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件带着苏曼卿私密气息的内裤被小心地穿在专门定制的人台模特上,最后一块刻有日期和简注的铜牌被悬挂在恰当的位置后,沈清辞缓缓向后退了几步,站定在“圣龛”的入口处。
他关掉了主灯带,只留下几束经过精密计算的、角度微妙的射灯。幽蓝色的光晕如同舞台追光,精准地打在一尊尊形态各异的人台模特上。
整个房间的景象,让沈清辞的呼吸为之一窒。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储藏室,这是一个经过极致美学设计的、活生生的内衣博物馆,一个只为他一人开放的、供奉着禁忌神只的私人殿堂。
房间的布局错落有致,极具层次感。正中央,是那座穿着墨绿色蕾丝套装的完整人台,如同整个殿堂的主神像,在最重要的位置接受“朝拜”。人台的姿态经过精心调整,微微侧身,线条优美的背部曲线和胸前那抹诱人的墨绿蕾丝在灯光下展露无遗,既高贵又充满隐秘的诱惑。下方悬挂的铜牌在幽光中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
围绕主展台,其他穿着不同款式内衣的人台或局部支架,被巧妙地安置在房间的不同角落和壁龛中。有的展示着简约的黑色真丝吊带裙,柔软的布料自然地垂坠,勾勒出曼妙的腰臀线;有的专注于凸显某件设计大胆的蕾丝文胸,灯光从斜上方打下,在蕾丝镂空间投下细碎的光影;还有的专门展示丁字裤或丝袜,人台只取腰臀以下的局部,焦点集中在那些极其私密和性感的区域。
每一尊人台都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覆盖其上的白色绒布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与那些色彩、材质、风格各异的内衣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丝绸的光滑、蕾丝的镂空、缎面的奢华、以及偶尔点缀其上的细小水晶或珍珠……每一种材质的美感都被灯光极致地放大。
沈清辞没有开恒温恒湿系统的微弱噪音,此刻房间里死寂一片。绝对的静谧加深了这种场景的超现实感。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混合了高级布料、绒布、以及……苏曼卿身体气息的复杂味道,这味道如同古老的熏香,让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堕落的、神圣的氛围。
他像一个最苛刻的策展人,开始缓慢地巡视他的“展厅”。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每一件“展品”,评估着光线、角度、以及整体构图的美感。
那套墨绿色蕾丝,在幽蓝光线下,宝石闪烁着暗哑的光芒,蕾丝薄如蝉翼,仿佛能透出底下人台肌肤的质感,危险而妖娆。
那条带有细微渍迹的纯棉内裤,被单独展示在一个较小的、光线更柔和的壁龛里,那点私密的痕迹在刻意低调的灯光下,反而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亵渎的真实感。
一件正红色的缎面刺绣内衣,被穿在一个姿态更显慵懒的人台上,仿佛主人刚刚褪下,还带着身体的余温,充满了戏剧张力。
沈清辞的内心,被一种巨大的、扭曲的满足感所充斥。这不是简单的恋物癖,这是一种更复杂、更系统性的心理状态。他将对苏曼卿的迷恋,物化、美学化、并仪式化了。这个房间,是他内心世界的具象化,是他将所有不能言说的欲望、崇拜、臣服,转化为一种可以掌控、可以欣赏、可以顶礼膜拜的“艺术”形式。
在这里,他不再是那个需要隐藏真实自我的沈清辞,也不是那个在网络上面具舞动的“清清”。他是这个秘密国度的唯一君主,是这些“圣物”的守护者和唯一观众。苏曼卿的绝对掌控,在这里,以一种奇特的方式,转化成了他对自己内心世界的绝对掌控。他通过这种极致的“供奉”行为,反向确认了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作为苏曼卿唯一认可的、拥有这份“特权”的祭品。
他走到主展台前,伸出手,指尖隔着冰冷的玻璃展柜(他最终决定为最重要几件套安装防护玻璃),虚虚地描摹着那件墨绿色文胸的轮廓。他不需要真正触碰到,那种占有感和与苏曼卿的隐秘联结,已经通过视觉和想象,强烈地冲击着他的感官。
一股熟悉的、羞耻的热流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腿间的卫生巾。但这一次,沈清辞没有感到丝毫的难堪。在这种极致的氛围中,这种生理反应仿佛也成了仪式的一部分,是他身体对这场献祭最诚实的回应,是他在自己的圣殿里,向他的女神献上的、无声的礼赞。
他甚至开始产生更疯狂的念头。是不是应该在这里安装一个隐秘的摄像头?记录下自己每次在这里“朝圣”时的样子?或者,将来如果……如果有可能,是否能在苏曼卿的允许下,在这里为她弹奏钢琴?让音乐流淌在这片充满她气息的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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