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男人看她身躯有些晃悠，生怕她被家具绊倒。
此时虞疏脑子乱糟糟一片，心里烦躁不安，对黑暗的屋子莫名抵触。
“碰~”
秦燊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从后面抱住虞疏滚到沙发侧边，又伸手打开沙发边的台灯，一下子屋子里有了些许昏暗的光亮。
他这才发现虞疏小脸红扑扑的，眼神却寒冷刺骨。
“放开。”
虞疏双手交叉被秦燊禁锢住，挣扎着要脱身，秦燊压住她的四肢叹了口气：“冷静点，听哥哥说。”
“我没有哥哥。”
秦燊一笑：“小朋友，你这每次喝酒就人格分裂不认人的毛病得治治啊。”
“我没病。”
秦燊自顾自说着：“我知道一个治人格分裂的法子，要不要试试？”
虞疏瞪着他：“滚开！”
秦燊轻笑一声，低头咬住虞疏的耳垂，又轻飘飘道：“哥哥说过，你不乖就咬你。”
一道酥麻的感觉流窜虞疏全身，她眼里火光四射：“你，放开我，流氓。”
“嘶。”
秦燊眸光幽深，咬住她耳垂非但没松口还用了点力。
他又垂眸看向虞疏：“清醒了吗？”
“清醒你妹，我要杀了你。”
秦燊压住她乱扑腾的双腿，又伸手掐了掐虞疏的脸：“谋杀亲夫可是要坐牢的。”
见虞疏怒不可遏，秦燊低笑出声：“还真难得看见你发火的样子，真可爱。”
他在挑衅自己？
两人离得近，虞疏想也不想一个抬头咬向秦燊的肩头，丝丝血迹很快就能透过单薄的白衫看见。
秦燊闷哼一声没松开虞疏，转而将人抱在怀里安抚，轻拍着她后背，温柔又低沉的嗓音响起在她耳边：“没事了，没事了，疏疏乖不要怕，有哥哥在。”
秦燊抚慰的抱着她，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清淡的香味让虞疏愣了愣，晕乎乎的脑袋逐渐清醒了些：“哥哥……”
她松口，略有迟疑看向秦燊：“好香，哥哥！”
秦燊松开她低笑：“记起哥哥来了？”
虞疏从地上爬起来仔细打量着秦燊，身体有些摇晃的指着秦燊：“你，哥哥，你，你打我。”
她委屈得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秦燊一怔，看着慢慢伤心抽泣的女孩有些无奈，指着自己破皮的肩：“你咬的。”
虞疏看了一眼，好大的牙印还溢出了血迹，立马反驳：“不是疏疏咬的，疏疏没有。”
她低头小声道：“是小狗咬的。”
她上前伸手抱住秦燊的腰，脑袋埋进秦燊怀里：“小狗咬的，哥哥不要走。”
这昏暗的空间让她格外没安全感，只能抓住这个好似熟悉的人。
秦燊见她没安全感的可怜样儿，心头早已软得一塌糊涂，也抱住她，轻声抚慰道：“别怕，哥哥不会走的。”
虞疏抹抹眼泪，眼里的冰冷渐渐化了，心脏有些不听使唤的跳动着，一丝丝疼痛越来越明显。
秦燊还没发觉，有一下没一下抚着怀里香软人儿，真难得她愿意这么亲近依赖他。
“哥哥……我疼……”
她忽然慢慢拽紧秦燊衣袖蹲下，感觉血管膨胀，骨头撕裂，尖锐的刺痛侵袭全身每一寸。
“疼。”
虞疏跪坐在地上，捂住胸口蜷缩成一团，整个人像是要碎了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