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人整理了一下蓝色毛衣，走进场内，一一安慰自己的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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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辅奥林匹克体育场的灯光在终场哨响后愈发璀璨，草皮上的积水倒映着漫天烟火的残影，像散落一地的碎钻。
当工作人员用最快速度搭建好颁奖台时，看台上的白色声浪始终未歇，英格兰球迷自发唱起《我们是冠军》，旋律里混着哭腔与嘶吼 ——46 年的等待，终于要在今夜画上圆满的句号。
西班牙队的球员们已经换上了统一的领奖服，红金色的外套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们排着整齐的队伍站在球员通道口，等待着属于亚军的仪式，眼神里的落寞像被雨水打湿的绸缎。
当欧足联官员念出 “西班牙” 的名字时，看台上响起礼貌的掌声。
卡西利亚斯作为队长，率先迈步走向领奖台，他的步伐依然稳健，只是往日里总是上扬的嘴角此刻抿成了直线。
这位西班牙门神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队长袖标，那里还残留着草皮的绿色印记 ——90 分钟加时赛的拼杀，最终只换来了一枚银牌。
他很不甘，但无可奈何.......
输了就是输了！！！
普拉蒂尼站在颁奖台中央，脸上挂着程式化的微笑。
当博斯克走到他面前时，两人短暂拥抱，西班牙人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王朝的落幕总带着宿命般的无奈。
普拉蒂尼将银牌挂在哈维脖子上时，低声说了句 “恭喜”，哈维只是点了点头，转身走向领奖台侧面。
伊涅斯塔走上领奖台时，脚踝上的绷带依然醒目。
他的动作有些迟缓，每一步都牵扯着伤痛。
当银牌贴上胸口时，这位小个子中场低头看了一眼，随即抬头望向英格兰队的方向，目光与李宇飞相遇。
两人隔着十米的距离微微点头 —— 这是属于顶级球员的惺惺相惜，与胜负无关。
至少在李宇飞心中，小白一直是一个没什么黑点的顶级球员........
与此同时，看台上的西班牙球迷突然唱起了《奥莱之歌》，节奏缓慢却坚定。
西班牙球员们听到歌声后，纷纷转向球迷区挥手致意。
伊涅斯塔甚至摘下银牌，对着看台高高举起 —— 这是失败者的体面，也是足球最动人的风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