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当历史老师,凡子历史课

第32章 平民“维权”——从“只能听话”到“有话语权”

罗马人赶走暴君、搞起共和制后,本以为能“从此过上公平日子”,结果发现:“换了个制度,还是老财主说了算!”这就像小区刚成立业主委员会,却被几个老业主把持着,新租客干活最多、交钱最多,却连说话的份都没有。于是,罗马的“打工人”——平民们,开始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维权运动”,最后不仅争取到了“代言人”,还把规矩刻在了铜上,成了“罗马版维权天花板”。咱们用“小区故事”的方式,把这段又解气又好笑的历史说透。

一、矛盾爆发前:贵族“躺赢”,平民“苦哈哈”的日子

共和制刚建立时,罗马就像个“不公平的小区”:小区里分两拨人,“贵族”是老业主,祖上就住这儿,有钱有地有权力;“平民”是新租客,大多是农民、工匠,没地没权,只能靠给贵族打工或种地过日子。两拨人的日子,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1. 贵族:“我们是小区‘vip’,规矩我们定”

贵族们住的是“联排别墅”:石头砌的房子,有院子有客厅,屋里摆着青铜家具,墙上挂着兽皮(打猎来的战利品),出门有奴隶抬着轿子,或者骑高头大马。他们不用种地,家里的地都租给平民种,收的租金够吃够喝;也不用怎么当兵,就算当兵,也是当军官,指挥平民打仗。

最关键的是,贵族把持着“元老院”——相当于小区的“业主委员会”,所有大事都是他们说了算:要不要打仗、收多少税、地分给谁,平民连旁听的资格都没有。比如贵族说“今年税要涨一倍”,平民只能乖乖交;贵族说“这块地我要盖别墅”,平民就算在这儿种了一辈子地,也得赶紧搬走。

贵族还有个“特权杀器”:法律是“口头的”。当时罗马没有写下来的法律,规矩全靠贵族“随口说”——平民要是欠了贵族的钱,贵族说“你得卖去当奴隶还债”,平民就只能被卖;平民要是和贵族吵架,贵族说“你犯了死罪”,平民就可能被杀。用平民的话说:“贵族的嘴,骗人的鬼,他们说啥都是理!”

2. 平民:“我们是小区‘打工人’,啥苦都得扛”

平民的日子,那叫一个“惨”:住的是“土坯房”,下雨漏雨、刮风漏风,冬天冷得像冰窖;吃的是“麦饼配野菜”,只有过节才能闻闻肉味;穿的是“粗麻布长袍”,洗得发白还打补丁,鞋子是用烂皮革做的,走在路上硌得脚疼。

他们不仅要“打工养家”,还要“义务干活”:春天给贵族种地,夏天帮贵族修房子,秋天替贵族收粮食,冬天还得去当兵——罗马打仗,士兵大多是平民,武器自己买,粮食自己带,打赢了功劳归贵族,打输了自己丢命。有个平民士兵吐槽:“我们是‘既要出钱,又要出命,还没话语权’的三惨选手!”

最坑的是“债务陷阱”:遇到灾年,平民种的麦子没收成,只能向贵族借钱买粮食。贵族的利息定得超高,平民根本还不起,最后只能“卖地、卖家具、卖孩子,实在不行卖自己当奴隶”。有个叫“马库斯”的平民,因为欠了贵族10个铜币,最后被卖到海外当奴隶,再也没回来——这样的事,在当时的罗马天天发生。

平民们忍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有一年,罗马和周边的部落打仗,平民士兵在前线拼命,家里的地却被贵族抢了,老婆孩子没饭吃。平民们终于爆发了:“凭啥我们在前面流血,你们在后面抢我们的家?这日子没法过了!”

二、平民“大罢工”:“我们走了,看你们咋活!”

公元前494年,罗马又要打仗,元老院让平民当兵,平民们这次不答应了——他们没反抗,没吵架,而是搞了个更狠的招:“集体撤离”!就像小区里的保洁、保安、维修师傅全罢工,还集体搬出小区,让老业主们自己过日子。

1. 撤离现场:平民扛着行李,笑着去“山顶度假”

那天清晨,罗马城的平民们,扛着铺盖卷,牵着孩子,赶着牲口,浩浩荡荡地走出了罗马城,往东边的“圣山”(现在叫“阿文廷山”)走去。一路上,平民们有说有笑:“终于不用给贵族当牛做马了!”“山上有泉水有树林,咱们自己种地自己过!”

留在城里的贵族们,一开始还嘲笑:“走就走,没你们我们照样过!”结果没过三天,贵族们就慌了——

- 没人种地:贵族家里的粮仓快空了,想买粮食,发现卖粮食的都是平民,早就跟着撤离了,只能吃自己存的干粮,越吃越少;

- 没人当兵:周边的部落听说罗马平民走了,趁机来抢地盘,贵族们想带兵打仗,发现士兵全是平民,自己没人指挥,只能拿着武器在城墙上发抖;

- 没人干活:家里的奴隶虽然还在,但奴隶只会干粗活,不会种地、修房子、打铁,贵族们连修个破屋顶都找不到人,下雨天屋里漏得没法住。

有个贵族老爷,想吃面包,发现家里的磨盘没人推(以前都是平民帮着磨麦子),只能自己动手,结果磨了半天,磨出来的麦子全是沙子,吃了还硌牙。他气得拍桌子:“这些平民,真是反了天了!”可气归气,没人干活,日子真没法过。

2. 贵族低头:“咱谈判,啥条件都好说!”

元老院的贵族们开了三天三夜的会,吵来吵去,最后得出结论:“必须把平民请回来,不然罗马就完了!”他们选了个“老好人”贵族——瓦勒里乌斯,让他去圣山跟平民谈判。

瓦勒里乌斯到了圣山,看到平民们在山上过得挺滋润:自己种地、自己打猎、还开了个小集市,比在城里开心多了。他赶紧堆起笑脸:“各位乡亲,元老院知道错了,你们回来吧,想要啥条件,咱们好商量!”

平民们早就想好要啥了,提出了两个“硬核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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