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起酒杯,跟傻柱碰了一下,又跟许大茂、闫解成、刘光天挨个碰过去,一口酒下肚,浑身都暖和了。这年头日子苦,能有这么一顿热热闹闹的火锅,能有这么一群人聚在一块儿,真好。
“来,再整一个!”傻柱举着酒杯站起来,脸红得跟关公似的,“祝刘科长步步高升!祝咱院里的日子越来越红火!”
“对!越来越红火!”众人跟着起哄,酒杯碰得“当当”响,笑声差点把房顶掀了。
刘大壮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头琢磨着:这顿火锅没白请。等将来真遇上事了,这帮人未必能帮多大忙,但至少不会背后捅刀子,这就够了。
锅里的汤还在咕嘟,肉香、菜香混在一块儿,飘满了整个屋子,也飘进了每个人的心里。这一晚,四合院的笑声比往常都要亮,亮得能把黑沉沉的夜都照透了。
火锅吃了快一个小时了,小桌那边的女人们已经放下了筷子。秦京茹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打了个满足的饱嗝;娄晓娥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脸上泛着柔和的红晕;于莉则帮着何雨水收拾空盘,仨孕妇眉眼间都是舒坦劲儿——三鲜锅的汤鲜,肉嫩,吃得正好。
这边大桌却刚进入高潮。傻柱端着酒杯,脸红得像块烧红的烙铁,非要跟许大茂拼酒:“许大茂,你敢不敢跟我再整一个?我就不信灌不倒你!”他说话都有点大舌头,手一抖,酒洒了半杯。
许大茂也不含糊,把胸脯拍得“砰砰”响:“谁怕谁啊?来!干了!”他仰头把酒灌进嘴里,喉结滚动,喝完还把酒杯倒过来亮了亮,“看见没?一滴不剩!”俩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眼睛都直了,嘴里还胡乱嚷嚷着,引得满桌哄笑。
闫解成和刘光天刚开始还有点拘谨,这会儿也放开了。闫解成端着酒杯凑到刘大壮跟前,脸上带着点酒意:“刘科长,我……我敬您一个!谢谢您……谢谢您照顾于莉,还请我们吃火锅……”他舌头有点打结,却说得格外真诚。
刘光天也跟着站起来,手里的酒杯晃悠着:“刘科长,我也敬您!以后……以后您有事,尽管吩咐!”他平时话少,这会儿喝了点酒,反倒敞亮了,说完咕咚一口干了,呛得直咳嗽。
刘大壮今儿个是真高兴,没动用空间里的解酒药,实打实陪着喝了不少,脸上红扑扑的,眼里却透着清明。他笑着跟俩人碰了碰杯:“都是院里的,客气啥!喝好就行,别贪杯。”
热热闹闹又吃了一个多钟头,桌上的肉菜见了底,酒瓶倒了好几个。傻柱趴在桌上,嘴里嘟囔着“再来……再来一碗”,口水都快流到桌子上了;许大茂也好不到哪儿去,靠在椅背上,眼睛半睁半闭,嘴角挂着傻笑;刘光天和闫解成更惨,头往桌上一搁,早就呼噜上了,睡得那叫一个沉。
“行了行了,今儿个就到这儿。”刘大壮站起身,拍了拍手,“都吃好喝好了,该回家歇着了。”
秦京茹和娄晓娥、于莉赶紧过来搭手。何雨水和秦晓娟先去扶傻柱,俩人力气小,拽了半天没拽起来,最后还是刘大壮搭了把手,才把傻柱架起来。傻柱迷迷糊糊的,嘴里还喊着“羊肉……我的羊肉”,被俩女人半扶半拖地带走了,一路走一路打酒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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