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东是目的性很强的人,至于为什么不将野猪收进空间,主要是看不上眼!
野猪太能繁殖了,而且肉质不好,比不上后世的家养猪,而且山里的梅花鹿、飞龙、林蛙、紫貂才是自己的目标!
王卫东端着枪观察了片刻,确认公猪彻底没了气息,才快步走过去。
这野猪确实壮,站起身到了自己的胯部,子弹射入的地方只留下个血洞,没溅出多少血。
好家伙,够沉的。
他拽着野猪的后腿试了试,估摸着得有三百二十斤。
好在他本来就有千斤巨力,又练了《长春功》,内气流转间,双臂力气比从前大了一倍多。
他提起猪后腿,直接扛着三百多斤的野猪,往回赶!
中午饭,还等着猪下锅呢!
王卫东走得却不费劲,内气顺着脊椎缓缓流转,将重量均匀分摊到全身。
路过一片开阔地时,正好碰上几个去田里干活的老汉,见他扛着这么大一头野猪,都直咋舌:卫东,你这枪打得真准!
运气好。王卫东笑着应道,中午来我家喝酒,尝尝野猪肉。
那必须去!老汉们乐呵着应了,手里的锄头都抡得更有劲了。
回到家时,院子里更热闹了。
地基已经砌好了半米高的墙基,水泥抹得平平整整;
梁木被几个后生刮得干干净净,现在正加工椽子呢,芦苇草席已经编完了1
妇女们在灶台边忙得团团转,
见王卫东扛着野猪进来,
都惊呼起来: 我的娘哎,这野猪成精了吧?
卫东这本事,真是没的说!
王卫东把野猪往院子中央一放,的一声闷响,震得地面都颤了颤。
他抹了把汗,冲灶台边喊:三婶,烧锅开水,咱今儿个吃野猪肉!
三婶应着,赶紧往大铁锅里添水。
分解野猪是个技术活。
王卫东找出剔骨刀,
先在野猪四条腿处划了个口子,
用屠宰刀顺着皮肉之间的筋膜捅进去,
轻轻一挑,沿着肚皮中央抛开之后,用力一撕,
整张皮就剥了下来——这手艺是跟林场老猎人学的,既快又能保证皮毛完整。
这皮硝熟了能做腰带、皮鞋。
王建国凑过来看,眼里满是赞叹。
王卫东没说话,手里的刀没停。
他先把四条腿卸下来,前腿剁成块,适合红烧;
后腿剔出完整的肘子,打算做酱肘子;
排骨剁成段,清炖最香;
最精华的里脊肉切成薄片,用盐和料酒腌上,准备做滑炒肉片;
剩下的五花肉切成大块,肥瘦相间,正适合做粉蒸肉。
内脏也没浪费。
猪肝切薄片,用清水泡去血水,能做爆炒肝尖;
猪心整个卤上;
猪大肠和小肠交给几个妇女清洗,打算做个九转大肠——这菜费功夫,但下酒最香。
院子里很快飘起了肉香。
大铁锅支在临时搭的土灶上,野猪肉块在热油里翻炒出金黄的油花,加进葱姜蒜和自家酿的豆瓣酱,滋啦一声响,香味能飘出半条街。
负责烧火的后生添了把柴,火苗地窜起来,舔着锅底,把肉香逼得愈发浓郁。
晌午歇工时,三十多号乡亲们围坐在临时搭的四张八仙桌旁。
王卫东提着两坛自酿的米酒,给每个人都满上:
各位叔伯兄弟,辛苦这阵子了,我王卫东没啥好谢的,这桌野猪肉,大家敞开吃,喝醉了算我的!
卫东客气啥!
大伯端起碗,作为东主,
感谢大家伙来帮我家卫东盖房,来的都是平时关系好的,在这里我先干为敬!
作为王卫东的大伯,这是当仁不让的家主,并且来给王卫东帮忙的,有很多都是冲着王卫国来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以前王家建房子,怎么不见这么多的人帮忙?
······
说话间,一大盆红烧野猪肉端了上来,肉块上还挂着浓稠的酱汁,撒着翠绿的葱花;
紧接着是清炖排骨、滑炒里脊、酱肘子、粉蒸肉……满满一桌子硬菜,看得人直咽口水。
尝尝这个肝尖。
三婶给林白芷夹了一筷子,刚炒的,嫩得很。
林白芷笑着道谢,小口尝了尝,眼睛一亮:真鲜!这个猪肝真香!
后生们早就按捺不住,拿起筷子夹起大块的肉往嘴里塞,吃得满嘴流油。
大公猪在东北方言中,称呼为 ?“跑蓝子”,这玩意儿的肉有些骚!
可是在这个年代就是美味,一年也就年节的时候能够吃上肉,大家都不挑食!
王建业端着碗,跟王建国碰了碰:老二,你这三小子,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王建国笑得合不拢嘴,给王建业夹了块排骨:还是大哥您带得好。父母走的早,是大哥你带大了我和建军!
王卫东也端着碗,跟几个堂兄碰了碰:多亏兄弟们帮忙,这房子才能盖得这么快。
自家兄弟,说这干啥。
二堂兄王伟强拿起个酱肘子,啃得满嘴是油,
等房子盖好了,我给你弄套新家具,保证结实。
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落在每个人脸上,映着油光锃亮的碗筷和蒸腾的热气,像一幅热闹的农家画卷。王卫东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暖烘烘的——这烟火气,比武侠世界的刀光剑影更让人踏实。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有人提议下午接着干活,争取早日把屋顶盖起来。
王卫东笑着又给每个人添了碗米酒:不急,明天再说。
水泥垒墙必须有着8小时的凝固期,不能一下子磊太高!”
锅里的肉还在咕嘟作响,高粱酒的醇香混着肉香在空气里弥漫,盖房子的乡亲们说笑着,大家都对王卫东的招待满意!
林白芷坐在旁边,手轻轻护着肚子,脸上带着温柔的笑。
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
历时三天,王卫东的房子建完了,肉也吃的差不多了!
房子干燥之后,就可以刷大白,安窗户了!
······
1976年4月10日,
三江县法院大礼堂顶棚的蜘蛛网在风中摇晃,
当法官念到时,旁听席爆发的掌声惊飞了梁上的燕子。
徐祥的眼镜片反射着惨白的光,他试图扶眼镜的手被镣铐拽回,这个动作让前排几个穿中山装的人同时起身。
散场的喧嚣中,局长祁伟摸到口袋里的字条。
陈明的笔迹力透纸背:蛟河计划未止,沉眠者已醒。
礼堂后门,一个右脸有胎记的清洁工正把扫帚放进手推车,车斗里的落叶盖着半张《参考消息》。
同日,三江县人民法院公开审理赵海龙团伙案。
法庭上,受害者家属的哭诉、证人的指认、铁证如山的案卷,让这个昔日的三江龙终于低下了头。
最终,赵海龙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枪决那天,三江县万人空巷。
徐翔、程小果、赵海龙等人,都得到了法律的严惩。
而那个神秘的清扫者,依然隐匿在黑暗中,......
本着是谁受益,谁就有嫌疑的推论,王卫国、王卫东兄弟就落入了公安局长祁伟的眼中!
王卫国没有别的动作,只是在整顿红星公社的公安队伍。
王卫东更是踏踏实实的履行护林员的工作,逃跑的许慎独始终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三江县外松内紧,始终盯着间谍的事情!
现在中日已经建交,国际形势风暴诡异,主要还是世界和平的大局势!
······
三水湾大队,社员们都知道程小果等人已经伏法,都是欢天喜地的议论纷纷!
成为茶余饭后的话题,王卫东的新房子已经弄好,就可以住进去了!
看着崭新的石头水泥房,王卫东和林白芷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闫桂芬更是激动得流下了眼泪,她没想到自己的大儿子能够建这么好的房子。
搬进新房子的那天,王卫东请了亲朋好友来做客。
大家在新房子里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
这天下午,王卫华休班回家,手里提着个网兜,里面装着两盒雪花膏和一条红围巾。
“这是给红梅的,周叔说第一次正式见面,得带点礼物。”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哥,你说合适不?”
“合适。”王卫东打量着弟弟,“穿这身警服就挺好,精神。对了,把我上次给你的那块手表戴上,显得稳重。”
王卫华摸着口袋里的手表,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知道了哥。”
看着弟弟兴冲冲地骑车去县城,王卫东心里也挺高兴。
他知道,在这个年代,能娶到县城的正式工,对弟弟来说是多大的荣耀。
当然,王卫华也是一个帅小伙,在后世可是富婆的最爱!
······
王卫东的虎骨药酒早就酿好了,
当第一瓶虎骨酒端到父亲面前时,王建国的手直发抖。
王建国抿了一小口,突然老泪纵横:是...是这个味儿!五三年在朝鲜,首长给过一杯...
王卫东鼻子一酸——父亲念叨了二十多年的味道,今天终于再现。
村里得风湿的刘大爷、关节变形的赵婶子,都收到了王卫东送的药酒。
没人问药材来源,大家都默契地以为是护林员在山里弄的。
夜深人静时,王卫东站在院子里仰望星空。
如今两个世界的资源在他手中流转,最终化作治病救人的良药。
林白芷悄悄给他披上外套,他顺势握住妻子的手,——温润如玉,最近不干活,老茧开始脱落了。
他望着窗外的月光,心里想着青风城的事。
百草堂的苏云溪不知道学得怎么样了,天下药盟的执事应该快到了,还有雷啸天的《龙象般若功》,他一直没放下。
“等爹娘的身体好一些,我就再去一趟。”王卫东暗暗下定决心。
王卫东暂时失去了目标,仇人都死了,心中既有快感,又有一丝茫然,自己真要和妻子老死山林吗?
有着太初小世界自己要是还不敢闯荡的话,岂不是太窝囊?
王卫东下定决心,一定要活出一个精彩的人生,“参加高考,虽然自己是小学四年级肄业,但是架不住现在自己通过吞噬获得的知识多啊!
自己还要利用自己的能力,为多灾多难的华夏民族争取更多的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