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标签上赫然写着：999元。他知道涵花平时节俭惯了，一件衣服近千元，对她来说确实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一件好衣服能穿很久，而且还能提升你的气质，一件顶十件呢！”陈凡笑着鼓励她，“去试试吧，不好看咱们再换。”
在陈凡的鼓励下，涵花终于鼓起勇气进了试衣间。不一会儿，她穿着那件宝蓝色的裙子走了出来。裙子完美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百褶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像一朵盛开的蓝色妖姬，娇艳动人。
陈凡看得眼睛都直了，“真漂亮！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涵花的脸颊微微泛红，眼中也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她轻轻转了个圈，裙摆随之飘动，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真的好看吗？”
“当然！美极了！”陈凡由衷地赞叹。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女营业员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陈凡和涵花一番，用带着浓重东北大碴子味的口音说道：“哎我说，你俩买不买啊？不买就别在这儿试了，耽误我们做生意！”
刘涵花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她紧紧攥着衣角，小声说道：“我们……我们想买……”
“买？就你们？”营业员嗤笑一声，双手抱胸，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这裙子快一千块呢，你们买得起吗？别在这儿浪费我时间了，去去去，一边儿去！”
陈凡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最看不惯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我们买不买得起，关你什么事？我们是来买衣服的，不是来受你气的！”
“哟，口气还挺大！”营业员翻了个白眼，“就你这一身地摊货，也好意思来我们店里买衣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陈凡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我再说一遍，我们是来买衣服的，请你放尊重点！”
“尊重？你配吗？”营业员更加嚣张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还想让我尊重你？赶紧滚出去，别脏了我们店的地！”
刘涵花拉了拉陈凡的衣袖，低声劝道：“陈凡，算了，我们去别家看看吧……”
“不行！”陈凡语气坚定，“今天我非要在这儿买！我倒要看看，她能把我怎么样！”他转头看向营业员，“把这件裙子包起来，我要了！”
营业员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陈凡居然还敢跟她叫板。“你……你确定？”
“确定！怎么，怕我付不起钱？”陈凡挑衅地看着她。
营业员冷笑一声，“行啊，有钱你就买！到时候付不起钱，可别怪我们不客气！”说完，她转身叫来了经理。
一个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过来，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营业员指着陈凡和刘涵花，添油加醋地说道：“经理，这两个乡巴佬想买这件裙子，我看他们根本就付不起钱，还非要在这儿试穿，耽误我做生意！”
经理上下打量了陈凡一番，虽然表面上仍然保持着微笑，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轻蔑。“这位先生，请问您是现金支付还是刷卡？”
“刷卡。”陈凡从口袋里掏出周韵竹给他的那张天际集团天尊贵宾卡。
经理接过卡片，仔细端详了一番，眉头微微皱起。“这张卡……我好像没见过。”
“没见过就对了，这是天际集团的天尊贵宾卡，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陈凡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
经理的脸色微微一变，他当然知道天际集团，那是市里数一数二的大企业，能拥有天尊贵宾卡的人非富即贵。他原本以为陈凡只是个普通的乡下人，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背景。
不过，经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脸上仍然挂着淡淡的微笑。“这位先生，请您稍等，我去确认一下这张卡的真伪。”说完，他拿着卡片转身走进了办公室。
陈凡看着经理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知道，经理肯定是在怀疑这张卡的真伪。不过，他并不担心，这张卡可是货真价实的，就算经理查到天上去，也查不出什么问题。
果然，没过多久，经理就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脸上挂着更加灿烂的笑容。“这位先生，您的卡是真的，非常抱歉，刚才多有得罪。”
“没关系。”陈凡淡淡地说道，“现在可以帮我把裙子包起来了吗？”
“当然可以。”经理连忙招呼营业员，“赶紧把这件裙子包起来，送给这位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