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素接下药瓶，有些失笑，“表哥唤我来也是为此？”
张右青眼中泛起一丝波澜，最后归于沉寂，“表妹，我平生所愿便是要他死！”
“事成之后，十七皇子暴毙。”
文素失神片刻后，道了声好。
与此同时
“宿主，大惊喜！气运值+30！”
系统又美滋滋道：“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喜从天上来！”
陈满开心之余，难免会有些疑惑不解，怎么会这么突然？莫不是跟女主表哥有关？
系统叉腰，自信发言，“当然是宿主你们平时做多了，然后量变产生质变！”
陈满轻咳了两下，“系统你最近是不是中了病毒，怎么黄得这么突然！”
“切，实际理论者怎么比得上真刀真枪的宿主你呢？”
陈满完败，也不做望妻石了，回房收拾收拾，准备晚上侍寝。
文素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抬手便叫人去唤楚月怜。
而陈满今夜注定要孤枕难眠了。
两个同失过一子的女人待在一起，少了往日的针锋相对，多了某种不可意会的默契。
可到底是曾经的死敌，不可能握手交和，此时气氛压抑，谁也没先言语。
还是身体一日比一日败落的楚月怜先败下阵来，有气无力道：“怎么夫人唤我来？是为了看我笑话？”
文素轻笑，上下打量她一眼，脸色惨白，身子瘦弱，哪还有往日嚣张跋扈的模样。
“已是手下败将，又何须痛打落水狗？”
楚月怜并没有像以往那般的易怒，只是一直劲盯着文素的肚子，神色有些疯狂，“孩子，我的孩子死了，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孩子还能活着！”
此时房中只有文素、楚月怜、莲心三人，若是她发疯动起手来，她们可真不一定招架得住。
莲心警惕的护在文素身前，“我当楚姨娘有多爱子呢，还不过是欺软怕硬，真正的仇人不去报复，来欺负我家小姐！”
“怎么，如此便能心安！不再怕听见那婴孩夜夜啼哭！”
楚月怜挣扎着站起，脸色扭曲而又瘆人，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莲心身后端坐的文素。
“何故使人来激我，我虽是青楼出身，亦有舐犊之情！”
“只要你能杀了沈湄儿那个毒妇，我这条烂命任你驱使！”
文素缓缓站起身，“若是让你杀了赵和你也应？”
她咬破唇，抿着血珠，红色晕染开来，那张血盆大口如要索魂一般，“奴家自然愿意了”
文素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把药瓶打开倒出一粒来，“只要吃了，便没了回头路，药无可医。”
“如何，可还愿？”
楚月怜接下，在手中把玩，脸上毫无畏惧，“那夫人的诚意？”
文素轻唤了声，“莲心”
“是”
莲心退下，去里间密室捧起装着那颗美人头的匣子，走到楚月怜身前，缓缓打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