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小刚大口吃着烧鸡,一边嚼着,又喝了一口酒,咽下去后,又说道:“我也没什么本事,也就是初中刚毕业的学问,可这事情既然我遇到了,就要管一管,你的冤情我既然知道,就要给你洗刷。
“我的班主任陈老师曾跟我说,如果善良的人被欺凌,而没有人肯挺身而出,只会在一旁做个看客,那行凶者便会愈发嚣张,他日祸临己身的时候,又有谁肯帮自己呢……那也将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他往日里几乎没有喝过酒,最多也就是夏天里喝一瓶啤酒罢了。这对着白酒瓶喝了一口,不觉被呛了一下,强行咽了下去后,忍不住咳嗽得眼泪都要就出来了。
酒这种东西,并不好喝,甚至远不如饮料甘甜可口,可还是有好多人乐此不疲,不但高兴的时候要喝点,难过的时候也会喝点。
或许一切事,如果没有那场报假警,牛师傅也就能早早地回了家,围着蛋糕和孩子一起许愿,吹蜡烛吃蛋糕,牛师傅也能“高兴的时候喝一点”了吧。
一个父亲,便是再肩负如山的重担,这一刻,也是幸福和值得的吧。
可如今,小男孩鬼门关走了一遭,被医术高超的孙医生和强行献血的荆小刚硬拉了回来,至今还躺在病床上未曾苏醒,而牛师傅含冤受屈,选择了长眠于冰冷的江底。
荆小刚心中也是愤懑不平,半瓶白酒慢慢都被他下了肚。
他并没有醉意,头连一点晕晕的感觉也没有,倒不是因为这酒有假或者是掺了水,只不知为何,他好像很能喝酒。
或许是此刻他魔书入体,身体素质异于常人,或许还有别的缘故,总归是身体素质强得出奇,就像丁波明也没有缘由,就聪明绝顶一般。
他甚至信了,自己就是那白衣妖人口中所说的“云兄弟”的转世了,毕竟这个世界,总有太多不可思议,科学又难以解释的事情。
荆小刚忽然想起来丁波明很聪明这件事了,脑海里瞬间一激灵,牛师傅的冤屈,他是没了办法,他总不能施展轻功,半夜闯入覃筱筱的房间,抓着她头发,劈头盖脸的打上几个耳光,再问她为什么胡说八道诬陷牛师傅吧?
他也不能跑到警局,逼问那电视节目里参与报道的那个警官,问他是不是弄了一张假的化验单来诬陷牛师傅吧——去警局逼问可是比找覃筱筱还要不靠谱的想法,没准警察会一枪崩了他。
但是他想到了丁波明,他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他的办法就是去找丁波明,问问他有什么办法。
想到这里,荆小刚就一刻也等不急了,眼见日已偏西,跑到了公交站牌,然后坐了公交,到了蒋叔担担面馆,跟蒋叔说自己要回老家两天找一个朋友。
蒋叔也没有多问,只是看着他说了一句:“那开出租车的牛师傅家里的事情比较复杂,不是咱们老百姓能管得了的,这事你最好别想太多了。”
荆小刚满脑子想的是怎么回老家找丁波明,倒也没想明白蒋叔怎么忽然说了这句话,只是附和着应了一声。
其实,就在荆小刚不在的这天,容城市的市场监督管理局和公安局的两名工作人员到了店里,说是视察食品安全卫生和消防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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