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波明说道:“在咱们县那一家网吧,给你申请qq号,设置密保问题的时候,有一个问题不是你最喜欢的人嘛?你不是说了一个女孩的名字,说她爸还是当大官的呢。”
荆小刚又愣了几秒钟,才脑海里一阵灵光,想起来了当时的情形,便笑着道:“啊,你说的是董若馨啊,我当时胡乱设置着玩的。她是我董伯伯的女儿,今年才六岁啊,还在幼儿园呢,没准这会还在玩沙子呢,暑假后才可以上小学,我回头就改改密保问题。”
丁波明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过是转移话题,宽慰荆小刚罢了。
叮咚一声,荆小刚的手机收到短信提醒话费不多了,便又交代几句让他好好考试,然后挂断了电话。
六月,天气愈发炎热,烈阳炙烤着大地,空气像是烧开了一般,工地平坦的水泥地上散发着一层腾腾的热浪。
荆小刚早晨六点就起来上工,干到十一点,开始下工吃饭休息,下午则是三点开始干到晚上八点。
错开了最热的午后,依旧是感觉每天要出二斤汗,不过荆小刚能喝四斤水。工地的开水有点苦涩的碱味,喝多了就腻了,荆小刚买一大包茶叶泡茶喝。买的是最便宜的绿茶,不过是有个汤色和味道压住碱味罢了。
高林栋在高考结束后的第二天,就来到了工地干活,荆小刚问他考得怎么样,他说还行。这段时间正是做基础打地基,需要搬运水泥的时候,小工倒是有忙不完的活,荆小刚问了两句之后,忙着干活,便也没有多问。
话说这天上午,荆小刚和高林栋在背水泥的时候,就看到了前面的工地上围了一堆人,而围着的正是一台打桩机。
远远地听到有人议论:“地基就差最后一根桩基了,眼瞅着就结束了,谁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
荆小刚也是好奇,便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跑上去问:“咋了,发生了什么事?是伤到人了吗?”
“这倒不是,最后一根桩基不好打,也是催的急,冲击钻的钻头掉钻孔里了。”身边有人如是说。
荆小刚倒松了一口气,说:“原来这样,那捞上来不就行了。”
另一人也是老师傅了,哼了一声:“废话,当然要捞出来,不过上吨重的钻头,掉在那么深的钻孔里,哪有那么容易捞上来。”
荆小刚凑到近前看了看,就知道为什么不好打捞上来了,只见跟腰差不多粗细的钻孔里,这会是灌满了泥浆,听师傅说,一个钻孔将近十米了,差不多两三层楼那么高,像个灌满了淤泥的细水井一般,想要把沉在底部数吨重的钻头捞上来,属实不易。
另一人出主意:“把泥浆抽出来,兴许还好打捞一些。”
马上有人反驳:“你以为这泥浆水一点用处也没有?全靠它支撑着的,要是把泥浆抽出来,钻孔不塌方才怪呢。”
这道理荆小刚也懂,孔洞里灌满了泥浆,会对钻孔壁有一定的支撑作用,倘若抽空了,很可能钻孔就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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