琥珀色的液体,随着她手腕的轻微晃动,酒液在杯壁上留下诱人的痕迹。
“来了?”她开口,声音比电话里更加真实,带着一丝刚喝过酒的微哑,慵懒而磁性,每一个音节都像带着小钩子,直往人心里钻。“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吧。”
她侧身让开通道,目光在沈清辞身上流转了一圈,从他紧绷的下颌线扫到微微起伏的胸膛,最后落在他紧握着车钥匙、指节泛白的手上,眼中的玩味更深了。
沈清辞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迈进了门。玄关很宽敞,地面光可鉴人,映出他有些僵硬的身影和苏曼卿那魅惑众生的倒影。空气中弥漫着更浓郁的香氛、酒香,还有……独属于苏曼卿身上的、成熟女性诱人的体香。
苏曼卿随手关上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在这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并没有走向客厅,而是就着倚靠门框的姿势,微微仰头看着沈清辞,红唇轻启:
“怎么?不认识阿姨了?还是说……”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滑过他微微泛红的耳根,“……被阿姨吓到了?”
她离得很近,近得沈清辞能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温热气息,能看清她睫毛投下的阴影,能闻到她呼吸间淡淡的酒香。香槟色真丝睡裙的领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那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阴影,几乎要灼伤他的眼睛。
沈清辞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艰难地移开视线,声音干涩:“苏董……您找我来,有什么事?”他试图维持最后的镇定,但声音里的细微颤抖却出卖了他。
“苏董?”苏曼卿轻笑一声,似乎觉得这个称呼很有趣。她向前逼近一步,赤足踩在地板上,没有发出声音,却带着无形的压力。“刚才在电话里,不是答应得好好的,要来尝尝阿姨的酒,看看阿姨的新睡衣吗?”
她抬起空着的那只手,指尖轻轻拂过沈清辞西装的前襟,动作轻柔得像羽毛,却让沈清辞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如同被电流击中。
“西装革履的……”苏曼卿的指尖停留在他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若有似无地摩挲着,目光带着审视,“在我们小辞这身正人君子的皮囊下面……到底藏着什么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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