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接受李慕阳安排的某些“必要的”社交、礼仪甚至安全培训。
协议内容需严格保密，对任何人不得泄露。
权利义务规定得清清楚楚，甚至详细到了每年需要共同出席多少次商业活动，在社交媒体上需要有多少次“互动”等等。
苏颜逐字逐句地看着，不时提出自己的疑问和修改意见。陈律师显然经验丰富，对苏颜提出的问题对答如流，对于一些非核心的条款，也表现出了适当的让步空间，但在几个关键点上，却寸步不让，尤其是关于协议期限和保密条款。
“苏小姐，请您理解，李少投入如此巨大的资源，需要一个相对稳定的合作周期来确保回报。两年的期限是经过评估的最低要求。”
陈律师推了推眼镜，语气平和却坚定，“至于保密条款，这关乎李少的个人声誉和家族形象，是绝对的底线。”
谈判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苏颜尽力为自己争取了更多的自主权和保障，比如在剧本选择上拥有一定的建议权，在非必要情况下有权拒绝某些过于私密的“表演”要求等。
最终，一份双方都勉强能够接受的协议草案确定了下来。
“苏小姐，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会将最终版协议整理好，下午送来请您签署。”
陈律师收起文件，站起身，“李少让我转告您，资金今天下午就会到位，第一个电影项目的剧本，最晚明天会送到您手上。”
效率高得令人咋舌。
送走陈律师，苏颜看着手中那份几乎定稿的协议，感觉像是在做梦。短短一天，她的命运似乎就走向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方向。
下午，她果然接到了父亲的电话，父亲在电话里声音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说公司的账户上突然收到了一笔巨款，所有的催债电话都停了，之前态度强硬的银行行长甚至亲自打电话来表示可以延期还贷……
挂断电话，苏颜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阳光灿烂的世界，心情复杂难言。李慕阳，他确实拥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
傍晚时分，门铃再次响起。
苏颜以为是陈律师来送最终协议，打开门，却看到李慕阳斜倚在门框上，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容。
“嗨，‘合作伙伴’。”他晃了晃手中的食盒，“还没吃晚饭吧？听说南街新开了家私房菜，味道不错，顺便给你带了一份，慰劳一下你今天‘艰苦’的谈判。”
他自顾自地走进来，将食盒放在餐桌上，动作熟练得仿佛回了自己家。
苏颜看着他的背影，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这个男人，时而危险莫测，时而玩世不恭，时而又会做出这种看似体贴的举动，他到底有多少副面孔？
“协议看完了？还满意吗？”李慕阳打开食盒，里面是几样精致的菜肴，香气四溢。
“基本……满意。”苏颜走到餐桌旁，如实回答。
“那就好。”李慕阳递给她一双筷子，自己则拉过椅子坐下，手肘撑在桌上，托着下巴看她，眼神里带着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那么，按照协议精神，我们的‘合作’现在算是正式开始了？”
苏颜接过筷子，点了点头。
李慕阳笑了，那笑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很好。那么，为了庆祝我们合作愉快，以及……提前进入角色。”
他忽然凑近了一些，目光落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的睫毛上，语气带着一种蛊惑般的轻柔。
“我的‘女朋友’，不打算给你‘男朋友’一个……友好的拥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