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体内住着一个神王

第八十五章 坏人绞尽脑汁,不如蠢人灵机一动

事后,赵灵山最终因那次重大行动伤亡被龙虎帮总部严厉问责——北美分堂一次性折损三十七名历经考验的精锐,直接导致苦心经营多年的芝加哥军火线路彻底崩盘,损失难以估量。尽管所有幸存部下联名血书陈情,详述事件诡异与非战之罪,总部仍迫于压力和各方的平衡,下令冻结他三年晋升资格,并记大过一次。

按照龙虎帮百年铁律,当总会的正式处罚决议下达,这个天大的黑锅,他是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没有任何转圜余地。

但惊人的转折,发生在他上交那本用命换来的、写满希伯来语的诡异笔记之后:短短七十二小时内,隐居幕后的十二阁老竟紧急召开闭门香堂会议。当那场弥漫着神秘与肃杀气息的香堂会过后,赵灵山不仅所有处分得以奇迹般撤销,更被破格授予代表最高荣誉的过海青龙勋章,其晋升通道也被重新打开。

荣耀的背后,是更深的不安与困惑。因那地狱般的景象和战友惨死的画面一直深深困扰着赵灵山,故他曾多次向自己的直属上级————也就是当时还在位的老总舵主,郑重申请就这件离奇诡谲、明显隐藏着巨大阴谋的事件展开深入调查。

可结果,基本上皆被那位年事已高、深谙韬光养晦之道的老总舵主,以“时机未到”、“牵涉过广”、“需从长计议”等各种理由推脱搪塞了过去。

而当他不甘心,试图动用自己的私人关系网和麾下力量,去暗中调查“约书亚”的蛛丝马迹时,其派出去的精干人手或者埋下的眼线,也会很快因为各种“巧合”的理由被帮会高层以其他任务调离,或者更直接的……人间蒸发,再无音讯。

至此之后,芝加哥地下实验室的那一夜,便如同最恶毒的附骨之疽般死死纠缠着赵灵山——每十次噩梦中,必有七八次都是重回那片血火地狱,目睹兄弟们被那怪物吞噬、同化,使他长期不得安宁,性格也越发阴沉。

如今,当约书亚这个如同诅咒般的禁忌之名,再次从眼前这神秘少年口中清晰地说出之际——

赵灵山的手指完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那只价值不菲的青瓷茶杯在他掌心发出细微却刺耳的声,仿佛随时都会碎裂。

那些被他强行深埋、用意志力封印的记忆碎片,此刻如同淬毒的冰锥般尖锐地刺穿理智的壁垒:防化服塌陷时那黏腻的血肉蠕动声。rpg轰碎怪物多头头颅后,混着脑浆和碎骨的焦黑组织片嵌入混凝土墙面的闷响。以及那本诡异笔记本上,希伯来文字在火光中扭曲爬行的、令人作呕的模样。

赵灵山的手指突然不受控制地猛地收紧!

咯嘣!

一声清脆的爆裂声响彻相对安静的卡座,他手中的陶瓷茶杯竟被硬生生捏碎!

而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把对面的游川吓了一跳,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连带着周围几桌食客也都投来诧异和探究的目光。

碎瓷片从他指缝间滑落,在桌面上弹跳了几下才静止。赵灵山面无表情地甩了甩手,几滴温热的茶水混着从他掌心被瓷片割破处渗出的血珠,一同滑落,在洁白的桌布上晕开一小片红痕。

“先生,不好意思!您有没有伤着?需要帮忙吗?!”

闻声见状的服务员急忙赶来,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桌上的碎片,慌乱中还不小心碰倒了邻桌的调料瓶,发出一阵叮当乱响。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没拿稳。”

赵灵山摆了摆手,声音有些沙哑地示意自己不打紧,同时接过了服务员递来的干净纸巾,随意擦拭了一下虎口处还在缓缓渗血的伤口,但他的眼神深处,却难掩凝重与一丝未散的惊悸之色。

而看着赵灵山如此罕见失态的游川,有些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试探着问道:“喂,你……没事吧?脸色很难看。”

闻言,赵灵山没有立即回答,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正努力将翻腾的情绪压回心底的最深处。此刻他刚刚从之前惊魂未定的自我意识中缓过神来,同时,他还将那块沾染了自己鲜血的纸巾擦了擦额角不知何时冒出的冷汗。

“没事。”

他收回有些涣散的视线,声音低沉地撇了撇嘴,试图用最蹩脚的理由掩饰:“手滑了,没拿稳杯子。”

当然,这种低级的、近乎可笑的失态怎么可能逃得过游川那双洞察入微的眼睛?

于是,他换了个更直接的问法,手指轻轻点了点桌上的茶杯碎片:“总舵主先生,看样子。。。”

他目光锐利地看向对方强作镇定的脸:“您和这个名叫‘约书亚’的组织,应该也有过一些……相当不愉快的回忆,甚至可能是惨痛的教训。我猜的对不对?”

闻言,赵灵山缓缓松开下意识攥紧的拳头,掌心赫然是几道被瓷片划出的新鲜血痕,皮肉外翻。他扯了扯嘴角,试图挤出一个笑容,但那笑意却冰冷彻骨,未达眼底:“游客卿倒是观察入微,心思剔透哈。”

他没有直接承认,但也没有否认。而是从衣服内袋里掏出了一包没有任何标识的特制香烟和一支复古的黄铜打火机,动作略显急促地将烟嘴放在嘴上后,打火机一声窜起一簇稳定的火苗,火光照亮了他挽起袖口的手腕内侧——那里有一道月牙形的、狰狞的旧伤疤,疤痕组织扭曲,像是被某种强酸或腐蚀性液体灼烧留下的永久印记。

他点燃了烟,深深地、近乎贪婪地吸了一口,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随着烟雾吸入肺中,再强行压下。

“呼————”

辛辣的烟雾在肺叶里转了一圈,尼古丁的强大作用下,他高度紧张的神经和内心得到了不小的舒缓,令他在短时间内,获得了一种近乎虚假的、却无比需要的放松快感。

“不是不愉快的回忆。”

他沉默地吸完了一整根烟,直到烟蒂烧到滤嘴,才将最后的烟头用力掐灭在桌面的烟灰缸里,其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如刀,仿佛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是还没清算完的血债。是一笔……迟早要连本带利讨回来的账。”

“懂了。”

游川指尖轻轻摩挲着温热的茶杯边缘,目光在赵灵山手背上微微凸起的青筋和那道旧疤上一掠而过。

聪明人之间的交流往往如此——一个下意识的握拳力度,一道特殊位置疤痕的袒露,其蕴含的信息量,远胜过于言万语的苍白解释。

他清楚地从对方这短暂却激烈的反应中读出了三层关键信息: 第一,这位位高权重的总舵主与约书亚的过节绝非寻常摩擦,必定伴随着惨烈的牺牲和深刻的仇恨。 第二,其中牵扯的恩怨,其程度或许已到不死不休、必须有一方彻底毁灭的程度。 第三,也是最现实的一点,那就是此刻此地,绝非深谈这份血腥过节和具体恩怨的合适时机。

游川垂眸,抿了一口杯中微凉的茶水,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对现在的他而言,这无疑是极大的利好消息: 龙虎帮与约书亚明显处于敌对状态,且积怨甚深。 双方不存在任何暗中勾结、利益交换的可能性。 而自己与龙虎帮的合作基础,在对抗约书亚这个共同目标上,显然已经牢固成立。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桌面那份沉甸甸的烫金拜帖,十二枚阁老的古老印章在灯光下泛着幽冷的血色光泽。

礼数不能废——既然对方先递来了代表最高诚意的橄榄枝,自己总得回一份像样的、对得起这份厚礼的见面礼。

而这份“见面礼”,如果要能对得起这份拜帖背后所代表的重量和期待,那么放在天平另一端的筹码,自然不能是寻常之物……或许,正是约书亚那最为核心、最为神秘的零号实验室里的种种惊人真相。

游川缓缓放下茶杯,白瓷杯底与实木桌面相触,发出的一声轻响,仿佛敲定了某个无声的协议。

总舵主,你方才问我...是否知道那推背图最后那段诡谲恐怖画面的出处和含义。

他的手指再次落在那份烫金拜帖之上,轻轻点过那十二枚象征着无上权威的印章,继续道,语气平静却带着千钧重量:现在,基于我们刚刚达成的共识和未来的合作,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我认为,或许能配得上这份拜帖真正重量的秘密。

闻言,赵灵山神色骤然一凛,当即收敛所有外露的情绪,双手抱拳,以帮内最郑重的姿态行礼:“客卿但说无妨,鄙人洗耳恭听!”

他心中震动不已。这次总部交付的任务,本就带着七八分试探的心态——将这份残缺不全、无人能解的推背图交给游川,无非是想看看这位被张老卦象点出的非此时空之人,能否解读出其中一丝半缕的奥秘。谁也没指望真能首次接触就获得什么惊天动地的关键线索。

但此刻,游川那笃定无疑的语气和若有所指、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让赵灵山的心跳陡然加速,血液奔涌。看样子这位看似年轻的少年,确实是知道些什么不为人知的、关乎巨大的秘密,才有刚才那一番重若千钧的话。

这绝对是意料之外的重大突破!若能带回此等层级的情报,莫说将功补过、弥补当年芝加哥的遗憾,恐怕连深居简出的天机阁那帮老家伙们都得为之震动!

“这样子”

游川看着赵灵山眼中几乎无法掩饰的急切与狂热,指尖在桌面上富有节奏地轻轻敲了两下。有些事,关乎重大,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在火锅店的喧闹中用嘴巴说出口——那既是对情报本身价值的不尊重,也是对倾听者的不负责,更可能隔墙有耳。

有纸和笔吗?他抬眼问道,语气平静,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能找到画笔和颜料,那就更好了。

赵灵山立即会意,眼中精光一闪,对着佩戴在衣领下的微型通讯器压低声音快速说了一声:“立刻准备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送来,要快。”

看着几名守在外围的外勤人员立刻领命转身离开后,赵灵山调整了一下呼吸,恭敬地对着游川说道:“请客卿稍等片刻,文房四宝马上就到。”

不一会儿,那几名气息精悍、一看便知是百战精锐的外勤人员去而复返,其中一人手中捧着一沓质地上乘的宣纸,另一人则捧着一个打开的紫檀木盒,里面整齐地排列着大小不一的毛笔和一块古墨、一方石砚。这些杀人如麻的狠角色,此刻却动作轻柔地将这些纸笔砚墨恭恭敬敬地放在了游川面前的桌上,态度谦卑得如同书童。

这一幕倒是把游川有些看傻了,之前在外面世界的他,印象中龙虎帮的外勤死侍可是杀人不眨眼、冷血无情的狠货,实在难以和眼前这“彬彬有礼”四个字挂钩。

不过,现在不是关心这些细枝末节的时候,因为他提起一支中号狼毫笔,笔尖悬在雪白宣纸的上方,忽然顿住了。他有些尴尬地抬头看向赵灵山:总舵主先生,这个……我得事先说明,我不是专业学画画的,画工可能有点......抽象,甚至惨不忍睹,没关系吧?

赵灵山见状,竟爽朗地大笑起来,连连摆手,眼中只有迫切,毫无嫌弃:哈哈,无妨,无妨!游客卿尽管施展!

他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与迫切——过去整整十年,帮会动用所有资源、付出巨大代价都未能摸清约书亚的底细,如今竟有机会同时解开推背图终极之谜与芝加哥实验室的噩梦!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别说画得烂,就是画成小孩子涂鸦般的鬼画符,只要有一丝线索,那也值了!足够总部最顶尖的智囊团研究上大半年!

于是,赵灵山甚至主动上前,亲自用手按住宣纸的两角,为其镇纸:“客卿尽管放手去画,笔法不拘一格!能看懂个三四分意象,就够我们钻研许久了!”

“那好,我就献丑了哈。”

游川深吸一口气,摒除杂念,笔尖终于落在那雪白的宣纸上。

他的画笔开始在纸面上游走,动作虽不专业,却极其专注。他首先勾勒出一个极具未来感和洁净感的实验室轮廓:纯白色的、一尘不染的无菌空间,四周墙壁是镶嵌着散发柔和蓝光的操作面板。一些身着全封闭式白色防护服的研究人员身影正在操作台上忙碌,操作着精密度极高的仪器设备。旁边的试管架上整齐排列着数十支密封的样本试管,标签上似乎用某种特殊字体清晰标注着n13-7k-9Ω-0等神秘编号。

当然,整幅画中最显眼、最核心,也最令人不安的,还是实验室正中央,那个被多种精密仪器和能量导管环绕的平台上,静静安放着一具通体由某种暗色材质打造的、造型古朴却极具现代感的豪华棺椁。棺椁表面似乎刻满了难以理解的纹路,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是整个空间绝对的中心,所有的仪器、所有的研究,似乎都围绕着它而进行。

“收工。”

最后,当游川完成了画作上的最后一笔时,他将所执的毛笔随意丢在了桌上,发出一声轻响。

赵灵山迫不及待地接过画卷,手指因激动和某种不安而微微发颤。他小心翼翼地将宣纸在桌面上铺平,目光如炬地扫过每一处线条、每一个细节——

然而,赵灵山的目光越是在画卷上来回扫视,其眉头就皱得越紧,眼中的困惑之色也愈发浓重。

因为,无论他如何比对、如何联想:画中这规整、洁净、充满未来科技感的现代实验室,与推背图上那诡谲混乱、如同地狱般的末日预言景象,可以说是风马牛不相及,毫无相似之处。

而那些标准化的精密仪器、无菌环境,也与芝加哥事件里那血肉畸变、黏腻邪恶的恐怖场景,亦是大相径庭,仿佛来自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不过,当他的指节无意识地叩击着画卷中央那具棺椁的图案时,其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地喃喃道:“这棺椁上面的纹路。。。”

既不像他所知的任何希伯来密文体系。 也不符合他记忆中任何已知的远古文明符号样式。 却莫名地,让他后颈的汗毛倒竖,产生一种源自本能深处的、难以言喻的排斥与寒意。

最终,他放弃了自主解读这晦涩画卷的努力,抬起头,郑重地对着游川抱拳,态度前所未有的谦恭:“客卿,恕鄙人才疏学浅,实在参不透其中玄机。可否请您……为我解释一二?”

其声音里,带着积压了十年未解的沉重困惑,与一种即将触碰到惊天真相边缘的、难以抑制的颤栗。

闻言,游川也不打算打哑谜,直接伸出右手食指,精准地点在画卷最中央,那尊造型古朴却极具现代感、纹路诡异的华丽棺椁上:“你所见到的一切,你们龙虎帮推背图上所预示的一切末日景象,其根源,都与这所零号实验室中央,现在还静静躺在这具棺材里的那个——一切罪恶与混乱之源有关。”

“而这个人。。。不对,以祂现在的状态和追求的目标,或许应该称之为‘神’了吧。”游川的声音带着一丝讽刺,“这个已经死了几千年的所谓‘神’,现在正有一群彻头彻尾的疯子,试图利用他们所能掌握的、凡人的科技与亵渎手段,将其从永恒的死亡中强行复活。”

闻言,赵灵山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额头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他这辈子处理过无数帮派火并、跨国走私、甚至一些难以解释的超自然事件——但“复活古神”这种事,其规模和疯狂程度,显然完全超出了他的经验与想象范畴。

“呃......游客卿,”他下意识掏出手帕擦了擦汗,声音都有些变调,“能不能...请您解释得更明白些?这...这实在有些...”

“行吧。”

游川看着眼前这位白衣眼镜男一副局促不安、完全被信息冲垮的样子,显然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更加没有哪怕是一丝丝相关的情报基础。

简单来说,在复活雅阁这件事上,眼前的这位总舵主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白,其情报的收集和理解进度,恐怕不及自己所知真相的万分之一。

但这也怪不得他。对于复活雅阁这件事情,整个蓝星上,除了那些约书亚零号实验室的核心工作人员之外,知晓这个惊天秘密的(不算上轮回的游川),恐怕一只手的指头都数得过来。

所以,这位掌管魔都地下世界的龙虎帮总舵主对此事一头雾水,也完全是情理之中。

“行吧,那么接下来,我就用更直白、更浅显的语言,来阐述我所知道的所有真相吧。”

游川正了正身子,目光如炬地盯着赵灵山,语气变得无比严肃:“首先,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这张属于你们龙虎帮的推背图上所叙述的一切未来事件......都会实现。”

他刻意停顿了片刻,让这句话的绝对性和沉重感完全沉淀下去,压在对面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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