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飞弯腰捡起地上的储物手环,看都没看,随手一挥,手环便被收入上古魔塔之中 —— 所有敌人的储物手环都要丢进魔塔统一存放。他又捡起那把淬毒匕首,掂量了一下,嗤笑一声:“皇甫炎也太抠了,派个死士都只配用这种破烂玩意儿。”
司空千落和木婉清走上前来,看着地上的灰烬,脸上都露出了后怕的神色。“老公,你没事吧?” 木婉清拉着唐羽飞的胳膊,仔细检查着他有没有受伤。
“放心,我能有什么事?” 唐羽飞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说道,“就这种垃圾死士,再来十个八个,劳资也能轻松解决。”
一夜无事,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驱散了夜晚的阴霾。唐羽飞三人洗漱完毕,刚下楼准备吃早饭,客栈掌柜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慌张:“唐公子,外面…… 外面有清虚教的使者找您,说是有要事相商。”
“清虚教的使者?” 唐羽飞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得正好,劳资还没找他们算账,他们倒是先找上门了。”
司空千落和木婉清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担忧。清虚教作为广岛星的顶级宗门之一,实力不容小觑,这次派使者前来,恐怕来者不善。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唐羽飞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大步朝着客栈门口走去,“让他们进来,劳资倒要看看,他们想说什么。”
客栈门口,站着一名身着白色道袍的修士,约莫四十多岁的年纪,腰间挂着清虚教的令牌,手腕上戴着一个青色的储物手环,身上散发着领域境后期的修为波动,眼神倨傲地扫视着周围,正是清虚教的使者。
他看到唐羽飞出来,眼神里闪过一丝轻蔑,尤其是看到唐羽飞身上普通的粗布衣衫,以及他手腕上叠戴的、看似不起眼的储物手环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你就是唐羽飞?” 使者语气傲慢,居高临下地看着唐羽飞,像是在打量一件货物。
“是劳资,怎么了?” 唐羽飞双手抱胸,语气冰冷,“清虚教派你来,就是为了跟劳资摆谱的?”
使者脸色一沉,眼神变得更加凶狠:“大胆狂徒!见到本使者竟敢如此无礼!本使者是奉戒律长老严鸿之命,前来传达命令的!”
“命令?” 唐羽飞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劳资凭什么听你们清虚教的命令?你们长老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给劳资下命令?”
“你!” 使者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唐羽飞怒喝,“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修!本使者劝你识相点,立刻把木婉清交出来,随本使者回清虚教领罪,或许戒律长老还能饶你一条狗命!否则,清虚教将对你出手,到时候,你就是死无全尸!”
“交婉清?” 唐羽飞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身上的杀意毫不掩饰地爆发出来,“劳资的女人,也是你们能惦记的?严鸿那个老东西,也配让劳资交人?”
木婉清站在唐羽飞身边,眼神坚定地说道:“我是不会回清虚教的!我已经是唐公子的女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冥顽不灵!” 使者怒喝一声,右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清虚教的厉害!本使者现在就废了你,再把木婉清强行带回去!”
他说着,就要拔出佩剑,却被唐羽飞抬手拦住了。“怎么,想动手?” 唐羽飞嗤笑一声,“就你这点能耐,也敢在劳资面前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