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他拽得一个趔趄,赶紧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闰肖说了才找楠厄帮忙的!”
陌泽的动作顿住,眼里满是不信,楠厄也愣了,回头看你,眼神里带着疑惑,你赶紧补充:“我和闰肖之前打副本卡了个情孽线bug,会共享情绪和疼痛,他易感期难受,我这边也会疼,刚才就是他那边疼得厉害,才传过来扎得我腺体疼……”
楠厄站在原地,眉头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有点沉。陌泽却没管这些,伸手就把你往肩上扛:“少废话!跟我去见闰肖,他要是有事,我饶不了你!”
楠厄想上前拦,陌泽却已经点开了传送,白光瞬间裹住两人,你只来得及回头看了楠厄一眼,就被传走了——他站在床边,手里还攥着检测仪,脸色难看得很,显然没料到会突然发生这种事。
传送符的光刚散,冯林走了进来,看见空着的床头和坐在床边的楠厄,愣了:“他人呢?”
“被陌泽带走了。”楠厄的声音有点闷,还没从刚才的意外里缓过来。
冯林更懵了:“他带走慕温干什么?他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楠厄抬头看他,语气里带着点无奈:“不知道,说是要带他去找闰肖。”
“找闰肖?”冯林皱起眉,完全摸不着头绪,“怎么又扯到闰肖了?”他站在原地琢磨了半天,也没理出逻辑,干脆摆摆手:“算了,我去闰肖那看看。”说完,转身就往花园走,留下楠厄一个人坐在床边,手里还捏着刚才帮你擦汗的纸巾,眼神沉得像窗外突然暗下来的天。
地板的凉意顺着赤脚底往上窜时,闰肖才撑着胳膊从地上爬起来。关节处传来钝痛,他皱着眉扶着床沿缓了两口气——刚才听见陌泽拍门,想下床开门,没承想易感期的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一不留神就滚了下来。
胸口还残留着一阵尖锐的疼,不是摔的,是情孽线传过来的——显然是你那边又出了状况,腺体排斥的反应顺着线扎过来,比刚才更猛了些。他靠在床尾,深黑背心下的符文纹身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泛着淡黑的光,那是易感期alpha信息素失控的征兆。
“应该是去想办法了。”他低声嘀咕,想起陌泽刚才慌里慌张的拍门声,知道以那家伙的性子,肯定不会就这么走。他拖着脚步挪到门边,手指拧门锁时还在发颤,金属锁芯“咔嗒”响了声,才又扶着墙走回床前,直直躺了下去。
壁灯的光昏昏沉沉,把房间染成浅金色。空气里的草莓香越来越浓,却冷得像结了冰,裹着点压不住的戾气——这届易感期来得太猛,一半是因为周期,一半是因为你那边反复的腺体问题,情孽线把两人的不适缠在一起,让他连闭眼都觉得后颈发疼。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突然传来动静。先是门把手转动的轻响,门“吱呀”开了条缝,又“哐当”一声被关上,接着是重物摔在地板上的闷响。
闰肖猛地睁开眼,视线往门口扫去——昏光里,你穿着件沾了灰的白袍,整个人趴在地上,胸口贴着冰凉的地板,发丝乱得沾在脸颊上,手还下意识攥着领口,像是被人匆忙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