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内的炭火渐渐弱了下去,只余下几点火星在灰烬里明明灭灭。
何太后横躺在那张宽大的檀木书桌上,乌黑的发丝凌乱地铺散在光滑的木面上,几缕贴在汗湿的颈侧,勾勒出优美的曲线。
她身上那件黑色短裙,早已在方才的依偎中显得有些凌乱,裙摆边缘微微破损,露出些许纤细的腿线,原本合体的布料此刻松垂在腰间,衬得身姿更显柔婉,带着几分不经意的娇态。
“唔……” 她轻轻蹙了蹙眉,想要抬手理一理散乱的发丝,却发现连抬手指的力气都快没了。
桌上美妇只觉得浑身酸软,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连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疲惫。
视线缓缓移向一旁正在穿衣的刘度,她的眼神里掠过一丝复杂。
男人正慢条斯理地系着玄色长袍的腰带,动作从容不迫。
方才的激烈仿佛没在他身上留下丝毫痕迹,依旧身姿挺拔,神采奕奕,与她此刻的虚脱形成鲜明对比。
何太后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
作为太后,她久居深宫,平日里见惯了那些虚伪的礼仪与刻意压抑的欲望,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般卸下防备、随心而动的时刻。
更未曾料到,自己会在一个年轻男子面前,这般难以自持。
可偏偏,身体的倦怠之中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慰藉与满足,让她对眼前这个男人愈发心生依恋,难以割舍。
只是…… 迷恋归迷恋,担忧也随之而来。
何太后望着刘度宽阔的背影,眉头悄悄蹙了起来。
男人的需求若是得不到满足,十有八九会去外面偷欢,这是她混迹后宫多年,积累下来的宫斗经验,自然十分的精准。
自己如今连应付他一次都如此吃力,将来若是满足不了他,他会不会转头就去找别的女人?
一想到刘度可能搂着别的女人温存,何太后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下,又酸又涩。
她已经动了真心,自然容不得旁人分走他的半分情意。
就在她暗自焦急的时候,刘度已经穿好了长袍,正转身打量着她,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怎么?累坏了?”
何太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你说呢……”
刘度走过来,伸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轻轻拍了拍,指尖故意划过袜子的裂口,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
“看来太后娘娘是许久没活动了,得多练练才行。”
“谁要跟你练……” 何太后嗔道,脸颊却更红了。
刘度低笑两声,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
“对了,你的衣柜里是不是有几件衣服?我记得有超短裙,还有件领口很深的纱裙,好像还有蓝色袜子?”
何太后一愣,下意识地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想找你讨几件,送人。” 刘度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只是要几件寻常衣物。
“送人?” 何太后的心猛地一紧,瞬间清醒了大半。
她那些衣服是什么样子,她自己最清楚。
料子轻薄款式大胆,根本不是能穿出门见人的衣裳,全都是些只能在房里穿给男人看的私密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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