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辞,过来。”她的声音带着微醺的沙哑,不容拒绝。
苏清辞心脏一跳,立刻放下酒杯,在周围各种目光的注视下,快步走到她身边,微微俯身:“阿姨?”
苏曼卿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他西装的前襟,动作亲昵而充满占有欲,对旁边另一位贵妇笑道:“看看我们家清辞,最近是不是气色更好了?我新给他找的营养师,看来不错。”
那贵妇掩嘴笑道:“曼卿姐调教出来的人,自然是极好的。瞧这乖巧劲儿,真是羡慕死个人了。”
苏曼卿得意地笑了笑,手指下滑,看似无意地捏了捏苏清辞的手腕,低声道:“去,给张太太展示一下你新学的那首曲子。”
那一刻,苏清辞感觉自己像一件被主人拿出来炫耀的藏品。一股强烈的屈辱感冲上头顶,但他的身体却先于意志做出了反应。他脸上维持着温顺的笑容,恭敬地应了一声“是”,然后走向角落那架昂贵的三角钢琴。
坐下,抬手,音符流淌而出。他弹奏得无可挑剔,姿态优雅。他能感受到背后那些目光,有欣赏,有比较,有来自其他男性的复杂情绪,也有苏曼卿那满意的、掌控一切的注视。
屈辱依旧存在,但在这屈辱之中,他竟然品出了一种病态的满足感——他被需要,被展示,被认可为一件有价值的、属于苏曼卿的珍品。这种被“物化”的认可,在这个扭曲的环境里,竟成了他价值的体现。
曲毕,掌声响起。苏曼卿对他招招手,他走回去,她递给他一杯酒,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一划,带着奖赏的意味:“弹得不错。”
那一刻,苏清辞心中最后一丝挣扎,似乎也随着那杯酒,被咽了下去。
雌宴浮沉,圈内沉溺。苏清辞逐渐习惯了这种奢靡而扭曲的“圈养”生活。他享受着“苏氏”光环带来的极致便利,也在一次次融入那个隐秘圈子的过程中,不断降低着自己的道德底线,适应并开始享受那种作为附属品被展示、被比较、甚至被“宠幸”的扭曲快感。他在这条沉沦之路上越陷越深,灵魂在权力与归属的诱惑下,一步步走向彻底的奴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