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该怎么办?”
秋生咬牙切齿,又狠狠瞪了那几名伙计一眼。
林安冷冷扫视他们一眼:“既然做了不该做的事,那就把作案的根子给除了吧。”
“除掉作案的根子?”
秋生眨了眨眼,一脸困惑,身后的保安队员们也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人群中,忽有一老者拍手叫好:
“对!阉了他们!”
“阉了他们,以儆效尤!”
“我来!我常年给猪去势,给人动刀也不差事!”
听着四面八方的呼应声,秋生终于反应过来,忍不住咧嘴一笑:
“嘿嘿,还是师兄高明。”
“不要啊队长!我们知道错了!”
“求您饶命,我们真的是一时糊涂啊!”
“哼,饶你们?那女人被你们推入猪笼时,谁又饶过她?”
林安冷冷回应。话音未落,那阿牛竟想跪爬上前抱他大腿求情,秋生抬脚一脚将其踹开。
“愣着做什么?拖下去,行刑!”
“是!副队长!”
几名伙计毫无反抗之力,两人一组被押走,左右各一人按住,周围还簇拥着大批看热闹的乡民。
“今日我在此立下规矩:今后凡在任家镇欺凌妇孺者,一律切除犯罪之具;若有人无故殴打他人,便斩其双手。”
此言一出,男人们尚未开口,大娘小妹们已齐声欢呼,雀跃不已。
虽镇中此类恶行不多,但这话听着就痛快!
众少女望向林安的目光,更是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师兄,那这掌柜的尸身如何处理?”
秋生指着地上酒庄掌柜的尸体,向林安请示。
“烧了,骨灰撒入河中。”
林安语气平静。
“哇!挫骨扬灰啊!”
“痛快!这种人渣就该如此下场!”
“当初他刚来镇上时,笑眯眯的像个善人,谁知竟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别侮辱畜生!”
人群议论纷纷,喧哗不断。
忽然,林安目光一凝,望向酒庄院中那口枯井。
井底幽暗,一道苍白的女子头颅缓缓探出,面容冰冷惨淡,望向林安时,嘴角竟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谢谢你,道长。”
仅凭她的唇形,林安便读懂了那无声的话语。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这家酒庄以后归公了,所有收益一半交给治安队,另一半划入镇公所,往后用来修桥补路、请戏班子,也算是替这些混账东西积点阴德。”
这个决定一出,立刻赢得众人一片叫好。
待人群散尽,林安转头对秋生低声吩咐:
“稍后把这里贴上封条,下个月招齐人手就重新开张。”
“明白,师兄。”
……
正午饭时。
任婷婷带着董小宛匆匆赶来,在办公室里陪着林安一起用饭。
任婷婷身穿一袭白色绣花旗袍,清丽中透着几分娇艳;董小宛虽衣着不如她讲究,但一袭旗袍也将身形衬得玲珑有致。
“阿安,今天那起命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任婷婷一边给林安夹菜,一边好奇地问。
今日任家镇出了人命,全镇上下议论纷纷。
幸而林安只用了片刻工夫便将事情处理妥当,充分展现了保安队长的手段与魄力。
任发得知后连连称赞,毫不吝惜溢美之词。
任婷婷听罢更是心痒难耐,终于按捺不住开口相询。
董小宛也竖起耳朵,眼巴巴地盯着林安。
毕竟早上林安连脸都没洗,饭也没吃就赶去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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