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二十来岁,化着浓妆,小嘴唇儿涂的红艳艳的,荆小刚离了有五六步,都感觉闻到她身上的香水气息。
烫了卷发,上身紧身毛衣,勾勒出凸凹有致的身材,下身是同样紧身的牛仔裤和齐膝的皮靴子。
女孩子单看外貌,倒也不算顶漂亮——最多算中上等。
可她丰满的身材,毛衣下勾勒出的高耸,还有腰间的纤细,和腰身下的丰腴,让荆小刚本来将要移开的目光,又忍不住移回来多瞄了一眼。
女孩子向荆小刚眨了眨眼睛,贴了长睫毛的黑眼睛里,似乎要滴出水来。
荆小刚大概知道是什么表演了,也知道为什么朱天一刚才会不好意思争辩了。
感情是朱天一被忽悠上了二楼雅间,然后精彩演出不由分说就开幕了,反正我身上有,也演给了你看,不得赞助点出场费?
倘若要和演员进行了深入交流,那估计要更多了。
开货车拉货的司机,出一趟远门拉货,没个十天半月不回来的,长期一个人跑车的男司机,整天驾驶室,难免会枯燥无味。加上彼时跑大货车的不算多,行业也不算内卷,司机倒也赚了不少,也乐意花这个钱。
有需求,就有市场,这在郊区,远离了监管的视线,便蔚然成风了。
荆小刚想得明白,便指了指朱天一说:“这我朋友,为人很老实,不会沾染你们什么的演出,顶多是好奇,被你们坑了。三百块钱是没有的,最多三十块钱饭钱。”
朱天一自然不能算是“老实”的,而且小时候算调皮捣蛋那种孩子了,但踏入社会后,面对学历和地位都比自己高的人,跑车拉货又常见被一些不厚道的货主欺压,不由得收敛了锋芒。
说话时,荆小刚从兜里掏出来三十块钱,拍在桌子上,就要拉着朱天一出去。
饭店老板自然不乐意,拦住了二人:“表演是他自己要看的,现在人家姑娘脱也脱了,摸也摸了,反悔赖账可不行。”
“我没有!”朱天一涨红了脸,刚才那女孩子确实跳了一段妖娆的舞姿,拉着朱天一的手进一步沟通时,朱天一甩开了。
“你们这黑店,涉嫌低俗经营,信不信我打电话举报你们,摘了你们的营业执照。”荆小刚比朱天一早辍学两年,见过的世道也多,跟一直坐在副驾驶跟舅舅跑车,后面自己买了货车单干的朱天一不一样,软的硬的他是都不怕。
“放屁!”
一旁的黄毛抡起拳头向荆小刚递了过来,荆小刚冷哼一声,一把捏住他手腕,顺势一拧,把他送倒在地,撞翻了一张桌子。
荆小刚一脚踩着黄毛胸口,他登时动弹不得,荆小刚“恶狠狠”地说:“你们别不识相,小爷我可是练过武,打残过人,进过几次监狱的,惹毛了我,饭店给你砸了。”
一旁的老板和另一个年轻人本来想上去帮忙的,不过看这架势,还有荆小刚的身手,他们三个也打不过荆小刚一个,一时也没有敢上前,不过老板也不认怂:“好小子,今天就算了,不跟你计较了。”
接着拿起来荆小刚拍在桌子上的三十块钱,说:“你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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