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把煮茶的铜壶往灶台上一墩，胳膊甩得跟拨浪鼓似的，脸皱成个包子：“老板！再这么煮茶，我这胳膊都要练出麒麟臂了！” 旁边的小伙计也跟着点头，手里的茶筅都快摇出残影：“可不是嘛，现在奶茶卖得比长安的花灯还火，咱们从凌晨煮到半夜，手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我正抱着账本核上个月的营收，闻言抬头一乐，把算盘往桌上一放：“急什么？这事儿我早琢磨着了 —— 今天就给奶茶店搞波‘科技升级’，让你们从 996 解放出来，以后摸鱼都有时间！”
“科技升级？” 老王挠着头，一脸懵，“是啥新武功吗？能让煮茶变快？”
我没解释，拽着他俩就往后院走，指着院角那架老水车：“看见没？咱们就拿它开刀！搞个‘水力发电机’，让水推着轮子转，带动磨粉机碾茶叶，再连个自动煮茶器 —— 以后煮茶不用烧火，不用摇壶，跟现代的奶茶机一个道理，省劲儿！”
俩伙计听得眼睛直冒光，老王搓着手：“真能这么神？比咱们手煮快多少？”
“快十倍都不止！” 我拍着胸脯，心里早就有了谱 —— 之前在秦岭秘境就见过水力捣药的机子，改改就能用。找工匠来的时候，老木匠拿着我画的图纸，半天没吭声，指着上面的齿轮问：“老板，这‘牙轮’套‘牙轮’，真能让水推着转？不会散架吧？”
我拿树枝在地上画了个简化版：“你就当是放大版的纺车，水冲轮子转，轮子带齿轮，齿轮磨茶叶 —— 简单得很，坏了我赔你工钱！” 老木匠半信半疑地开工，折腾了三天，还真造出个奇奇怪怪的玩意儿：木轮子连着铁齿轮，下面接个石磨，旁边还焊了个铜制的煮茶桶，桶底有细孔能控火。
试机那天，后院围了一圈人，连隔壁烤肉店的李君羡都凑过来了，抱着胳膊笑：“长安，你这要是搞砸了，我可把你这‘破轮子’拿去烤串！”
我没理他，让伙计把水引到水车槽里。水流一冲，木轮子 “吱呀” 转起来，齿轮带动石磨，茶叶倒进去，没一会儿就碾成了细粉；煮茶桶里的水跟着冒热气，茶香飘得满街都是。老王冲上去接了杯，尝了一口，眼睛都直了：“跟手煮的一个味儿！还快！以前煮十桶茶要俩时辰，现在半个时辰就够了！”
李君羡凑过来摸了摸齿轮，咂舌：“你这脑子咋长的？连水车都能改成煮茶的，下次是不是要把我的烤肉架也改了？”
“改也行啊，” 我笑着逗他，“给你搞个‘自动翻转烤串机’，省得你总喊胳膊酸 —— 不过得收你专利费，十串烤羊腰！”
解决了煮茶的问题，我又琢磨起收款的事儿。以前收铜钱，客人总得数半天，还容易掺假钱。我想起现代的二维码，找了块木板，在上面画了些歪歪扭扭的图案 —— 圆形代表奶茶，三角形代表烤串，方块代表套餐，每个图案下面刻个小凹槽，客人付了钱，伙计就拿个小木块在凹槽里划一下，算是 “扫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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