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能从内部瓦解他们，或者迫使傅成东铤而走险、露出更大破绽的机会！
陈默的眼神锐利起来。他意识到，破局的关键，或许就在傅成东和他那岌岌可危的研究项目上。
陈默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要正面接触傅成东。
不是以逮捕或审讯的名义，而是以“合作”或者说“警告”的方式。
在精心准备后，陈默独自一人，没有通知蓝桥国际物业，直接来到了penthouse 1的门口。他按响了门铃。
门口的可视对讲屏幕亮起，出现一个保镖冷漠的脸。“找谁？”
“市局刑警支队，陈默。找傅成东教授。”陈默亮出证件，语气平静。
屏幕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在进行内部沟通。过了一会儿，门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厚重的防盗门缓缓打开。
两名保镖一左一右站在门内，眼神充满警惕和审视。陈默坦然地走了进去。
公寓内部的奢华远超想象，但更引人注目的是，客厅一侧被完全改造成了充满未来感的实验室区域，各种精密的仪器闪烁着指示灯，与另一侧古典豪华的居家风格形成诡异对比。
傅成东就站在实验室的中央，穿着一身白色的实验服，看起来五十岁左右，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面容儒雅，但眼窝深陷，眉宇间笼罩着一层难以化开的疲惫和焦虑。
他看着陈默，眼神复杂，有警惕，有一丝意外，但并没有太多的惊慌。
“陈警官，”傅成东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知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为了王翠芬。”陈默开门见山。
傅成东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我不认识这个人。”
“她曾在这里做保洁。”陈陈默目光扫过那些精密的仪器，“她死了，死在城东的废弃化工厂。死前，体内有和你实验室里类似的化学粉尘。颈部，有一个‘Ψ’的印记。”
傅成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但他强自镇定：“陈警官，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的研究是完全合法……”
“合法？”陈默打断他，向前一步，目光如炬，“什么样的合法研究，需要动用‘Ψ清理者’来清除一个保洁员？什么样的合法研究，会让研究者本人也面临被‘清理’的威胁？”
傅成东如遭雷击，身体晃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默：“你……你怎么知道……”
“傅教授，”陈默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清理者’能清理王翠芬，同样也能清理你，如果你的研究继续无法达到要求的话。你以为你在为伟大的科学献身，但在他们眼里，你和王翠芬一样，都只是可以随时丢弃的棋子。”
傅成东的心理防线，在陈默精准的打击下，开始崩溃。他脸上的镇定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切的恐惧和绝望。他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冰冷的实验台上，双手捂住脸。
“我……我只是想完成我的研究……‘神经界面织构’……那是能改变世界的技术……”他声音哽咽，充满痛苦，“但他们……他们只想要立刻能变现的武器和应用……他们逼我……王阿姨……她只是不小心看到了实验体的数据……我没想到他们会……”
他终于承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