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生灭诀的玄奥远超他之前所修任何功法,它不再局限于单纯的生机或毁灭,而是将两者统一,视为宇宙循环的一部分。陈凡沉浸在对此秘诀的感悟中,对生命与寂灭的理解日益深刻,青帝长生体愈发圆满,举手投足间仿佛能引动一方天地的生灭循环。
而最重要的,是识海中那枚世界树种。它看似渺小,却重若星骸,内部蕴含着开辟世界的原始法则与磅礴生机。陈凡以自身精纯无比的青帝本源之力小心翼翼地温养它,并以神识沟通,尝试理解其蕴含世界真意。
这是一个极其缓慢的过程,世界树的成长需要海量的能量与对法则的深刻理解。陈凡将之前积累的诸多资源,包括那枚虚空石,都投入其中,也仅仅让树种表面的光泽稍微明亮了一丝,抽出了一丁点几乎看不见的嫩芽。
但即便如此,陈凡也能感觉到自身与这方天地的联系更加紧密,对空间、对能量流动的感知敏锐了数倍。他甚至隐约感觉到,若能初步培育这世界树,或许能借此窥得一丝界主的奥秘,那是在真仙之上都罕有人触及的领域。
魔踪初现,目标北寒
出关之后,陈凡开始有意识地搜集关于魔神与王欣的线索。他首先将目标锁定在玄冥教。此教功法阴邪,且对那古老魔纹有所图谋,或许与魔神存在某种联系。
他施展秘法,神识悄然覆盖了玄冥教在天玄州的一处重要分坛。凭借大乘巅峰的修为和对空间法则的掌控,他的窥探并未被坛内那位炼虚后期的坛主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