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八年前这样的存在都已经销声匿迹。
就在她沉浸在回忆中时，她的鼻子突然轻轻抽动了一下。
那是一种极其细微的动作，常人几乎无法察觉。
牧语的目光立刻转向那个方向，在人群中迅速锁定了那个穿着青色汉服的身影。
她一眼就认出了林舟。
尽管他身着女装，举止刻意保持着女性的优雅，但在牧语那双眼眸中，他的本质无所遁形。
不过牧语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此刻她的心思全在熊瓜身上。
这个总是活力四射的小金毛，此刻眼中却带着一丝罕见的脆弱，这让牧语感到一阵心疼。
“瓜。”
牧语轻声开口，声音如同清泉般悦耳，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我还是觉得，你遇到的不一定是鬼打墙。”
熊瓜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她。
牧语继续道：
“在我的认知里，即使是最强大的灵体，遇到拥有实体的超自然存在也几乎毫无胜算。除非这个灵体生前的实力强大到不可思议……”
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怀念。
“但这样级别的存在，在八年前那场……之后，已经彻底销声匿迹了。”
“不过。”
她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思索。
“我曾听说过一个流言。据说如果精神力量强大到某种程度，是可以通过欺骗生物神经信号来操控他人的感知，甚至行为。
这个说法让熊瓜的眼睛微微睁大，露出惊讶的表情。
牧语见状，继续解释道：
“想象一下，你的大脑接收到了虚假的环境信息，让你以为自己一直在原地踏步，而实际上你早已离开了那个区域。”
“这种能力，如果真实存在，确实可以制造出鬼打墙的效果。”
然而，牧语随即摇了摇头，银灰色的发丝在阳光下轻轻晃动。
“但现在活跃的精神能力者都不可能有这个程度的实力。这样的精神力操控实在过于逆天。”
“我活了750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强大的精神操控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