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当历史老师,凡子历史课

第36章 教皇找“靠山”

上回咱唠到伦巴第大胡子国王把教皇惹毛了,东罗马又当“甩手掌柜”,教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最后一拍大腿:“往西找法兰克人!”可这趟“求帮忙”哪是拍脑袋就成的?使者翻山冻成雪人、谈判时闹“伙食乌龙”、丕平还借着机会“要名分”,全程比“邻居找你帮搬家具还讨价还价”还热闹。今儿个咱就把这桩“宗教搭台、政治唱戏”的大戏说透,保证满是你没听过的小细节!

一、先掰背景:教皇为啥非找“矮子丕平”?——欧洲西部就他“能打又敢帮”

751年的欧洲,教皇扎加利乌斯(得纠正个老误区:之前惹毛的是格列高利二世,这会儿已经换成扎加利乌斯教皇了)坐在罗马教堂里,手里攥着东罗马皇帝的回信——上面就一句话“朕没空管意大利的事”,气得他把信扔在桌上:“东罗马靠不住,咱只能找法兰克人!”

为啥非找法兰克?咱得说个“欧洲实力排行榜”:当时西部欧洲就仨像样的势力——伦巴第(刚抢了拉文纳,正横)、法兰克(地盘大,兵能打)、西哥特(在西班牙,自顾不暇)。法兰克是唯一“既打得过伦巴第,又跟教皇没仇”的主儿,而法兰克的实际掌权人,就是丕平三世——外号“矮子丕平”,个子才一米六(在当时算矮个子),但脑子转得比谁都快,手底下还有支能征善战的法兰克骑兵。

更关键的是,丕平那会儿正“有心事”:法兰克王国名义上的国王是墨洛温王朝的“懒王”希尔德里克三世——这国王天天就知道喝酒、打猎,连朝会都懒得开,国家大事全靠丕平这个“宫相”(相当于宰相)说了算。可“宫相”再牛,也不是“正经国王”,老百姓心里还认“墨洛温家族”的血统,丕平想“篡位当国王”,就缺个“大人物”帮他“正名”——而教皇,正好是全欧洲最有资格“正名”的人(当时欧洲人都信基督教,教皇说“你合法”,老百姓就认)。

你看,教皇缺“打手”,丕平缺“名分”,俩人本就“互补”,就差个“中间人牵线”了——教皇这趟求帮忙,根本不是“单向求助”,而是“双向奔赴”的开始!

二、没讲的细节1:教皇选使者——挑了个“能扛冻、会说话”的神父

教皇要派使者去法兰克,可不是随便找个人就去的——得满足三个条件:1. 能扛冻(翻阿尔卑斯山冬天冷);2. 会说法兰克话(别到了那儿没法沟通);3. 嘴皮子溜(能说动丕平)。最后挑中了个叫约翰的神父——这人以前在法兰克待过几年,会说几句法兰克方言,还练过武,身体结实,最关键的是,他跟丕平的一个贵族朋友认识,能搭上线。

出发前,教皇给约翰装了个“特殊包裹”:不是金银珠宝(教皇当时也没多少钱),而是一块“圣彼得的遗骨碎片”(据说是耶稣门徒圣彼得的骨头,在当时是最贵重的“宗教信物”),还有一封亲笔信,信里没说“求帮忙”,而是说“想跟丕平大人聊聊上帝的事业”——教皇多精明,先不提帮忙,先拉“宗教关系”。

约翰带着包裹,1月份就出发了(这时候翻阿尔卑斯山最冷),刚爬了一半山,就遇上暴风雪,雪没到膝盖,风刮得像刀子。他裹着厚厚的羊毛披风,还是冻得流鼻涕,手里紧紧攥着装遗骨的盒子,心里念叨:“圣彼得保佑,可别把您的骨头冻着!”有次脚滑差点摔下山,幸好抓住了一棵小树,才没掉下去——你说这使者当的,比“快递员送紧急包裹”还难!

三、没讲的细节2:使者见丕平——闹“伙食乌龙”,还被调侃“教皇咋没来”

约翰好不容易翻过阿尔卑斯山,到了法兰克的首都苏瓦松(当时法兰克的都城),找到丕平的宫相府,通报了半天,才被请进去。

丕平正跟贵族们开会,讨论怎么处理“懒王”的事,见约翰进来,故意装作不知道他来干啥,笑着说:“约翰神父,这么冷的天,教皇大人派你来,是给咱送圣物的,还是给咱送祝福的?”

约翰赶紧把圣骨盒子递过去,说:“教皇大人让我给您带份‘上帝的礼物’,还说想跟您聊聊伦巴第人欺负上帝领地的事……”

没等约翰说完,一个贵族就调侃:“教皇大人咋自己不来?是不是怕翻山冻着?”丕平瞪了那贵族一眼,又转向约翰:“先不说这些,一路辛苦,先吃点东西!”

结果伙食上闹了乌龙——法兰克人招待贵客,爱吃“烤野猪腿配麦酒”,约翰是神父,不能吃猪肉(基督教当时有“斋戒期不吃肉”的规矩,虽然不是斋戒期,但神父也尽量少吃),看着桌上油滋滋的野猪腿,他咽了咽口水,只能说:“我……我吃素,给我来块黑面包就行。”

丕平一看就乐了:“神父还这么讲究?行,给你上面包和蔬菜汤!”后来约翰跟人说:“那野猪腿闻着真香,可我只能啃干面包,太亏了!”——这趟谈判,光伙食就先让使者“亏了一把”!

四、核心谈判:丕平“先问名分”,教皇“后提帮忙”——俩人心照不宣

吃完东西,丕平把约翰请到内室,屏退左右,才开门见山:“神父,教皇大人找我,不光是为了伦巴第人吧?有话直说,只要我能办,就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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