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淮看着滑进袖进的手,没有动,微凉的手擦过的地方,带起一阵酥酥麻麻。
池沐拉下火炉,紧紧抱住,隔着一层层,感受不到如手般火热的温度,她拆开外层的包裹,让火炉发挥出更强烈的热度。
一层层褪去,隔着最后一层,池沐已经感受到了一股灼热的体温,
川淮擒住女子乱动的手,“二小姐,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池沐只顾着拆布料,另一只手从衣领擦去,陌生又强烈的触感,引得川淮从喉咙里溢出沙哑的钝声。
池沐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吐呼吸:“川淮,我需要你。”
低语的声线,犹如欲望使者的弯勾,勾住他心魂,深深嵌入,任川淮怎么都拔不出。
不知道从何开始,不知又是主动。
冰火相抵,一缕缕如烟轻薄的萎靡游丝,荡漾在床幔之中。
空气中碰撞出的炽烈,旖旎干硬。
池沐脸蛋泛红,唇瓣轻咬着,好似在忍受着什么,
川淮心疼她如瓣柔嫩的唇,亲着含着安慰式的舔着,用尽所有的办法,守护好每一寸可怜,可爱之处。
池沐半阖着眼,贴着暖烘烘的胸膛,劲腰,攀着他的肩,汲取他所有的热能,
分分寸寸,深刻擦过的沸热。
川淮身上似缠着一株菟丝花,柔软细嫩地绕了上来,
而自己像烈日下的松树,需要阴凉,渴望荫蒙,期盼她的主动,翘望她无尽的依赖。
相生共生,永远缠绕在一起。
池沐寒症有了缓解,一个时辰后,她的身体渐渐恢复体温,越发高涨,
接连持续了半个时辰,才一点点平稳如常。
川淮穿好衣裳从床榻起身,掀起床幔,看着女子肩颈留下的印记,凌乱且满是褶痕的锦衾,俊脸腾地红到了耳根。
川淮把房间收拾好,黄昏早已落幕。
院子里的下人都被容垣支走,所以并没有人察觉到什么,一切如常。
夜里,池沐沐浴过后,上榻歇息,她坐在床边,望向站在外面的高大身影,她轻唤一声:“川淮。”
川淮闪身进入,眼神在她身上扫过,迅速又低下了头,“二小姐,有何吩咐。”
池沐脱了鞋,坐上新铺的床榻,“我还有些冷,你过来。”
川淮没多想,朝女子大步走近,
池沐留出外面的位置,“把衣服脱了。”
川淮将衣裳一一褪去,池沐见他还要脱仅剩的里衣,掀起锦衾先躺了进去,等男子睡下,枕上他的肩,半个身子压着他,手架在他的胸膛。
川淮双手垂着身侧,不敢动,
两人虽已踏过最亲密的关系,那也是迫不得已,他不敢有半分逾矩。
池沐感觉到他的身体僵硬,心跳咚咚咚,整个胸膛都是他的脏器律动,震得耳根滚烫,
“抱着我。”
川淮指尖蜷缩起来,接触她的身体,又猛地停下,
池沐见他不动,抬起身,将他的手臂拉出,压着他的臂膀重新躺了下去,按了按他硬邦邦的胸膛,不是木头,甚似木头,
两人关系突破,不能让他有一丝退缩,乘胜追击,让他习惯,下次才能水到渠成。
川淮捏住二小姐挑拨的手,放在腰侧,另一只手不知不觉间搂上她的腰肢,声音暗哑:“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