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今天也在心声里掀翻朝堂?

第217章 夜宴与心灯

帝都的夜幕悄然降临,将白日里金銮殿上的刀光剑影、暗流涌动都掩盖在了璀璨的灯火与寻常的市井喧嚣之下。萧绝的亲王王府,并未张灯结彩大肆庆祝,反而比平日更添了几分幽静与戒备。府内深处,一间临水而建的花厅却亮着温暖的烛光,驱散了秋夜的微寒。

这里没有丝竹管弦,没有宾客如云,只有一桌精致的席面,和相对而坐的两人。

这是萧绝为沈清言设的私宴,仅他二人。

桌上摆着的并非一味追求奢华的龙肝凤髓,多是些时令鲜蔬、清淡河鲜,佐以一壶窖藏多年的御赐佳酿“玉冰烧”。酒液呈琥珀色,倒入白玉杯中,在烛光下漾出温润的光泽。这更像是一场老友之间的小酌,旨在舒缓紧绷已久的神经,洗去一身的风尘与冤屈。

沈清言已然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身崭新的月白色常服,头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虽面容仍带着几分清减后的棱角,但那股子落拓不羁的风采已然回归,眼眸在灯下显得格外清亮。他坐在那里,姿态闲适,仿佛前几日的软禁与风波只是一场已然醒来的噩梦。

萧绝举杯,目光落在沈清言脸上,冰蓝色的眼眸中情绪复杂,最终化为一种纯粹的、无需言说的庆幸与欣慰:“这一杯,庆你沉冤得雪,重获自由。”

沈清言微微一笑,端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玉杯相击,发出清脆的响声:“也庆王爷此番雷霆出手,斩断了那老狐狸一条作恶的爪子。”

两人相视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清冽中带着醇厚的酒液滑入喉咙,带来一丝暖意,也仿佛将连日来的压抑与惊险都冲刷去了几分。

几杯酒下肚,花厅内的气氛愈发松弛下来。窗棂微开,带着水汽和草木清气的晚风徐徐送入,吹得烛火轻轻摇曳,在两人身上投下温暖而跳动的光影。他们不再多谈朝堂上的波谲云诡,也不再深究秦灼后续可能的手段,只是随意地聊着些旧事,或是点评几句无关紧要的闲书杂谈。

经历的这番生死风波,如同烈火淬炼真金,将两人之间原本或许还存在的那一层属于“亲王”与“侍读”的、若有若无的隔阂,彻底烧融殆尽。此刻对坐的,只是可以托付生死、共享秘密的知己,是真正意义上的“自己人”。

酒至半酣,微醺的暖意浮上脸颊。萧绝看着烛光下沈清言比往日显得柔和了几分的侧脸轮廓,看着他握着酒杯的、指节分明的手,白日里在府门前强压下的那阵心疼,此刻在酒精与这静谧氛围的催化下,再次翻涌上来,更加清晰,更加难以抑制。

他放下酒杯,忽然伸出手,越过桌面,轻轻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握住了沈清言放在桌沿的那只手。

沈清言微微一怔,指尖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却没有抽回。他能感受到萧绝掌心传来的、不同于夜风的温热,以及那微微粗糙的、属于习武之人的薄茧。

萧绝的手指收拢,将那只微凉的手完全包裹住,仿佛要确认他的真实存在,确认他真的已经脱离了那无形的牢笼。他抬起眼,冰蓝色的眼眸在烛光下深邃如海,映照着跳动的火焰,也清晰地映照着沈清言的身影。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酒后的微哑,更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几乎不加掩饰的温柔:

“清言,”他唤着他的字,声音轻得如同叹息,“此次……让你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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