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上千年的记忆太过冗杂，一时半会没有头绪。
柏渊像个彩灯似的闪了十几轮后，树叶的颜色终于停在了扎眼的亮蓝色上。
然后树身重新拔高，在七八米的高度停止。
接着柏树的枝条伸展，迅速扩大它的笼罩范围，只是可能潜意识里还有对“前辈”的尊重，伸向玉栖古树那边的枝条纹丝未动。
栖栖明显很满意柏渊的识趣，在苏渺掌心不停的点头。
然后不知从哪掏出一片玉栖树叶，朝柏渊的方向扔了过去。
“懂事的小辈，让我来帮帮你吧！”
那玉栖树叶在半路就化成一道银光，等接触到柏渊的枝干就立马融了进去。
苏渺目不转睛的盯着柏渊，生怕漏了一丁点它接下来的变化。
就见吸收了银光的柏渊，周身华光大绽，原本扎眼的亮蓝色，也不那么难看了。
反而因为镀上了一层银光，让那颜色高级了不少。
除此之外，不知是不是苏渺感觉错了，她竟然从柏渊身上察觉到了灵力的波动。
苏渺喃喃出声：“这是灵力吗？”
栖栖以为苏渺是在问她，愉快的接过话茬：“对啊，就是灵力。”
苏渺声音里带着不解：“是因为那片树叶的原因？”
栖栖声音依旧欢快：“对啊，对啊，玉栖古树好歹算的上神树，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苏渺：“可我从没在玉栖古树上感觉到灵力波动，一开始见到它，还以为只是座玉制的艺术品。”
栖栖小脑袋可爱的晃了晃，向苏渺科普道：“玉栖古树本身是有灵气的，但归咎于它需要功德滋养的特质，全身的灵力需要用来转化功德，蕴养树身的同时，也在培育玉栖果。”
“所以树身的灵力每时每刻都在消耗，从外表来看，就像没有灵力的一样。”
苏渺默默点头，表示自己又长见识了。
就在苏渺两人一问一答时，柏渊的二次变异终于完成。
亮蓝色的柏树上，又重新挂上了同种颜色的果子。
苏渺的意识里，终于重新响起它的声音：“人类，我变异成功了，并且还升了一阶，我现在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
柏渊的声音不再沉稳，里面的喜悦是个人都能感受到。
苏渺被它感染，笑着回道：“恭喜你啊，如愿以偿！”
哪成想苏渺这么一说，柏渊却不好意思起来。
“这还是托了小人类你的福啊，要不然我也不会有这份机缘。”
苏渺摇头，“你也给了果子，我们这是互帮互助！”
听苏渺提起过子，柏渊又激动起来，整棵树身都抖了抖。
“我这次结的果子，人类同样可以可以使用了，就是没有上次多，只有六颗。不过我的结果周期缩短了，现在只需要三年。而住在你的空间里，更是一年就能结一次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