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时何雨水,的确是经常在易中海家吃饭。也正是因为此,原主傻柱就一直很感激易中海,甚至是把易中海当自己亲爹看。不过现在的傻柱吗,对这事就有另外的解读了。
于是李氏的话音一落,傻柱就直接怼道:“一大妈,您现在还好意思说我没良心啊!一大妈您摸着您自个儿的良心说,我何雨柱要不是感念你们两口子当年对我妹妹的照顾。我能这些年来,一直都把你们两口子当我自己的亲爹妈看,能一直那么听他易中海的话吗?”
“好家伙!什么恩情啊!原来都是我爹何大清掏的钱啊!一大妈,从五一年到五六年,我妹妹在您家吃了五年饭,你们两口子有跟我们兄妹俩提过一句,那些饭都是我爹何大清掏的钱吗?你们两口子有跟院里人提过一句,雨水吃的那些饭,不花你们两口子一分钱,花的都是我爹何大清寄过来的钱吗?”
“一大妈,雨水那五年吃的明明都是她自己亲爹的饭,可你们两口子却把功劳都往自己身上揽,让大家都觉得你们两口子是大好人。哎一大妈,名声都被你们两口子给挣了,我爹何大清他落的全是为了讨好寡妇,就不管自己亲骨肉的骂名,那一大妈你觉得雨水那五年的饭,最后要让我爹何大清买单,这合适吗?”
事实是明摆着的,雨水那五年明明吃的都是她自己亲爹何大清的饭。可在那五年里,易中海两口子却不管是对傻柱兄妹俩,还是对街坊四邻,说的都是他们两口子,可怜傻柱兄妹俩无父无母,因此愿意帮傻柱养一下妹妹。
那这样一来,易中海他们两口子就挣到了好名声,而何大清就千夫所指了。
所以既然管雨水五年饭这事,易中海两口子是受益的那一方,而何大清是名誉受损的那一方。
那何大清现在不来找易中海两口子要名誉损失费,就已经算是宽宏大量了。怎么还能把雨水那五年的饭钱,算到他何大清的头上呢?
傻柱理由充分,因此这一下子李氏词穷了,低着个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傻柱。
而这个时候的傻柱呢,就继续痛打落水狗道:“另外一大妈,五六年公私合营后,我被从丰泽园调到轧钢厂食堂工作,从此不但每天工作时间固定,还被定了个九级炊事员,每月工资二十七块钱,足以养雨水了。”
“并且五六年的时候,雨水她自己也已经是个十四岁的大姑娘,可以自己做饭了。所以从五六年我调轧钢厂食堂工作后,雨水就没再去您家吃过饭。一大妈,雨水自从五六年后就没再去您家吃过饭,那五六年后我爹寄给雨水的那些生活费呢?”
挖草!傻柱这个问题扎心了,直接就坐实了易中海两口子贪钱的本质。于是这下子,李氏那就更不知道该怎么狡辩了,低着人头一言不发。
而见把易中海两口子怼成了一双死狗,傻柱就甩出自己的条件道:“一大妈,三千块钱,这不为难你吧?三天内把三千块钱摆我面前,否则这事儿咱们走公。”
“啊!三千块钱,那么多啊!柱子,你爹从五一年冬天开始,每月给雨水寄十万块钱旧币当生活费。而在废除旧币、改用新币后,你爹就每月给雨水寄十块钱的生活费,过年时会再多寄十块钱的过节费。直到六零年夏天,雨水参加工作为止。”
在傻柱的逼迫下,这时的李氏,也只能是实话实说了。
并且在把何大清过去那些年,到底是怎么给何雨水寄钱的,跟傻柱说清楚后,李氏就继续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儿说道:“柱子,你爹九年里给雨水寄的生活费和过年费加一块儿,照咱现在的钱算,也就是一千多点。更何况雨水还在我家吃了五年的饭。所以柱子,你现在跟我要三千,那太黑了。”
“太黑了!一大妈,您再好好想想,到底是我何雨柱太黑了,还是你们两口子太黑了?”
见李氏说他傻柱为这事,就跟他们老两口要三千块钱,那太黑了。傻柱就反问李氏道。
并且在反问完李氏后,傻柱就接着摆事实、讲道理道:“另外一大妈,如果我将这事走公,那么你们两口子犯罪金额过千,犯罪时间持续九年,就这犯罪事实,你问易中海,你们两口子会被判几年?”
“当然了一大妈,你可能认为易中海他有关系,能拿钱把这事糊弄过去。但一大妈您问问易中海,要让那帮人帮忙平这么大的事儿,你们两口子得给人家多少钱?”
“另外区里、市里、部里,你们平了一级后,我可以再往上一级告啊!反正我告一次,只不过就是废些纸笔。而你们两口子,却得一次一次的跟着掏真金白银。”
挖草!黑啊!傻柱太黑了,毕竟要是像傻柱说的那样告,那他易中海纵使有万贯家财,也不够这么一次次的去填坑啊!
于是李氏慌了,易中海怒发冲冠了。然后易中海咬牙切齿的说道:“行,三千就三千,我易中海认栽了。何雨柱,山水有相逢,你以后别落我手上。”
“再说再说!大不了到时我认怂赔钱呗!不过易中海,你有老婆儿子,而我何雨柱光棍一条。所以易中海你觉得,你有本钱跟我拼吗?难道你易中海就不怕,我会在棒梗放学的路上把棒梗堵住,然后灭了你易中海的这根独苗啊?”
“你你你!何雨柱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说不过、更干不过,于是易中海就只能是一边放狠话,一边快步离开这个尬尴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