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人都等着徐屹说话,可徐屹沉着脸一言不发。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郑虎满脸焦急:“徐校蔚,您说话啊,齐副将为何行刺将军,还有我们白副将到底在哪儿,为什么我们没见到他人?”
钱巍蹙眉双目紧锁徐屹,脸色阴沉至极:“徐屹,齐通不可能无缘无故行刺将军,我们白副将也不可能无故失踪。”
“如今将军和齐通都死了,知道实情的人就只有你一个人,你特娘的赶紧给老子说,到底出了什么事,白副将人又在哪儿?”
“否则,休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钱巍话落拔出腰间佩刀,刷地架在徐屹脖子上。
“……
徐屹看眼钱巍,却是突地起身,拔腿就往外面冲。
“你他娘的去哪儿?”
钱巍在后面吼了一声,只得收刀带人继续追。
桃院里。
军医还在看医书,看得眼睛都布上些许血丝。
小六也还坐在榻边,看着床上闭着眼再次‘昏迷’的颜殊,时不时望向紧闭的大门。
外面的嘈杂声已歇下去。
殊姐姐说很快会有人过来,却不知来的会是谁?
殊姐姐又到底做了什么,该不会这把火真是殊姐姐放的吧?
小六思索间,院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他整个人都是一个激灵。
“看好他,相信我,不会有事。”颜殊在他手背上轻拍了两下。
小六原本慌乱的心,瞬间平静下来,起身便跑去军医身边。
军医正惊惶着,哪知才刚站起,就被小六抱住胳膊。
而他袖摆底下,一根尖锐木刺,正抵在军医腰间。
嘭!
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
军医和小六看着杀进来的大队人马,都被吓得脸色发白,小六不由自主往军医身边更靠紧了些。
“徐,徐校尉,钱校尉,你们这是做什么?”军医声音颤的厉害。
徐屹进屋把手中提着的人往地上一扔,看了眼床上昏迷的人。
朝张耀问道:“今夜桃院,可有人出去,又有何异常?”
军医刚要开口,腰间突地一痛,他连忙到:“没有异常,我今晚一直在这里看医书,小六在这里守夜,我们今晚都没有出去过。”
徐屹瞟了眼他手中书册:“军医看医书,看到这么晚?”
“啊,是啊……”
军医忍着腰后传来的刺疼,压下心中慌乱道:“将军命我尽快找出解药,我才连夜翻看医书。”
“这小子熬不住,眯了一会儿,被尿憋醒,刚巧发现府中走水,外面太乱我们也不敢过去,直到徐校尉领人过来。”
说完他还担心的问了一句:“徐校尉,到底发生何事,为何会突然走水?”
徐屹没说话。
他走到桌边,拿了个翻扣的干净茶杯,又解下腰间水囊,倒了一杯清水。
而后把钟玲珑抓过来,直接拿匕首在她指间一割,挤了滴血进茶杯。
接着去榻边,又从‘昏迷’的颜殊指尖,取了一滴血。
屋中众武将和侍卫皆一头雾水。
军医和小六也一脸懵,大半夜这么多人杀过来,滴血验亲?
可孙朝祥白天不是已经验过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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