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费尔多难得不用早起处理公务，可一想到客房里还躺着个“不速之客”，便没了赖床的心思。他走进厨房，系上围裙，动作娴熟地煎了鸡蛋、烤了面包，又热了两杯牛奶——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习惯了规律生活，即便独处，也不会敷衍早餐。
“咚咚咚”，客房门被轻轻敲响。玛莎·海尔正对着陌生的天花板发呆，听到敲门声连忙应声：“请进。”门被推开，费尔多端着一杯温水走进来，身上换了件灰色的棉质衬衫，少了几分军装的凌厉，多了些居家的温和。
“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费尔多将水杯递过去，开门见山地解释，“你昨晚喝得太多，衣服上全是呕吐物。我家里没有女性衣物，就擅自帮你换了我的睡衣，要是有冒犯的地方，还请见谅。”他指了指门外，“早餐做好了，缓过来的话，就下来吃点东西。”
玛莎接过水杯，指尖碰到杯壁的温度，脸颊微微发烫。她仰头看向费尔多，晨光勾勒出他的侧脸轮廓，那道熟悉感再次涌上心头，可脑袋依旧有些昏沉，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谢谢您……”她低声道谢，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请问……能借我一件衣服吗？我总不能穿着睡衣回去。”
“没问题。”费尔多转身离开，没过多久就抱来一件叠好的作战服，“家里只有军装，你先凑合用。”玛莎接过衣服，看着上面深绿色的布料和袖口的纽扣，心里越发好奇：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等费尔多关上门，玛莎立刻换上作战服。衣服对她来说有些宽大，肩线滑落下来，露出纤细的锁骨，裤脚卷了好几圈才不至于拖地。她对着镜子打量自己，忽然发现衣领内侧绣着一个小小的“l”字母——这是姓氏的缩写？可她还是没理清头绪。
餐厅里，费尔多正坐在餐桌旁看报纸，头版标题是“中东停火谈判取得进展”。看到玛莎走进来，他放下报纸，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坐吧，牛奶还热着。”早餐很简单，煎得金黄的鸡蛋、烤得酥脆的面包，还有一杯温度刚好的牛奶，却让玛莎感受到了久违的暖意。
“你一会儿要去哪里？我送你。”费尔多一边吃着面包，一边状似随意地问道。他心里依旧存着警惕，想亲自看看这个女人的底细。
玛莎连忙报了一个华盛顿郊区的地址——那是她的公寓，相对清净。“还有……这件衣服，能不能先借我穿？”她拉了拉作战服的衣角，“等我洗干净，再想办法还给您。”
“不用麻烦，你留着吧。”费尔多摆摆手，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或者你告诉我联系方式，我之后让人去取。”他就是要通过这种方式，看看这个女人会不会主动消失，还是真的有其他目的。玛莎立刻报了自己家的电话号码，生怕他反悔。
吃完早餐，费尔多驱车送玛莎回家。一路上，玛莎看着窗外熟悉的街景，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先生，冒昧问一下，您是在军队工作吗？”费尔多侧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算是。”他没有明说自己的身份，想看看她后续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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