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特么放屁,少特么糊弄劳资。说说吧,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
见陈庆涌恭维他,这位林局心里很受用,但面上他很有领导范的,装着一副“男子汉”的豪爽,训斥陈庆涌道。
而一听林局问到案情,陈庆涌忙一脸悲痛的,指着面前那幢三层小楼说道:“林局您看,这幢楼就是案发现场,棉纺厂的人叫它厂长楼,现在住着棉纺厂的书记、厂长、两名副厂长,总共四户人家,二十一口人。”
“昨天晚上,这四户人家二十一口人,一夜之间全被人给送走,家中财物也是被洗劫一空。并且在那些遇害者的尸体里,法医检测出了盒子炮、大黑星、勃朗宁这三种真理发射出的花生米。”
卧槽泥马!受害者多达二十一人,并且罪犯行凶时还动用了“真理”,这绝对是大案,顶了天的大案啊!
于是一听罪犯动用“真理”,灭了四户人家,并且还将这四户人家的钱财洗劫一空,林局就一副我与罪恶不共戴天的“包青天”样儿,恶狠狠的问道:“能确定那些真理的来路吗?”
“不能确定!从犯罪现场获取的花生米和花生壳,刚才已经派车送去市局的技术科了,现在还没有结果。”
“嗯,好吧,但愿那些花生米,不是来自过去战争年代遗落在民间,在我们这儿没有任何资料的真理吧!对了,通过现场勘察,你们还有什么收获啊?”
听陈庆涌说,那些从现场获取的花生米和花生壳,已经派车送市局的技术科了。这会儿的林局就祈祷,祈祷这些花生米,不是发自那些战争年代遗落在民间,在他们治安部门没有任何弹道记录的真理。
并且在祈祷完那些花生米的弹道,是在他们治安部门有登记材料的后。林局就又问陈庆涌,通过现场勘察,还得到了什么别的线索。
听林局问到这个,陈庆涌忙严肃的回答道:“林局,经过我们初步的现场勘察,发现被害的四户人家,不但钱财被案犯洗劫一空,就连他们厨房里的粮油副食品,以及他们这四户人家的被子、自行车、缝纫机等大件,也都被洗劫一空。”
“所以林局,我们据此判断,作案的绝不是什么江洋大盗,而只是一伙毛贼。毕竟江洋大盗不会那么没档次的,连人家的被子、米面粮油和缝纫机都拿。只有那些平时苦哈哈、缺吃少穿的小毛贼,才会拿那些吃的穿的。”
“尤其被害的这四户人家全是干部家庭,他们二十一口人,平时家中储存的米面粮油和蔬菜、咸肉、香肠、腊鸡腊鸭,正常情况下绝对不会低于一千斤。并且因为是干部家庭,经济条件比较好,他们基本上都是人手一辆自行车,每个房间一部收音机。所以这次被盗的收音机和自行车,至少都是两位数以上。”
“林局,被盗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这绝对不会是江洋大盗所为。毕竟江洋大盗只会拿金银细软,和手表那类可以随身携带的贵重物品,绝对看不上那些米面粮油和被子。米面粮油和被子,只有那些平时缺吃少穿的毛贼,才会不嫌麻烦的带走。”
有道理,陈庆涌说的有道理啊!
于是一听完陈庆涌的这个案情分析,林局就说道:“嗯,小陈,你分析的对!一次灭四户人家满门,并拿走上千斤的粮油副食品,几十床被子、十几辆自行车、十几台收音机、四台缝纫机。这绝对不会是习惯独来独往的江洋大盗干的,这绝对是一伙毛贼干的。并且这伙毛贼至少有两辆以上的马车、骡车,或者有一辆卡车作为交通工具,否则他们不可能一次性运走那么多东西。”
“查!小陈,你马上去提审现在劳城营里改造的毛贼,问问他们,咱这四九城里还有哪些他们的同行。另外你再去各条街上,分别抓一些佛爷和玩主回来。小陈,那些地头蛇和社会垃圾,比咱们了解各条街道里,都藏有哪些见不得光的人。”
高瞻远瞩,林局的这个指示,绝对的高瞻远瞩啊!只是林局不知道的是,傻柱那个狗东西利用空间做弊,他搬东西只要往空间里一扔就行了,不用别人帮忙,更不需要交通工具。
因此林局这个高瞻远瞩的指示,也就注定是徒劳无功,破不了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