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小刚已经快十七岁了,确实不算小了,方茹也知道他不小了,为了化解尴尬,只好搬出来大姐姐的威风了。
荆小刚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把奶瓶放在茶几上,就慌忙逃回了卫生间。
又吸了两次,足足三大奶瓶,都倒进了马桶,方茹这才舒一口气,跟荆小刚说:“好啦,好多了。”
荆小刚嗯了一声,说那就好。
折腾了半夜,已经快凌晨三点了,看方茹是困倦不已,加上酒劲还没过去,那是眼皮都要睁不开的样子了。
荆小刚也困得不行,问方茹好点了没,酒醒了没,头疼不疼,方茹说自己已经好多了,睡一晚上就好了,说着时,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荆小刚说那你好好睡吧,只有半个晚上了。
方茹说好,又说这么晚了,你也累坏了吧,也将就睡一晚上吧,指了指靠门边的另一张床,说你晚上在这张床睡。
荆小刚想了一下,说:“姐,你没事了就好,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外面找个地方待一晚上就好了。”
方茹有些诧异,问他这么晚了能去哪里。
荆小刚说他一个男生好对付,反正是不能跟女人在一个房间里睡觉的。
方茹不屑地哼了一下鼻子,说你从刚才到现在,不是一直跟我待在一个房间吗?你这会儿倒知道不好意思了。
荆小刚摇头,说那不一样,现在我们都是清醒的,而且你喝醉了我要看着你,情有可原。男女清醒的时候在一间屋子里是没事的,我上学的时候,有时候我们教室只有另一个女生两个在一起做作业,也没事的啊。但这跟和女生一个屋子睡觉,那是两码事的。
方茹醉意差不多过去了,开始了头痛,也没心思理会荆小刚这一派理论,指了指那张床,说我不管,你就睡那吧,现在都三点了,最多只有五个小时了。
荆小刚看着方茹躲在被子后的样子,还有茶几上的奶瓶,内壁还挂着白色液滴,心里觉得十分不自在,连连摆手,说自己出去找个地方就行,要方茹明天醒了给他打电话。
荆小刚说着时,不给方茹反应时间,拉开了房门,迅速出了门,然后关上房门,一溜烟跑掉了。
凌晨三点的黛山市,终于安静了下来,空气中也透着一丝清凉的气息。大街之上,大约是没了行人,偶尔有一辆小汽车亮着车灯飞速地驶过。
荆小刚走了几步,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见前面公交站牌有个长凳,便过去坐了下来。
靠着长凳,荆小刚这会感觉很累,但却不困,这硬邦邦的椅子上,一时更是睡不着的,脑海里满是方茹的尴尬场面。
荆小刚努力控制着思绪,心中暗暗告诫自己,方茹是有丈夫的,平日里他们两个生活得很辛苦,方茹受了委屈和欺负,需要保护和怜惜,自己一直把她当做大姐姐的,不能往男女那方面乱想。
身边的路灯,绽放着微弱的光,远处路口的红绿灯,红了又绿,绿了又黄。
身边有微微的凉风吹过,带着凌晨后的一丝清凉,过了十多分钟,荆小刚感觉有冰凉的小雨丝,在亲吻着手背,便站起了身走出了公交站牌的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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