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惦记林动家前院那两间空厢房吗?想要就直说!
当婊子还想立牌坊!恶心谁呢?!”
“傻柱!你……你骂谁呢!无法无天了你!”
刘海中被当众戳穿心思,气得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手指颤抖地指着傻柱,嘴唇哆嗦着。
“骂你呢!老梆子!怎么着?不服气?不服过来练练?”
傻柱梗着脖子,另一只完好的手攥成了拳头,骨节发出嘎巴的响声。
他现在是光脚不怕穿鞋的,憋了一肚子邪火没处发。
“哎呦喂!傻柱,火气别这么大嘛!”
许大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溜了回来,
像条泥鳅一样缩在人群最外围,阴恻恻地接话,
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带着浓浓的嘲讽,
“人家傻柱现在情况特殊,是咱们院‘最后一位太监’,
身子虚,火气旺,不抗冻,想换间朝阳的房子暖和暖和,延年益寿,理解一下嘛!
二大爷您就体谅体谅残疾人的困难呗?”
“许大茂!我操你八辈祖宗!老子撕烂你的臭嘴!”
傻柱被“最后一位太监”这五个字彻底点燃了炸药桶,
那是他心底最血淋淋的伤疤!
他嗷唠一嗓子,像头发狂的野牛,抄起屁股底下的小马扎就要扑过去砸许大茂!
院里顿时乱成一锅煮沸的粥!拉架的(主要是怕被误伤),
劝架的(虚情假意),看热闹不嫌事大起哄的,
鸡飞狗跳,孩子的哭闹声、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呵斥声响成一片!
那盏昏黄的灯泡在混乱的人影中剧烈摇晃,光影凌乱。
“够了!都给我住手!成何体统!”
易中海猛地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他现在自身难保,最怕的就是这种失控的场面,
万一真打出个好歹,他这“一大爷”更是吃不了兜着走!
“傻柱!许大茂!你们两个混账东西!再闹腾都给我滚出去!大会取消!”
傻柱被几个人死死拉住,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血红的眼睛死死瞪着躲在人后的许大茂,恨不得生吞了他。
许大茂则得意地缩了缩脖子,冲傻柱做了个极其下流的鬼脸。
易中海的强行弹压,暂时控制住了场面,但气氛已经变得极其紧张和诡异。
就在这时,一直蹲在人群前面、伺机而动的贾张氏,
一看表现的机会来了,猛地一屁股坐倒在冰冷的地上,
双手拍打着地面,扯着嗓子就开始干嚎,眼泪说来就来,演技精湛:
“哎呦喂!没法活了啊!老贾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啊!
你走得早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在这世上受人欺负啊!
东旭工资低得糊不住嘴啊!棒梗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连顿饱饭都吃不上啊!
房子漏雨漏得跟水帘洞似的,也没钱修啊!冻得孩子直哆嗦啊!
有些人家呢?房子空着长毛,发霉!也不说发发善心,
接济接济我们这快要饿死冻死的困难户啊!
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劈死那些为富不仁的黑心肝吧!”
她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泼妇伎俩,若是平时,或许还能博取点同情,
但在此刻这种混乱而各怀鬼胎的氛围下,只显得格外刺耳和可笑。
易中海脑袋“嗡”的一声,更大了一圈,厉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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