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安国京城,不知从哪里传来流言,将要划归楚靖国的那三十里地中一座山有铁矿。
群臣议论纷纷,当时反对割地的人更是大肆鼓噪,让皇上的心也开始动摇起来。
“可是协约已经签订,楚靖国的人已经在帮着育苗了,此时反悔,我们理亏啊。再说,铁矿之事也只是传闻,还不能决定,陛下若毁约,只怕当前友好的局面立时会被破坏。”
“是啊,且楚靖国今非昔比,得这数年养息,民力依然恢复过来。边土藩篱也守护得越加严密。臣听说,他们北境一个姓俞的年轻将军,连番重创乌叶骑兵,将那些嚣张一时的部落赶回草原深处,把楚靖国的国境线向北推进近百里,并施行屯田制、连环咬合制将边境扎得密不透风,乌叶国已开始向楚靖国朝觐纳贡了。我们现在跟楚靖国翻脸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越是这样,越是不应给这三十里土地!”反对的人慷慨陈词,“这等于以身饲虎,养肥了对方,他们对我们的威胁就更大了。铁矿的事虽没有证实,但不会空穴来风,铁矿是重要资源,万不可送人之手。”
双方谁也说服不了谁,皇上只能命令兵部、工部紧急组成调查小组奔赴实地勘察。
太子慕容轩还在忙着跟楚靖国、齐云国交涉刺杀挑拨一事,自己的后院也着火了。
一向温婉贤淑的太子妃求见太子。
“殿下频频去往雨县,可是为了某个人?”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慕容轩脸色一沉。
太子妃温婉中有着倔强,“殿下是一国储君,应爱惜自身声名,否则,何以取信天下?”
“你到底听了些什么?”
太子妃抬起头,“那个银月公子,不止是殿下的救命恩人吧?”
慕容轩微拧着眉看她。
太子妃美目含泪,“流言已经传到父侯那里,殿下与一公子来往过密,已经超过一般友人的界限。殿下,不是臣妾危言耸听,有多少人巴不得殿下出错,殿下虽居高位,却也是如履薄冰,一招不慎,就有可能满盘皆输,殿下要三思啊。”
“太子妃当管好内府事务,少听一些乱七八糟的流言。”慕容轩语气冷了。
太子妃咬咬唇,“可是......可是殿下已数月不入内帷,侧妃、姨娘那里也都不去,怎不让臣妾多心?”
慕容轩鬓角的青筋跳了跳,到底谁在造谣生事?
“本宫近来事务繁忙,你又不是不知道,太子妃,你如何也学得这般不懂事了?”
“都忙到殿下连去内帷坐坐的时间都没有了吗?瞻儿都多久没见到父王了?”
“你先回去,等我忙完这阵儿自然会去看你们母子。”慕容轩缓了语气。
......
太子妃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娘娘,殿下应该是真的忙,老爷不是说现在好多事都得殿下处理吗?您快别伤心了,殿下有空一定会过来看您和小殿下的。”春芝劝慰。
太子妃还是心结难解,“你派人去打听一下,殿下去大长公主那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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