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有本事！”李怀德拍了拍刘大壮的肩膀，“这野猪，厂里要了！说吧，多少钱？”
“李厂长说笑了，送您的，哪能要钱。”刘大壮话锋一转，“不过我确实有个不情之请——听说厂里在招采购员？”
李怀德何等精明，瞬间明白了：“你想干这差事？”
“是。”刘大壮坦诚道，“我知道采购员得常跑乡下，辛苦。
但我这本事您也看见了，山里的野味，河里的鱼，只要厂里需要，我随时能弄来。
您看，就像这野猪，要是我当了采购员，保准让厂里食堂时不时能给工人们改善改善伙食。”
这话正说到李怀德心坎里。轧钢厂几千号工人，食堂的肉菜向来是老大难，要是能常弄到野味，不仅工人高兴，他这副厂长脸上也有光。
“你懂采购流程不？知道怎么跟供销社打交道不？”李怀德故意刁难。
“不懂可以学。”刘大壮不慌不忙，“但打猎的本事，不是谁都能学的。
李厂长，您给我个机会试试，要是干不好，您随时把我开了，我绝无二话。”
李怀德盯着刘大壮看了半晌，又瞅了瞅那头壮实的野猪，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这小子有本事，又懂野味，确实是个干采购员的好料子。
再说了，这么大一头野猪，够厂里食堂改善好几顿伙食了，就当是试用期的“见面礼”。
“行。”李怀德一拍桌子，“我给你个机会！从明天起，你就去采购科报到，先跟着老王学。
要是一个月内没起色，别怪我不讲情面！”
“谢李厂长！”刘大壮心里乐开了花，差点蹦起来，“您放心，我指定不给您丢人！”
“这野猪……”李怀德指了指板车。
“算我给厂里的见面礼。”刘大壮大气地说，“以后只要我在采购科一天，保准让厂里野味不断！”
李怀德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连忙叫人来把野猪抬去食堂，又亲自给采购科打了电话，把刘大壮的事安排得明明白白。
刘大壮走出办公楼时，阳光正好。
他抬头看了看轧钢厂的烟囱，心里美滋滋的——采购员的位置到手，以后在这厂里，他也算有了立足之地。
更重要的是，有了这个身份，他就能名正言顺地跟乡下打交道，到时候猎点野味、换点票证，还不是手到擒来？
路过车间时，傻柱又凑了过来，一脸羡慕地问：“大壮，你跟李厂长说啥了？刚才食堂的人说，你送了头大野猪？”
“没啥，”刘大壮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故意提高了声音，“就是跟李厂长说，以后想给厂里多弄点野味。
对了，傻柱，明天我就去采购科上班了，以后想吃肉，跟我说一声。”
傻柱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你……你当采购员了？”
周围的工人也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打听。
刘大壮笑着摆摆手，没多说，心里却别提多舒坦了——这感觉，比当初收拾贾张氏和许大茂还爽！
他拉着空板车走出厂门，脚步轻快。琢磨着回去得好好收拾收拾，明天穿身干净衣服去报到。
至于四合院那群“禽兽”，等他们知道自己成了轧钢厂的采购员，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刘大壮越想越乐，哼着小曲往家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