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日增千斤力,手撕李元霸

第102章 乐寿城下,窦建德劝降

乐寿城外三里,隋军大营。

秦琼带着五千精兵,紧赶慢赶,终于在第三天下午赶到了。他顾不上休息,直接进了中军大帐。

高雅贤正在帐里发愁,看到秦琼来了,连忙站起来:“秦将军,你可算来了!”

“高将军,情况怎么样?”秦琼问。

高雅贤苦着脸:“别提了。窦建明那小子守着乐寿,跟铁桶似的。我打了五天,伤亡了两千多人,连城墙都没摸上去。”

秦琼走到地图前:“乐寿城防如何?”

“坚固得很。”高雅贤说,“城墙高三丈,厚两丈。四面都有护城河,引的漳河水。城里守军大概八千,都是窦建德的嫡系。存粮据说够吃三个月。”

秦琼点点头:“强攻确实不行。王爷说了,要智取。”

“怎么智取?”高雅贤问。

秦琼说:“我带了窦建德来。”

高雅贤一愣:“窦建德?你把他带来了?”

“对。”秦琼说,“王爷让我把窦建德押到城下,让窦建明开城投降。窦建明要是肯降最好,要是不降,也会动摇军心。”

高雅贤眼睛一亮:“这主意好!窦建明是窦建德的族弟,最听窦建德的话。看到窦建德被抓,他肯定慌。”

“不过有风险。”秦琼说,“万一窦建明不顾窦建德死活,或者趁机劫人,就麻烦了。”

“那怎么办?”高雅贤问。

秦琼想了想:“明天一早,把窦建德押到城下,咱们大军压阵。窦建明要是不降,咱们就围而不攻,断他粮道。他存粮再多,也有吃完的时候。”

“那得等多久?”高雅贤皱眉,“王爷让咱们尽快拿下乐寿。”

“所以得用计。”秦琼说,“除了用窦建德劝降,还得想别的办法。比如挖地道,或者夜袭。”

两人正商量着,一个亲兵进来禀报:“将军,宇文成都将军来了。”

“宇文成都?”秦琼一愣,“他也来了?”

话音刚落,宇文成都大步走进帐来。他一身盔甲,风尘仆仆。

“秦将军,高将军。”宇文成都抱拳。

“宇文将军,你怎么来了?”秦琼问。

“王爷不放心,让我也来帮忙。”宇文成都说,“王爷说了,乐寿必须尽快拿下。但不要强攻,要想办法智取。”

秦琼笑了:“王爷跟我想的一样。宇文将军来得正好,咱们一起商量商量。”

三人围着地图,开始制定计划。

“乐寿城防坚固,强攻伤亡太大。”秦琼说,“我打算明天把窦建德押到城下劝降。要是窦建明不降,咱们就围城,同时挖地道。”

“挖地道?”宇文成都皱眉,“乐寿城墙根很深,挖地道得挖多久?”

“我已经派人打听过了。”高雅贤说,“乐寿南门附近土质松软,挖地道应该不难。不过得小心,别被守军发现。”

“那得挖多深?”宇文成都问。

“至少三丈。”秦琼说,“从护城河底下过去,直接挖到城里。我估计,快的话十天,慢的话半个月。”

“太久了。”宇文成都摇头,“王爷让咱们尽快。”

“那宇文将军有什么好办法?”秦琼问。

宇文成都想了想:“夜袭怎么样?选一批精锐,趁夜摸上城墙,打开城门。”

高雅贤苦笑:“我试过了。窦建明守得很严,晚上城头灯火通明,巡逻队一刻不停。根本摸不上去。”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

秦琼说:“这样吧,明天先劝降。要是窦建明不降,咱们就双管齐下。一边挖地道,一边想办法诱敌出城。”

“怎么诱敌?”高雅贤问。

“窦建明不是忠心吗?”秦琼说,“咱们可以假装要杀窦建德,引他出城来救。到时候设伏,一举擒杀。”

宇文成都点头:“这个办法好。不过得演得像,不能让窦建明看出破绽。”

“我来演。”高雅贤说,“我嗓门大,适合骂阵。”

“好。”秦琼说,“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一早,摆开阵势,押窦建德劝降。”

第二天一早,乐寿城下。

隋军两万大军列阵,旌旗招展,刀枪如林。秦琼、宇文成都、高雅贤三员大将骑马立在阵前。

城头上,守军严阵以待。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将领站在城楼正中,正是窦建德族弟窦建明。他一身盔甲,手握战刀,脸色凝重。

秦琼策马出阵,来到护城河边,朝城头喊道:“城上守将听着!我乃大隋齐王麾下大将秦琼!窦建德已被我主生擒,十万大军尽降!尔等困守孤城,已是绝路!开城投降,可保性命!顽抗到底,死路一条!”

窦建明在城头回应:“秦琼!少说废话!我窦建明生是夏王的人,死是夏王的鬼!要我投降,除非我死!”

秦琼冷笑:“窦建明,你看看这是谁!”

他一挥手,后面几个士兵押着一辆囚车走上前来。囚车里,窦建德披头散发,穿着囚服,手脚都戴着镣铐。

“大哥!”窦建明在城头失声喊道。

窦建德抬起头,看着城头的窦建明,叹了口气:“建明,降了吧。”

“大哥,你……”窦建明眼眶红了。

“我已经败了。”窦建德说,“齐王杨暕神威无敌,我不是对手。建明,你守不住的。开城投降,还能保住性命,保住城里这八千弟兄的性命。”

窦建明咬牙:“大哥,我对不起你!但我不能降!乐寿是咱们窦家的基业,我不能就这么拱手让人!”

“糊涂!”窦建德喝道,“人都没了,要基业有什么用?建明,听哥一句,降了吧。齐王说了,降者不杀。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城里这八千弟兄想,为他们的家人想!”

窦建明沉默了。他看看囚车里的窦建德,又看看身边的守军。那些守军也看着他,眼神复杂。

秦琼趁机喊道:“窦建明!齐王有令,开城投降者,一律免死!顽抗到底者,城破之日,鸡犬不留!你自己选!”

高雅贤也策马上前,扯着嗓子喊:“窦建明!你再不降,我现在就杀了窦建德!你看我敢不敢!”

他说着,拔出刀,架在窦建德脖子上。

窦建明在城头看得目眦欲裂:“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高雅贤作势要砍。

“住手!”窦建明大喊,“我……我降!”

秦琼心里一喜,但脸上不动声色:“开城门!”

窦建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挥手下令:“开城门!”

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吊桥放下,横跨护城河。

秦琼对宇文成都使了个眼色。宇文成都会意,带着一队骑兵,率先冲过吊桥,进入城门。他要确保城门控制在自己手里。

很快,宇文成都从城门里出来,朝秦琼点了点头。

秦琼这才放心,带着大军缓缓入城。

窦建明带着守军,在城门内跪地投降。他手里捧着乐寿城的印信和兵符,低着头,不敢看窦建德。

秦琼下马,接过印信兵符,对窦建明说:“窦将军深明大义,免去一场刀兵之灾,功德无量。请起。”

窦建明站起来,苦笑道:“败军之将,不敢当将军之称。只求秦将军能信守承诺,善待我这些弟兄。”

“放心。”秦琼说,“齐王有令,降者不杀。你们愿意留下的,可以继续当兵。不愿意的,发放路费回家。”

窦建明松了口气:“谢将军。”

秦琼又走到囚车前,打开囚车,对窦建德说:“窦公,委屈你了。”

窦建德从囚车里出来,活动了一下手脚,苦笑道:“败军之囚,谈何委屈。只求齐王能善待河北百姓。”

“王爷会的。”秦琼说,“窦公先去休息,等王爷发落。”

窦建德被带走了。窦建明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窦将军,带我去看看乐寿的府库和粮仓。”秦琼说。

“是。”

乐寿不愧是窦建德经营多年的老巢。府库里金银珠宝堆积如山,粮仓里存粮足够十万人吃一年。军械库里铠甲兵器更是数不胜数。

秦琼一边看一边感慨:“窦建德确实有本事。可惜,碰上了王爷。”

高雅贤说:“秦将军,咱们拿下乐寿,河北就算基本平定了。剩下的几座小城,不成气候。”

秦琼点头:“得赶紧派人给王爷报喜。”

“我去写战报。”高雅贤说。

当天下午,战报就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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