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厂长办公室里刮完地皮后,傻柱先把现场恢复原样,接着再关了收音机和灯,然后就像个没事人似的出了杨厂长的办公室,并顺手锁了门。
“柱子,柱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担心死我了。”
傻柱出了厂办大楼,一回到轧钢厂机关食堂,丁梅就上来演恩爱夫妻。
傻柱不搭理她的表演,径直过去何大清那儿,跟何大清一块儿招待,因为刚才忙着炒菜和端菜,现在才开始吃席不久的何大清的那帮师侄,以及院里的那帮妇女。
就这样在轧钢厂机关食堂走完婚宴的流程,傻柱领着丁梅跟大家伙儿一块儿走出轧钢厂,以便于让大家伙给他证明,他可不是跟杨厂长一块儿出轧钢厂的。
一路热热闹闹的回到四合院,回到自己的新房里关上门,傻柱和丁梅马上都收起笑脸,一脸严肃的按流程走。
毕竟现在新房外面,肯定有不少听墙根的,因此那个流程必须要走,省的闲话会在街坊四邻里满天飞。
折腾了十几分钟,傻柱累的气喘如牛,然后不管丁梅高不高兴,傻柱只管自己抓紧时间休息。
月上柳梢头,傻柱一觉睡醒,躺那儿观察了丁梅几分钟,确定丁梅确实是在熟睡后,傻柱轻手轻脚的起来,穿回空间去拿咱老祖宗鼓捣出来的助睡眠“神药”。
“啊,何雨柱同志,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突然就出现了?还有,还有这是哪里啊?何雨柱同志,何雨柱同志你不要开玩笑,快把我放开吧。”
见傻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这会儿正冻的背着手缩在墙角的杨厂长,吓得哆哆嗦嗦的说道。
看到杨厂长这个狗东西醒了,傻柱那是人狠话不多,上去拽起杨厂长的头发,不顾杨厂长的哀嚎,就把杨厂长往外拖。
将杨厂长拖到屋外后,傻柱就上手去扒杨厂长的衣服裤子,让杨厂长在这冬夜的室外,好好凉快凉快。
“何雨柱同志,何雨柱同志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有啥事好说,有啥事好说。何雨柱同志……。”
傻柱的空间虽是个密闭空间,西伯利亚寒流吹不进来,但这儿对标的可是北京门头沟的正常气候。
因此空间里这冬天,虽较北京城的冬天要暖和很多,但空间里这冬夜室外的温度,也只有零上个两三度,人的体感还是很冷的。
于是这被扔在外面不算,还被扒了衣裤,杨厂长一下子就就冻的是马上求饶。
不同情杨厂长的可怜,傻柱把手铐打开一只,从铐杨厂长两只手,变为铐住杨厂长的右手和左脚,让杨厂长没法走路。
然后傻柱就在杨厂长不停的苦苦哀求声中,回屋里去拿老祖宗的助睡眠神药。
把老祖宗的智慧结晶,往一条毛巾上抹足,傻柱就穿回四合院对付丁梅,让丁梅接下来一觉睡到天亮,中间绝不带醒的。
而在帮助完丁梅睡眠后,傻柱就轻声轻脚的出了家门,从后院围墙翻了出去。
一路穿胡同走小巷子,避开那些执行夜禁的巡防队员和绿衣服们,傻柱来到了轧钢厂干部家属大院,来到了杨厂长家住的那幢楼下。
想想这也把杨厂长那个老东西,扔在外面冻十几分钟了,应该是能让他态度端正了吧?
想到这里,傻柱就不急着去楼上杨厂长家,先躲到一棵大梧桐树后面,接着再穿回空间里。
而等傻柱再回到空间里,再看到杨厂长时,只见现在全身只穿着内衣内裤的杨厂长,趴在水泥地上被冻的是瑟瑟发抖、牙齿直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