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天在手:五零四合院躺赢

第131章 秦淮茹的醒悟与求助

“林大夫,”秦淮茹跪着往前挪了两步,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求求你,救救我家槐花……她快不行了……咳血了……我求求你……”

她语无伦次,声音哽咽,额头一下下磕着冰冷的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散乱的头发沾了泥土,脸上眼泪混着尘土,狼狈不堪。

林修远看着她,沉默了几秒。

这几秒,对秦淮茹来说,像一个世纪那么长。寒风刮过,她全身都在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

“起来吧。”林修远终于开口,声音很平,“孩子在哪儿?”

秦淮茹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她以为会听到拒绝,听到嘲讽,甚至听到“咎由自取”那样的字眼。可没有,什么都没有。少年只是平静地问,孩子在哪儿。

“在……在家……”她哆嗦着站起来,腿软得差点又摔倒。

林修远回头朝屋里说了句:“妈,我出去一趟。”然后拿起挂在门后的药箱,背在身上,对秦淮茹说:“带路。”

秦淮茹愣愣地看着他,眼泪又涌出来,这次是滚烫的。

她转身,几乎是跑着往回奔。林修远跟在她身后,脚步稳而快。

到了贾家院门口,秦淮茹推开破旧的院门。屋里没点灯,黑漆漆的,只有炉子里最后一点余烬的微光。一股混合着霉味、药味和疾病气息的阴冷扑面而来。

林修远皱了皱眉,走进屋。

炕上,槐花蜷缩着,呼吸微弱而急促。小当缩在一边,看见陌生人进来,吓得往后缩。

林修远放下药箱,走到炕边。他没嫌弃炕上的脏污,伸手摸了摸槐花的额头,烫得吓人。翻开眼皮看了看,又握住孩子细瘦的手腕,三根手指搭在脉上。

脉象浮数而细弱,是外感风寒入里化热,兼有气虚血弱之象。孩子底子太差,病来如山倒。

“什么时候开始烧的?”他问,声音在黑暗的屋里显得格外清晰。

“下、下午……”秦淮茹站在一旁,手指绞着衣角,声音发抖,“开始咳嗽,晚上就烧起来了,还……还咳血了……”

林修远点点头,打开药箱。取银针包,摊开。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点微光,选了一根一寸半的毫针,在酒精棉上擦了擦。

“把孩子的衣服解开,露出胸口。”他说。

秦淮茹赶紧照做,手忙脚乱地解开槐花层层叠叠的破旧衣衫。孩子瘦弱的胸膛露出来,肋骨根根分明,皮肤上布满了红疹。

林修远目光沉静,手指在膻中穴附近按了按,找准位置,手腕轻轻一抖——针尖刺入。

槐花在昏迷中皱了皱眉,哼了一声。

接着是肺俞、定喘、尺泽……一针一针,稳而准。每一针刺入,林修远都捻动针尾,一丝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木属性真气顺着针身渗入,温暖而柔和,像春日化冻的溪流,缓缓滋润着孩子干涸痉挛的肺腑。

秦淮茹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只是死死盯着林修远的手,盯着那些在昏暗中闪着微光的银针。她不懂医术,可她看得出,那双手很稳,眼神很专注,没有一丝嫌弃,也没有一丝犹豫。

扎完针,林修远又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粒黄豆大小的褐色药丸。这是他最近用洞天普通药材试制的“清肺化痰丸”,药效温和,不含灵气,正对症状。

“温水化开,喂下去。”他把药丸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赶紧去倒水,手抖得厉害,半碗水洒了小半。她把药丸小心化开,扶起槐花,一点点喂进去。

做完这些,林修远没有立刻起针,而是在炕边坐下,静静等着。屋里很静,只有槐花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声,和窗外呼啸的风声。

炉子里的最后一点火星也灭了。黑暗更加浓稠。

秦淮茹站在黑暗中,看着林修远沉静的侧影,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

“林大夫……对不起。”

林修远没回头,只是看着炕上的孩子。

“以前……我婆婆……还有我……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秦淮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压抑的哽咽,“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没用……可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林修远依然沉默。

“棒梗进去后,我天天想……想我这些年都干了什么……”秦淮茹的眼泪又流下来,在黑暗里闪着微光,“我男人走得早,我一个人带三个孩子,难……可再难,也不是害人的理由。我婆婆刻薄,我顺着她,怕她闹,怕日子更难过……可我忘了,做人得有底线……”

她说着,慢慢蹲下身,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肩膀剧烈地颤抖。

“林大夫,我知道我没脸求您原谅……我就想……就想跟您说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声音到最后,已经模糊不清。

林修远终于转过头,看着黑暗中那个蜷缩成一团的身影。秦淮茹的棉袄破旧单薄,背脊因为抽泣而微微起伏,像一个被生活压垮了的、毫无防备的剪影。

他想起前世,想起那些被生活磨去棱角、最终变得麻木甚至丑陋的人们。他也想起这一世,秦淮茹那些精明的算计、隐忍的讨好、还有偶尔流露出的、对孩子的真切关爱。

人是复杂的。善与恶,很多时候不过是一念之间,一步之遥。

“秦姨,”林修远开口,声音在黑暗里很清晰,“过去的事,不提了。”

秦淮茹猛地抬起头,脸上泪痕交错。

林修远转回头,看着炕上的槐花:“孩子的烧开始退了。针再留一刻钟。我开个方子,明天你去抓药。”他顿了顿,“药钱,等你有了再还。”

秦淮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用力点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一刻钟后,林修远起针。槐花的呼吸已经平稳许多,脸色也恢复了正常孩子的红润,只是还带着病后的苍白。他写下药方,递给秦淮茹,又拿出两个油纸包:“这里面是山药粉和茯苓粉,每天给孩子冲水喝一点,养脾胃的。”

做完这一切,他背起药箱:“我走了。孩子夜里要是再烧,用凉毛巾敷额头,明天按时吃药。”

“林大夫!”秦淮茹追到门口,在寒风里深深鞠了一躬,“谢谢……真的谢谢……”

林修远摆摆手,走进夜色里。

秦淮茹站在门口,看着那个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胡同拐角,久久没有动弹。寒风还在吹,可她却觉得,心里某个冰冻了很久的地方,好像裂开了一道缝,透进了一丝微弱的光。

她转身回屋,点亮了家里唯一半截蜡烛。

昏黄的光照亮了破旧的屋子,照亮了炕上两个孩子安静的睡颜。槐花的呼吸平稳悠长,小当也睡着了,小手还紧紧抓着妹妹的衣角。

秦淮茹坐在炕边,看着两个孩子,又看看手里那张写着工整字迹的药方,还有那两个温热的油纸包。

她慢慢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里渗出来。

这一次,不是绝望的泪,也不是乞求的泪。

是悔恨,是醒悟,是终于看清前路该往哪儿走的、滚烫的泪。

窗外,风还在呼啸。

但天边,似乎有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星光,穿透厚厚的云层,漏下来那么一丝丝。

长夜还远。

可黎明,总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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