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你醒来，他动作一顿，低头看向你时，眼底的笑意更浓了。指尖捻起一团细腻的泡沫，趁你还在恍惚间，轻轻往你脸上一吹——雪白的泡泡慢悠悠地飘到你鼻尖，炸开一片微凉的湿润。
“醒啦？”他的声音带着笑意，指尖还残留着泡沫的触感，轻轻刮了刮你的脸颊，语气里满是纵容，“头还疼吗？身上有没有不舒服？感觉怎么样？”
混沌的意识彻底回笼，全身的酸痛还在隐隐作祟，可最强烈的异样感来自后颈的腺体——那里泛着淡淡的灼热，指尖一碰，还带着点发麻的酥痒，与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
你猛地瞪大眼睛，瞳孔里满是不可置信，抬手颤抖着抚上那片皮肤，指尖触到一处细微的凸起，像是被烙下了永久的印记。心脏骤然缩紧，你转头看向冯林，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音：“你……你永久标记了我？”
指尖还停留在腺体上，那陌生的触感让你浑身发紧，满心都是疑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根本没有意义！”你实在不懂，明明都答应了陪他一段时间，他却非要留下这样无法抹去的印记，仿佛要在你身上刻下永远的归属。
冯林依旧笑眯眯的，指尖沾着泡沫，温柔地顺着你的发丝往下滑，动作没停，力道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坚定。你想挣扎着起身质问，腰侧却被他轻轻按住，温水晃出细碎的涟漪，泡沫蹭到了你的脸颊。
“别急着动呀。”他的声音带着笑意，眼底却藏着一丝认真，指尖轻轻摩挲着你后颈的腺体，语气带着点狡黠的调侃，“怎么，走之前，还不打算让你自己的‘大号’，好好体验一次谈恋爱的感觉吗？”
温水顺着发丝滑落，带着泡沫的清甜漫过肩头，你浑身一僵，脸颊瞬间烫得能蒸出水汽。“你简直不可理喻！”又羞又气的声音带着点颤，指尖攥紧浴缸边缘，指节泛白，“永久标记哪是随便做的？这跟谈恋爱根本没关系！”
冯林低笑出声，掌心捧着温水轻轻浇在你发顶，动作温柔得不像话，眼底却闪着偏执的光：“怎么没关系？”他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你泛红的耳廓，竹香信息素混着水汽缠得更紧，“在我们这儿，永久标记可是最郑重的承诺——代表你是我独一无二的人，不管你走到哪，身上都带着我的味道。”
你想反驳，说你迟早要离开这个世界，这个标记根本毫无意义，可话到嘴边，却被他指尖轻轻按住唇瓣。泡沫沾在他指腹，蹭得你唇间微凉。“别着急反驳呀。”他笑得狡黠，指尖顺着你的唇角往下滑，“就算你回去了，这个印记也会跟着你——算是我给你的‘念想’，让你以后想起这个世界，不止有退款申请，还有我。”
他抬手捻掉你脸上的泡沫，拇指摩挲着你泛红的眼尾，语气软了些，却依旧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就当是临走前的约定好不好？接下来的日子，你别想别的，就专心当我的恋人。”他俯身，鼻尖蹭过你的额头，声音带着点蛊惑的认真，“我会让你知道，被人放在心尖上疼，是什么感觉。”
你被他说得心跳漏了一拍，后颈的腺体还在隐隐发烫，那是他留下的、无法抹去的印记。看着他眼底藏不住的期待与偏执，挣扎的念头突然弱了几分——或许，就像他说的，在彻底离开前，体验一次这样毫无保留的羁绊，也不算坏事。
冯林见你没再抗拒，眼底的笑意更浓了，指尖重新穿梭在你的发间，动作愈发轻柔：“乖，洗完澡带你去吃好吃的，算是我们‘恋爱’的第一顿饭。”温水晃出细碎的涟漪，泡沫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他哼着的小调愈发轻快，像是已经规划好了接下来所有的“恋爱行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