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需要你动用你的力量，尽快查出‘老k’的真实身份和目的，还有那个杀手的来历。
我要知道，我到底卷入了什么样的麻烦，以及，你是否真的有能力解决这些麻烦，保证我的安全。”这是她目前最核心的诉求。
“这个自然，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去做。”李慕阳点头。
“第三，”苏颜顿了顿，深吸一口气，说出了最关键的一条，“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最终同意了你那个……‘提议’。”
她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脸颊微热，但眼神依旧坚定，“我需要一份协议。一份明确规定了双方权利、义务、资源投入、以及……关系终止条件的，具有法律效力的协议。
我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我们的关系，必须建立在相对平等和明确的规则之上。”
她说完，紧紧盯着李慕阳，心脏因为紧张而再次加速跳动。这是在赌博，赌李慕阳是否真的如他所说，有某种“操守”，还是仅仅将她视为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猎物。
李慕阳静静地听着，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的皮质扶手，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过了好几秒钟，他才忽然轻笑出声，眼神里带着一种欣赏猎物终于开始露出爪牙的玩味。
“有意思。”他缓缓开口，“苏颜，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一点，也更有……胆量。知道在陷入绝境时，不是一味地哭诉或者屈服，而是试图谈判，为自己争取筹码。”
他站起身，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却没有喝，只是拿在手中轻轻摇晃着。
“你的前两个条件，没问题。李家的名头，在中海这点面子还是有的。查老k和杀手，也是我的分内事。”他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看向她，“至于第三点……协议？”
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可以。我可以给你一份协议。一份让你‘相对平等’的协议。不过……”
他拖着长音，一步步走向苏颜，直到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股强大的压迫感再次笼罩下来。
“协议是死的，人是活的。”他微微俯身，目光如同最精准的刻度尺，丈量着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在我这里，真正的‘诚意’，从来不是白纸黑字能完全体现的。它需要你用行动，用你的……‘心甘情愿’，来慢慢证明。”
他将手中的酒杯递到苏颜面前，酒液在杯中荡漾，折射出迷离的光泽。
“在你签下那份协议之前，我们不如，先从一个更简单的‘诚意’开始？”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蛊惑。
“比如，陪我出去一趟。下午有个无聊的茶话会，缺个女伴。让你提前适应一下，站在我李慕阳身边，需要承受什么样的目光和压力。”
他看着她，眼神深邃如同漩涡：
“也让你亲眼看看，我李慕阳，到底有没有能力，把你捧上那个……你梦寐以求的，一线明星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