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羽兮的疑问暂时没人解答。
台上的说书先生又开始说书了。
东方羽兮却没有兴趣听了，她要去查查这片大陆的史记，看看到底是为何玄气会变得稀薄，为何无法飞升了。
东方羽兮记得她之前逛天旸城的时候看到过一个书楼，有三层，就立在街边很醒目的位置，叫什么书楼，东方羽兮不记得了。
东方羽兮付了钱走出酒楼时，两小家伙还伸着脖子在那儿偷听。
东方羽兮打了声招呼，又飞走了。
东方壬都麻木了。
东方明珠小小叹了口气，她也好想跟姐姐一样每天飞来飞去，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从上空看，天旸城整个如同一条龙脉，地势极好，难怪当年的北穹国撑了三百年才被宣帝打没了，换成了北启，也难怪宣帝区区二十年就能让北启成为四国之首。
不过天旸城也是真的大，东方羽兮飞了五条街才找到那家书楼，叫素亦书楼，名字很文雅。
但书楼的第一层居然是买卖武器古玩的地方，二楼是买卖和阅读玄技，各种驯兽术，炼丹术，炼器术等书的地方，三楼才有一些国家史书，大陆总记什么的。
东方羽兮进门也没问，直接逛完了一楼二楼，才去三楼，她还认真问了一楼兵器的价格，翻阅了二楼的一些玄技，这才去三楼。
看着就像是一个随便逛逛看看的顾客，开始本来就一个跟着她的人，眼见她根本没打算买东西，就离开了。
东方羽兮慢悠悠翻着三楼的书籍。
上官云飞曾经说过的那些历史她都找到了。
上官云飞说三百年前，有一个九星玄圣飞升失败，一路之下撕了天幕，倒是外面的什么东西把整个大陆的大部分玄气都吸走了，从此没人能飞升了。
沉渊大陆大事件里就是这么记载的。
但东方羽兮有个问题，那玄圣根本没有飞升，如何能以凡人之躯撕裂天幕？
这分明有问题，但记载在史书上，每个人好像都默默接受了这个事实，当真古怪！
东方羽兮又翻了一些史书，书上记载，三百年前沉渊大陆出现过一只凤凰的身影，只一瞬便消失了，除了亲眼目睹的人，没有人相信这个事情。
凤凰？
栾离萧说普天之下凤凰只剩一只了，那应该留在神界，为何会沉渊大陆这么一个小地方。
莫非当年天幕撕裂的事跟那只凤凰有关系。
东方羽兮翻书很快，她记忆还不错，看的东西短时间内都记得。
东方羽兮细细梳理了一下刚刚看的。
沉渊大陆只是一个很小的大陆，小到别的大陆的大能都无法进入这里，因为这里玄气太稀薄，他们在这里会被天道排斥的。
即便是三百年前沉渊大陆玄气浓郁的时候，沉渊大陆也没有外来人来过，更不要说如今了。
说到排斥，东方羽兮倒是想到了一个人。
栾离萧！
他没生病没中毒的，却每隔一段时间会变成小孩模样，他或许根本不是这个大陆的人。
所以他不是毫无修为，而是修为太高，被天道压制，根本用不了。
不过这也只是猜测，东方羽兮还需要一些证据来证明这个猜测。
她也不着急，毕竟栾离萧现在看着好像挺好的。
还有金元宝，它或许是当年大战时留在沉渊大陆的龙，唯一的龙，变得那么小，可能是饿的，也可能是被天道压制的。
东方羽兮挑眉，她身边怎么都是些不同寻常的“人”。
与龙和异域人相比，丫丫这个神树结的果子都算稀疏平常了。
东方羽兮好笑的摇摇头，想那么多干嘛，这些人目前都不会对她产生威胁，别没必要纠结他们的身份了。
东方羽兮还看到了五大国的史书，从建国到如今的每一件事情都详细的记录了，每一任的君王及其生平喜好，做了哪些荒唐事都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