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淮茹,这个事情不好弄啊!毕竟郭大撇子可不是从前的那个傻柱,郭大撇子的脑瓜子可聪明的很。淮茹你自打上次被派出所给拘留后,就没再回过我们钳工车间,所以你是不知道,他郭大撇子这段日子在车间里,那是到处借钱啊!”
“什么,郭大撇子这段日子在车间里到处借钱?他借钱干什么?难道他自己没钱吗?”
一听易中海说,郭大撇子这段时间在车间里到处借钱,秦淮茹那是被惊的是外焦里嫩的。
毕竟前两天她秦淮茹,才刚代领过郭大撇子的工资,知道郭大撇子一个月的工资加上伤残军人补助,可有一百五十多块钱呢!
郭大撇子一个月明面上的正当收入就有一百五十多,如果再加上车间主任的那些“创收”,他郭大撇子一个月的实际收入,至少得是二百元以上啊!
一个月实际收入二百元以上,而郭大撇子他每月的开销呢?这两相一对比,工作了那么多年的郭大撇子,他绝对万元户啊,怎么可能还要在车间里跟人借钱呢?
不明白,不明白郭大撇子这是要闹哪样,于是秦淮茹就问易中海。
而听秦淮茹这么问,易中海就回答道:“哎淮茹,这你还不明白吗?他郭大撇子现在到处借钱,这是在为跟你离婚做准备呢!毕竟他郭大撇子五一年在半岛残了腿后,那就是以正营职的级别,在底下县里当军管代表的,可从那些地主老财身上捞了不少。”
“五六年咱轧钢厂开始全面实行公私合营,资方的人开始被逐步清理出企业的管理层之时,郭大撇子被调来当咱轧钢厂的组织部干部科科长。后来六零年时,郭大撇子调任咱钳工车间的车间副主任,并在六三年四清运动刚开始后不久,就升任咱钳工车间的车间主任,直到现在。”
“所以淮茹,就郭大撇子这打五一年开始,又管过地方,又当过干部科科长,直到咱们现在的车间主任,他当了十四年的官,刮了十四年的地皮,身上怎么可能会没个几万块钱的积蓄呢?”
“因此淮茹,郭大撇子现在这到处借钱,明摆着就是在为将来跟你离婚做准备啊!也就是将来淮茹你要是跟郭大撇子离婚,那分的就不是郭大撇子的家产,而是郭大撇子的债务了。”
挖草!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郭大撇子其心毒也!
于是不知道郭大撇子过去十四年的“创收”和“勤劳致富”,大部分是被傻柱那天晚上给黑吃黑了的秦淮茹,这时那是完全信了易中海的分析。
于是秦淮茹就一脸紧张的问道:“那怎么办呀,那怎么办呀?一大爷,我可不能让他郭大撇子白睡啊!”
“别急,淮茹你别急!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郭大撇子他就算再聪明,终归也是个男人,不可能有你们女人那么细心。所以淮茹,这以后你要踏踏实实的跟郭大撇子过日子,暗中搜寻郭大撇子把钱藏哪儿了。比如在郭大撇子喝的烂醉如泥的时候,你就可以在旁边套他的话吗!”
高!易中海这阴谋诡计高啊!于是一听完易中海的这个妙计安天下,秦淮茹此时脸上马上愁云顿散,笑靥如花的对易中海说道:“诶诶,一大爷,我听您的,我什么都听您的。哎一大爷,您这么帮我,这叫我以后该怎么感谢您才好啊!”
“甭来这一套,秦淮茹你甭来这一套!秦淮茹,你拿了郭大撇子一半的家产后,以后能自己自立更生,不再来烦我们老两口,那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感谢了。”
“就是就是,秦淮茹,你这就是个害人精,谁粘你谁倒霉哎!哎秦淮茹,我跟你说呃,你在郭大撇子那儿拿到钱后,可得把上次你家小当槐花在我家的伙食费,和这次我家老刘和光天的医药费、误工费,赔给我家。”
“对对对,还有我家解放的……。”
……
见秦淮茹又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大妈就气愤的怼道。
而紧跟着一大妈的是老刘家和老阎家的要钱,这让秦淮茹本能的怨恨起易中海,怨恨易中海干嘛要当着刘家和阎家人的面,说算计郭大撇子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