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玉门关没两天,玄甲军的马突然集体炸毛,前蹄刨着地嘶鸣,跟见了现代广场舞大妈的音响似的。我攥着怀里的避蛊散,鼻子里突然钻进一股馊味 —— 不是马汗味,是之前黑衣人掉的那瓶引路蛊的味儿!
“小心!” 苏婉儿突然拔剑,剑光扫过马肚子底下,一串绿幽幽的虫子掉在地上,还在扭着往马腿上爬。我赶紧摸出玄奘给的避蛊散往地上撒,草药香一飘,虫子立马跟被开水烫了似的缩成球。
“这暗影阁的探子,比我现代小区里推销保健品的还执着!” 我捡起一只僵掉的蛊虫,对着太阳看,“这玩意儿壳子比塑料还硬,宇文修是把蛊虫当无人机用了?”
李君羡勒住马,刀鞘往地上一磕:“藏在旁边沙丘后面的,都给我出来!别跟耗子似的躲着!” 话音刚落,三个黑衣人从沙堆里滚出来,手里还攥着装蛊虫的瓷瓶,一看就是没完成 kpi 的打工人模样。
玄甲军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人按了,其中一个还想往嘴里塞东西,被我一把捏住下巴:“想吞毒自杀?现代电视剧里的反派都不玩这老套路了,能不能有点新意?” 黑衣人瞪着眼,嘴里呜呜的,李君羡直接让人用布塞了嘴:“先带着,等会儿一起审!”
赶路的日子过得比现代堵车还难受,白天晒得能煎鸡蛋,晚上冷得能冻成冰棍。李君羡天天催着 “快马加鞭”,眼里只有 “搞定宇文修” 的主线任务,我却满脑子都是焉耆的葡萄 —— 要是能搞到新鲜的,回去就能研发 “葡萄爆珠奶茶”,说不定能把长安奶茶铺的销量再提三成。
“再惦记你的奶茶,宇文修都把母蛊放出来当宠物养了。” 苏婉儿递过来一块干饼,笑着戳我胳膊,“上次说的蜂蜜奶盖,等解决了这事,我陪你去西域集市找原料。”
我刚咬了口干饼,就听见玄奘法师慢悠悠地诵起了清心经,声音跟现代的白噪音似的,连马都不烦躁了。“法师您这才是真?佛系,” 我凑过去,“要是现代有您这本事,早没人卷了。” 玄奘法师捋着胡子笑:“心定自然凉,比你说的 wifi 还管用。”
走了八天,终于看到焉耆古城的轮廓,远远就瞅见城头上插着暗影阁的黑旗,跟现代公司挂着 “停业整顿” 的牌子似的,透着股不祥。靠近了才发现,古城门口堆着不少黑衣人的尸体,地上还留着蛊虫爬过的痕迹,跟撒了一地绿色塑料绳似的。
“宇文修在里面破封印!” 苏婉儿突然攥紧剑,半块玉佩在她手里发烫,“母蛊的气息越来越浓了!”
我们悄悄摸进古城,禁地在城中心的土台下面,老远就听见宇文修的吼声,跟现代游戏里 boss 狂暴前的台词似的:“守秘一族的小崽子,快把你的血滴在封印上!不然我就把这些人全喂母蛊!”
土台周围绑着十几个西域百姓,宇文修手里举着把匕首,刀尖对着一个小孩。苏婉儿刚要冲出去,被玄奘法师拉住:“先诵清心经压制母蛊,不然她一激动,封印会破得更快。”
我摸出三块共鸣石,跟怀里的玉佩贴在一起,蓝光立马亮起来,跟现代的应急灯似的。李君羡给玄甲军使了个眼色,士兵们悄悄绕到暗影阁的人身后,就等信号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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