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看热闹的众人听到夏悦汐的话,顿时来了精神。
没办法,谁让听八卦是人的天性呢?
“前几天,顾明诚和他青梅竹马的邻居谢莉,在我们的新房里,滚到了一张沙发上。
这事当时被很多人亲眼目睹,他们两个当事人还被公安带去了警局问话。”
夏悦汐平静地将事情经过,向众人讲述了一遍。
话音刚落,周围就响起了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顾主任怎么是这样的人?他还是咱们单位唯一的大学生呢?怎么能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
“就是啊,还被带去了警局,哎哟,咱们单位的脸都被丢尽了!”
“谢莉,是咱们单位那个死了男人的临时工吗?”
“哟,要真是她,那顾主任岂不是搞破鞋?”
“这么看来,也不怪人小夏闹着要退婚。要是真和顾主任结婚之后,才发现他出轨,还搞破鞋,那小夏那么好一姑娘,得多亏啊!”
夏悦汐唇角微微上翘,默不作声地听着众人的议论。
直到周围声音渐小,她才继续道:
“妈,您说,这种对婚姻不忠,人品低劣的人,我要是真嫁给她,后半辈子怎么办?”
秦依兰也被夏悦汐的话和周围的议论声震惊地张大嘴巴,半天回不过神来。
夏悦汐此时倒是耐心十足,也不催促,问完那句话后,一脸悲戚地看着面前,生物学意义上的母亲。
好半晌,秦依兰宕机的大脑终于重新转动。
只是嘴巴一时还无法运转自如,结结巴巴地道:“他们......他们说的是......是真的吗?你说......说小顾他......他出轨了一个寡妇?”
“可不嘛,这事当时新房楼上楼下的邻居基本都看到了,要不也闹不到警局啊!”
秦依兰脸色苍白地看看周围,又看看夏悦汐,上前一步低声道:“这是家丑,你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面说?
你面子还要不要了?小顾面子还要不要了?”
夏悦汐听得忍不住直翻白眼,为难地看看众人,又将视线转回到秦依兰身上,语调充满委屈地道:
“我刚刚想让您进屋,和您单独说来着,可您骂我水性杨花,觉得是我无理取闹,非要我当着众人的面说啊。
您忘了,我还和您反复确认过,是不是一定要在门外说?是您亲口同意的,周围邻居都可以为我作证。”
说完,又委屈的和周围看热闹的同事道:“各位,你们可要为我证明,不是我想把顾主任的事当面抖漏,实在是我妈非逼着我说的。”
“对,我从一开始你们母女俩吵架就在旁边看着,我可以作证,你妈说顾主任是高级知识分子,错不到哪去,非逼你当众说的。”
“我也可以证明,小夏是被逼的。”
“我也是。”
“还有我。”
......
一时间,周围响起众人此起彼伏,为夏悦汐作证的声音。
夏悦汐眼眶红红的看着秦依兰:“妈,事情你都知道了,顾明诚做出这种丑事,您还觉得是我无理取闹,坚持要让我继续和他在一起吗?”
秦依兰一时有些六神无主。
一方面,惊慌于顾明诚的丑事被公之于众,是经过她的同意,怕被顾家找麻烦;
另一方面,不管她喜不喜欢夏悦汐这个女儿,说到底,大家同为女人,她可以理解夏悦汐对背叛的痛恨。
“这......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小顾是大学生,我不相信他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你们退婚的事,等我去核实清楚再说。”
说完,不等夏悦汐回话,秦依兰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