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的奇异冒险

第39章 白婉昕

白洛惜紧紧握着手中散发着神秘光芒的玉佩,看着远处那阵奇异波动传来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她微微仰头,目光有些怅然,轻声说道:“若这时间能疗愈一切,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

众人听着白洛惜这话,一时都有些沉默。他们明白,白洛惜所指的“这件事”,或许不仅仅是当下玉佩出现和莫名危机将至,更是他们一路走来所经历的种种波折,那些失去的记忆,以及和黑洛惜之间惊心动魄的对抗。

齐风走上前,拍了拍白洛惜的肩膀,试图安慰道:“别想太多了,虽然过去发生了很多事,但至少现在你找回了自己,还得到了这块神奇的玉佩。也许这就是新的转机呢。”

白升星也点头附和:“没错,既然时间无法改变过去,那我们就把握现在,利用好这块玉佩,去应对接下来的一切。”

白洛惜深吸一口气,缓缓将玉佩收起,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你们说得对,一味地感慨过去无济于事。不管前方有什么危机,我们都要一起面对。”

就在白洛惜等人严阵以待之时,一个长发男子手持长刀,如鬼魅般突然出现。他目光如炬,死死盯着白洛惜,二话不说便挥刀出手,口中怒喝道:“你以为你换上另一个面貌,改成另一个身份,往日罪孽就一笔勾销了?你甚至连死都没有经受过!”

白洛惜完全没料到男子会突然发难,躲避不及,被长刀击中。与此同时,四周原本平静的雾气像是受到某种力量的牵引,迅速朝着白洛惜靠过去。在雾气的包裹中,白洛惜的气息陡然一变,竟缓缓变身成为了另一个模样——白婉昕。

男子见状,冷哼一声道:“我说的对吧,白婉昕。”此时已变为白婉昕模样的白洛惜,心中满是疑惑,但仍坚定地回应:“我早已不是你认识的白婉昕。”

男子却步步紧逼,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的罪孽是在上一世中,妄图用玉佩的力量,复活本应死去的人,也就是我。凭什么像她这样的人却能被埋葬,而我却要在无尽的痛苦中挣扎?我只需要你变回白婉昕给我一个解释。”

一旁的苏砚忍不住开口:“上一世?别把话说得那么玄幻。”男子斜睨了苏砚一眼,继续说道:“每一个觉醒玉佩的人,都会进入一个轮回,尽管时间在推动,可我却被困在这一遍又一遍的轮回中,直至疯掉。”

随着男子的讲述,白洛惜脑海中竟如潮水般涌入上一世的记忆。那些尘封已久的画面不断闪现,她逐渐想起了与男子之间的纠葛,以及上一世妄图使用玉佩力量所引发的一系列事件。然而,这些记忆却又如同乱麻,让她一时理不清头绪。

白洛惜沉浸在上一世的回忆中,那些画面清晰如昨。她看到了自己,那时还是白婉昕,与应天相处的点点滴滴。他们曾在繁花盛开的庭院中嬉笑,在月光如水的夜晚互诉衷肠。然而,命运却对他们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应天的离去让白婉昕痛不欲生,才妄图用玉佩之力复活他。

白洛惜缓缓回神,眼中满是愧疚,看着应天轻声说道:“应天,对不起,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应天的神色依旧冰冷,他微微摇头:“应天已经死了,我如今只想要个答案。你若给不出答案,我会在上一世的城市等你。记住,只有你一个人能来,毕竟那里已经从现实中消失了。不管到时候你看到什么,都不要表现得太惊讶,因为你是这座城的公主。”

说罢,应天身形一闪,消失在众人面前。齐风着急地问道:“白洛惜,你真的要去吗?那地方听起来太危险了,谁知道会有什么等着我们。”白升星也附和道:“是啊,而且只有你一个人去,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白洛惜神色坚定:“我必须去,这是我上一世欠下的债,我要去面对。况且,只有我能给应天一个答案,也只有我能解开这前世的纠葛。”苏砚思索片刻后说:“那我们在外面等你,你要是遇到危险,想办法给我们传个信号,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你。

白洛惜,此刻以白婉昕的身份,踏入了这座已从现实消失的上一世城市。城门处,早已汇聚了许多人,他们身着华丽服饰,口中高呼:“恭迎公主归来!”声音整齐而洪亮,回荡在整个城门前。

白婉昕抬眼望去,整座城金光闪闪,每一处建筑都雕琢得美轮美奂,气势恢宏,看上去竟比她如今所处的现实世界还要壮观几分。这如梦似幻的场景,让她一时有些恍惚,仿佛真的回到了前世。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是应天,或者说是应天的残影。他的面容依旧英俊,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应天缓缓走向白婉昕,然后轻轻地将她抱住。白婉昕心中一暖,下意识地想要回应这个拥抱,然而,就在她伸手的瞬间,应天却如烟雾般消失不见,只留下她抱了个空。

“应天……”白婉昕轻声呼唤,声音中满是失落与惆怅。周围的臣民们依旧欢呼着,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白婉昕知道,这一切或许都是过往的幻影,但却又如此真实。

白婉昕正沉浸在失落与迷茫中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边。” 她猛地转过头,只见应天的残影站在不远处的一条街道旁,正对着她招手。

白婉昕来不及多想,立刻朝着应天的方向奔去。随着她的靠近,应天的残影开始缓缓向前移动,始终与她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仿佛在刻意引导她。

街道两旁的建筑飞掠而过,城中的百姓依旧各自忙碌,对这奇异的一幕视若无睹。白婉昕满心疑惑,紧紧跟着应天的残影。一路上,他们穿过热闹的集市,集市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叫卖声此起彼伏,但却都如虚幻泡影,触摸不得。

终于,应天的残影停在了一座宏伟的宫殿前。宫殿的大门高耸入云,门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散发着古朴而神秘的气息。应天的残影转过身,看着白婉昕,却并未说话,但眼神中似乎在示意她进入宫殿。

白婉昕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宫殿大门。

白婉昕推开那扇厚重的宫殿大门,踏入其中,瞬间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宫殿内部远比外面更加豪华奢靡,墙壁上镶嵌着璀璨的宝石,地面由光滑如镜的大理石铺就,华丽的吊灯从高高的穹顶垂下,散发着柔和而耀眼的光芒。

在宫殿的尽头,国王正端坐在王座之上,目光威严地注视着白婉昕。看到白婉昕略显惊讶的神情,国王皱了皱眉,说道:“不要摆出这种没见过世面的眼神,不然外面传出我国公主没见过世面,就不好了。”

白婉昕赶忙收敛神色,还未等她开口,国王便又冷冷说道:“你与应天的事,我不同意。我给你找的那些人,哪一个不比这应天好?应天只不过是我手下的一个领帅罢了。”

白婉昕心中一紧,忙说道:“父王,我与应天是真心相爱的,身份地位并不能决定什么。”国王却不屑地哼了一声:“真心相爱?在这世上,权势与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你身为公主,肩负着国家的责任,怎能因儿女私情而误了大事。”

就在白婉昕试图说服国王时,一个身影缓缓从国王身后走出,与国王一唱一和道:“就是,公主怎么能因为这点儿女私情,而坏了国家大事呢。”白婉昕定睛一看,心中猛地一震,这不正是前世发动内战,导致国家陷入混乱,最终夺取政权的罪魁祸首吗!

白婉昕瞪大了眼睛,满心的愤怒与震惊,她张口欲喊,想要揭露此人的真面目,让国王看清他的险恶用心。然而,无论她如何用力,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流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一旁应天的残影微微动了动,眼神中流露出痛苦与挣扎。白婉昕瞬间明白,这一幕与残影所经历的过往相呼应,想必在当初,应天也面临着同样的困境,即便知晓真相,却无法改变这既定的局面。

眼见那阴谋者与国王说完话后,便带着一脸得意离开了宫殿。白婉昕心急如焚,她深知此人一旦离开,必然会立刻集结军队,准备攻上城邦,而国王的生命也将就此进入倒计时。

看着这一切如同既定剧本般上演,白婉昕满心焦急,她一次次试图呼喊,想要提醒国王危险将至,可声音却始终被禁锢在喉咙里。而应天的残影,虽然与她一同目睹这危急场景,却也只能无奈地伫立着。因为这只是过去的残影显现,并无可能改变历史的轨迹。

白婉昕眼睁睁看着国王依旧浑然不觉地坐在王座上,对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毫无察觉。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却又不肯放弃。突然,她灵机一动,开始四处寻找能够留下警示信息的东西。她在宫殿的角落里翻找,希望能找到纸笔或者其他可以传递信息的物件。

在城外敌军毫无预兆的猛烈攻击下,城邦内的国家军队毫无防备,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战火迅速蔓延。

应天的残影身处这混乱之中,尽管明知是虚幻的过往,却依然展现出英勇的姿态,试图抵抗。然而,终究难以抵挡敌军的攻势,在一阵刀光剑影之后,应天的残影倒下了。在消散前,他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只留下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我……是这世间必要的……”

白婉昕看着应天残影的消逝,心痛如绞。就在这时,她忽然发现地上有一块散发着奇异光芒的玉佩。来不及多想,她下意识地捡起玉佩,心中强烈的渴望让她尝试用玉佩的力量复活应天。奇迹发生了,应天的残影竟再次浮现,可随着他的复活,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扭曲,最终,应天的残影也彻底消失,而白婉昕眼前光芒一闪,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白洛惜缓缓从床上醒来。她发现自己身处熟悉的房间,床边围着凉冷轩阳、白升星、齐风、叶萱和苏砚等人。众人见她醒来,脸上纷纷露出惊喜的神情。

白洛惜还有些恍惚,脑海中还残留着幻城中的画面。冷轩阳关切地问道:“白洛惜,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好几天了,到底在那座幻城里发生了什么?”白洛惜深吸一口气,开始努力整理思绪,准备将自己的经历讲述出来。但她知道,那些幻城中的谜团,尤其是应天那句没说完的话,恐怕会成为接下来解开所有秘密的关键。

白洛惜缓缓坐起身来,冷轩阳的话让她精神一振。冷轩阳继续说道:“我记得网上有个传闻,在以前有一个金光闪闪的城邦。而且还有一本古书,不过这本古书是个非卖品,正常路子是搞不到的。我记得网上说是在一个姓应的家中。”

齐风眉头一皱,思索道:“姓应的?难道和应天有什么关系?这也太巧了吧。”白升星接口道:“不管有没有关系,这都是一条重要线索。说不定那本古书里就记载着关于那座城邦,还有玉佩的秘密。”

苏砚推了推眼镜,说道:“可问题是,我们怎么才能从姓应的家里搞到这本古书呢?既然是正常路子搞不到,想必他们家对古书保管得很严密。”叶萱也在一旁点头表示认同。

白洛惜沉思片刻后,说道:“不管有多难,我们都要试一试。那座幻城和应天身上的谜团太多了,也许古书就是解开一切的关键。冷轩阳,你再仔细回忆回忆,网上还提到关于这个姓应家族的什么信息吗?”

冷轩阳闭上眼睛,努力回想:“嗯……我记得有人说这个家族一直很神秘,似乎在守护着什么秘密。而且他们家好像在收藏界有点地位,很多珍稀的古籍都在他们手中。但具体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众人听后,陷入了沉默,都在思考着如何才能接近这个神秘的应家,获取那本至关重要的古书。

白洛惜、苏砚、叶萱、冷轩阳、白升星和齐风六人踏上了寻找应家的旅程。经过一番波折打听,他们终于来到了应家府邸前。这座府邸气势恢宏,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透着一股神秘而庄重的气息。

众人上前敲门,不一会儿,门缓缓打开,一个年轻的应家子弟探出头来。当他的目光落在白洛惜身上时,不禁微微一怔,脱口而出:“这位女士,不会是白婉昕吧。”这时,一位年长些的族人走过来,斥责道:“别乱说,怎么可能。”

就在两人争论时,应家的长老听闻动静赶了过来。长老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白洛惜脸上,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后,竟客气地说道:“请诸位进来吧。我们应家有个代代相传的规矩,若是遇上长得像白婉昕的人,都要请进来。即便误会一场,我们也会给诸位一些补偿。”

众人对视一眼,心中既疑惑又惊喜,没想到竟如此顺利地被应家请入。走进应家府邸,内部庭院深深,建筑古朴典雅。在前往客厅的路上,白洛惜心中满是疑问:应家为何会有这样奇怪的规矩?他们与白婉昕又究竟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那本至关重要的古书,是否就在这应家之中?

应家长老微微一笑,吩咐下人给白洛惜上了一杯茶。当茶端上来时,白洛惜轻嗅茶香,不禁说道:“这杯茶我的确喜欢。”长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深意,缓缓说道:“关于白婉昕的任何事,哪怕是一点喜好,我们都有记载。因为我们祖上的一位与白婉昕有着莫大的关系。”

白洛惜心中一动,直接说道:“是应天吧。”长老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之色,似乎对白洛惜能猜出感到意外。随后,长老命人取出一幅画卷,展开一看,正是那座金光闪闪的城邦。长老看着画卷,神情凝重地说:“那本古书大部分只记载有关于白婉昕的事,若你们知道这背后的事,不妨说来听听?”

白洛惜深吸一口气,目光坦然地看着长老,说道:“我正是白婉昕。最近应天的残影找我要答案,但我不知道答案是什么,所以才找上你们。如果你们不相信,我还有很多关于此事的记忆。”

此言一出,客厅内顿时一片寂静。苏砚、叶萱等人紧张地看着应家长老,不知他会作何反应。长老凝视着白洛惜,眼神中透着审视与思索,似乎在判断她话语的真假。过了许久,长老缓缓开口:“姑娘,此事太过离奇,仅凭你几句话,实在难以让人信服。但你既然知晓应天与白婉昕,又对这杯茶的喜好分毫不差,或许其中真有隐情。你且说说,你都记得哪些事?”

白洛惜见状,知道仅靠言语难以取信于长老,她沉吟片刻,缓缓从胸口处拿出一个残缺的玉环。那玉环虽已残缺,但质地温润,隐隐散发着古朴的气息。

长老大惊失色,他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白洛惜手中的玉环,声音都不禁有些颤抖:“我们从未对外部说起过有这个玉环。”说罢,他急忙命下人去取另一半玉环。

不一会儿,下人匆匆赶来,将另一半玉环呈到长老面前。长老双手微微颤抖着,把两半玉环轻轻拼接在一起。令人惊奇的是,两半玉环竟严丝合缝,仿佛本就该是一体。

长老看着完整拼接的玉环,又看看白洛惜,满脸的不可思议:“有生之年居然还能看到历史中的人物,真是了不得。”然而,当他试图将玉环复原时,却发现尽管能拼接如初,但玉环终究已成两半,不再可能复原。

白升星忍不住问道:“长老,这玉环究竟有什么来历,为何能证明白洛惜就是白婉昕?”长老轻抚着拼接的玉环,缓缓说道:“这玉环乃是当年应天与白婉昕的定情信物,世间仅此一对。如今两半玉环能完美契合,或许眼前这位姑娘,真的与白婉昕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齐风在一旁好奇道:“既然如此,那古书里记载的白婉昕之事,能否告诉我们?”长老微微皱眉,陷入沉思,似乎在权衡利弊。白洛惜的身份既已得到部分印证,长老是否会愿意分享古书的秘密?

正当长老思索是否要将古书的秘密告知众人之时,应天的残影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客厅之中。他的身形依旧虚幻缥缈,但眼神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应天的残影直直地看向白洛惜,说道:“白婉昕,忘记给你加时间了,限你们一个月时间内,找出答案。” 声音回荡在客厅,众人皆感一阵寒意。

白洛惜心中一紧,忙问道:“应天,究竟要找出什么答案?你倒是说清楚!”然而,应天的残影并未回应,只是静静地伫立着,仿佛一座冰冷的雕像。

冷轩阳忍不住说道:“这也太莫名其妙了,一个月时间,找什么答案都不知道,这不是故意刁难人嘛!”苏砚则皱着眉头,分析道:“既然应天这么说,想必答案一定和他、白婉昕,以及那座城邦有着紧密的联系,或许就藏在应家的古书中。”

应家长老看着应天的残影,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若不能在一个月内找出答案,不知会引发怎样的后果。犹豫片刻后,长老终于下定决心,说道:“罢了,看来此事已迫在眉睫。我这就带你们去看那本古书,但其中内容晦涩难懂,能否找到答案,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应家长老将众人带到一间密室前,轻轻转动机关,密室门缓缓打开。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只见密室中摆放着一个古朴的书架,书架上陈列着不少古籍,而在正中央的位置,一本散发着微弱光芒的古书格外引人注目,那便是记载着白婉昕之事的关键古书。

长老小心翼翼地将古书取出,递给白洛惜。白洛惜接过古书,翻开一看,上面的文字正是她前世城邦所使用的文字。作为前世城邦的公主,她自然认得这些字。只见她目光快速扫过书页,开始了一波快速翻译。

随着白洛惜的翻译,众人围在她身边,紧张地聆听着。书中记载了许多关于白婉昕的生平事迹、城邦的历史,以及一些神秘的仪式和玉佩的传说。就在众人沉浸在古书的内容之中时,应天的残影再次出现。

应天静静地看着白洛惜,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丝期待,说道:“希望你能找到答案,白婉昕公主。”白洛惜停下翻译,抬头看向应天,坚定地回应:“我一定会找到答案,应天。无论这过程有多艰难。

应天的残影伫立在原地,目光与白洛惜交汇,仿佛跨越了时空的界限。就在众人惊讶于应天突然出现之时,应天的残影缓缓上前,轻轻地将白洛惜抱住。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白洛惜也瞬间僵住,感受着应天那虚幻却又仿佛带着温度的怀抱,心中五味杂陈。许久未曾有过的复杂情感涌上心头,那些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翻涌。

苏砚、叶萱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反应。应家长老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应天的残影抱着白洛惜,轻声说道:“白婉昕,我多么希望这不是虚幻,而是真实。我等待这个答案,已经太久太久……”

白洛惜眼眶微微泛红,说道:“应天,我会努力的,一定会在期限内找到答案。”应天的残影松开怀抱,看着白洛惜,微微点头,随后身影渐渐消散。

应天的残影刚刚消失,白洛惜便忍不住对着空荡荡的密室抱怨起来:“应天,你玩狗呢,这记载中什么有用的都没有,记录的全都是我已经能想起的事。” 她烦躁地合上古书,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众人围上来,试图安慰白洛惜。齐风说道:“别急,白洛惜,说不定是我们还没找到关键地方,再仔细找找呢。”白升星也点头附和:“是啊,这古书如此晦涩,也许有用的信息藏得很深。”

叶萱则轻声问道:“会不会应天要的答案根本不在这古书里,而是在别的地方?”苏砚推了推眼镜,沉思片刻说:“从目前的情况看,古书是我们最直接的线索,如果这里面都没有,那我们可能真要重新寻找方向了。”

应家长老在一旁缓缓开口:“或许,我们可以从应家其他的古籍记载中找找关联,说不定能发现新的线索。” 白洛惜听后,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那就麻烦长老了,我们时间紧迫,一个月期限转眼就到。”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在应家长老的带领下,开始在应家浩如烟海的古籍中寻找。

白洛惜看着那一本本翻阅过却毫无收获的古籍,心中满是疲惫与无奈,她叹了口气说道:“要不回去吧。在这里耗费这么多时间,却还是没有头绪。”

冷轩阳面露难色,看了看四周说道:“从这里到我们的住处需要很久,来回折腾不仅浪费时间,大家也都很累了。”

这时,应家长老微微一笑,说道:“诸位要不先住我们这儿吧。一来省去来回奔波的时间,二来我也好召集族中长辈,一同帮你们翻阅古籍,兴许能加快找到线索的速度。”

白洛惜等人对视一眼,心中权衡利弊。苏砚率先点头:“长老所言极是,如今时间紧迫,留在应家确实能更高效地寻找线索。”其他人也纷纷表示赞同。

于是,应家长老安排下人,为白洛惜等人准备了舒适的客房。白洛惜躺在客房的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她深知这一个月的期限如同高悬头顶的利刃,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珍贵。然而,目前线索中断,未来一片迷茫。

白洛惜在客房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索性起身,在房间里踱步。不经意间,她的目光扫到了书架上一本不起眼的书。出于好奇,她走过去拿起那本书,封面上赫然写着“应天”二字。

白洛惜心中一动,急忙翻开书本。书中的内容让她心跳陡然加快,上面竟详细记载了应天具体被困在哪。其中有一段话写道:“飘零他乡,身陨在即,幸不辱天职。” 看完这些内容,白洛惜深知这或许就是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线索。

她没有丝毫犹豫,决定独自前往书中所记载的应天被困之处。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确定外面没有人注意后,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应家府邸。

月光洒在地面,为她照亮前行的道路。白洛惜一边赶路,一边思索着书中的话语。“幸不辱天职”,应天的天职究竟是什么?他被困的地方又会有怎样的危险等待着自己?她不知道独自前往会面临什么,但为了找到答案,为了解开应天的困境,她义无反顾。

白洛惜按照书中的指引,在那片陌生之地四处寻找,却一无所获。夜色渐深,疲惫不堪的她无奈之下只能返回应家。回到客房后,她一头栽倒在床上,很快便沉沉睡去。

在梦中,白洛惜见到了应天。应天正与一群面目狰狞的怪物激烈交战,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应天虽身处险境,却毫无惧色,他手持长刀,身姿矫健,每一次挥砍都带着凌厉的气势。

只见应天目光坚定地盯着眼前的怪物,大声说道:“作为领帅既然参战,就要尽力争胜,哪怕我的背后已不再是我的故乡。” 声音中透着决绝与悲壮。白洛惜想要呼喊应天,却发现自己仿佛被定住一般,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

突然,一阵敲门声将白洛惜从梦中惊醒。她猛地坐起身,发现冷轩阳、白升星等人正站在门口叫她。白洛惜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一个噩梦,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水。众人见她神色不对,纷纷关切询问。白洛惜连忙擦去眼泪,说道:“没事,就是做了个不太好的梦。”

然而,梦中应天的身影和那番话却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深知,这梦或许并非毫无意义,而是隐藏着某些重要的信息。

在白洛惜醒来的同时,那个奇异梦境中的场景仍在继续上演。怪物首领身形巨大,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它俯视着正在浴血奋战的应天,发出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软弱的野兽会乞求强者的庇护,强大的野兽会为自己撕开一条血路,身为狼,我们是恐惧的制造者,而不是恐惧的傀儡。” 它的话语仿佛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回荡在这片虚幻的战场上。

可惜此时白洛惜已然醒来,再也听不到怪物首领这些充满深意的言语。应天面对怪物首领的挑衅,没有丝毫退缩,手中长刀舞得密不透风,刀光闪烁间,不断逼退靠近的怪物。

而在现实世界中,白洛惜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知道必须尽快从这错综复杂的线索中理出头绪。冷轩阳等人虽然对白洛惜的梦境充满好奇,但看到她不想多谈,也并未追问。众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商讨接下来的行动。

正当众人围坐商讨对策时,应天的残影毫无预兆地再次出现。他的身形比之前更加虚幻,仿佛随时都会消散,而且已经有些站不起来,摇摇欲坠。

白洛惜见状,心急如焚地冲上前去,想要扶住应天,却只能穿过他的残影。应天看着白洛惜,眼中满是疲惫与无奈,声音虚弱地说道:“可能我坚持不到一个月后了,如果这次失败,我们将在下个轮回见。”

众人听后,皆是心头一紧。白洛惜眼眶泛红,焦急地说道:“应天,你撑住!我们一定会找到答案的,你不要放弃。”应天微微摇头,苦笑道:“时间不多了,每一次出现,对我来说都是巨大的消耗。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断消逝。”

冷轩阳忍不住问道:“应天,你就不能多给我们一些提示吗?到底要我们找什么答案?”应天看着众人,缓缓说道:“答案就在与白婉昕相关的过往中,那是解开一切的关键。但具体是什么,我也无法言明,只能靠你们自己去探寻。”

说罢,应天的残影渐渐模糊,白洛惜大声呼喊:“应天,你别走!”然而,应天最终还是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应天的离去让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格外沉重。一个月的期限本就紧迫,如今应天又危在旦夕,众人的压力倍增。

应天的残影消失后,白洛惜满心忧虑,她将目光投向众人,缓缓说道:“昨日我终于梦见了应天,他正与一群长得像狼的怪物打仗,而且他的身后也不是我们熟悉的城邦。”

冷轩阳皱起眉头,思索着说:“狼形怪物?这或许是个重要线索。应天说答案在与你相关的过往里,会不会这些怪物和白婉昕的经历有什么联系?”

白升星点头表示赞同:“很有可能,说不定古籍里会有相关记载。咱们之前翻阅的古籍有限,应家长老既然说会召集族中长辈帮忙,或许他们能从更多藏书里找到线索。”

苏砚推了推眼镜,分析道:“应天提到‘背后已不再是故乡’,结合你梦中所见,也许这场与怪物的战斗发生在城邦之外,甚至可能是导致城邦变故的关键事件。”

叶萱在一旁补充道:“而且应天说自己坚持不到一个月,这表明事态紧急。我们必须尽快梳理线索,找到答案。”

众人立刻决定,再次向应家长老寻求帮助。在应家长老的安排下,应家的长辈们纷纷拿出自家珍藏的古籍,与白洛惜等人一同仔细翻阅。一时间,应家的藏书阁内,众人忙碌的身影穿梭其中,气氛紧张而凝重。

白洛惜在翻阅古籍的过程中,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像是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她急忙伸手入怀,掏出那本名为《应天》的书。这本书是她之前在客房偶然发现的,记载了一些应天被困之处的相关信息。

她拿着书,匆匆走到应家长老面前,急切地问道:“长老,您看看这本书。”长老接过书,仔细端详起来,只见封面古朴,纸张泛黄,的确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长老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看上去的确有点年头,但在祖上传下来的古籍名录里,并没有这本《应天》。应家的藏书虽多,但每一本都有详细记录,我确定从未见过此书。”

白洛惜心中疑惑更甚,既然不是应家祖传之书,那它为何会出现在客房之中?难道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引导她发现某些线

冷轩阳等人也围了过来,听闻长老所言,皆是一脸诧异。苏砚推测道:“会不会是应家的某位先辈,出于某种特殊原因,将这本书隐藏起来,不让它出现在公开的藏书名录里?”

齐风则摇头反驳:“但为何又会出现在客房,让白洛惜发现?这其中疑点重重。”

就在众人对着这本神秘的《应天》书一筹莫展时,应天的残影再次现身。他的身影依旧虚幻,却比之前出现时更加透明,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将其吹散。

应天看着众人疑惑的神情,缓缓开口说道:“这本是我写的。我在虚幻中呆得太久,已然不太记得城邦的字该如何书写,便转而用了虚幻中的文字记录。”

长老听闻此言,再次仔细端详手中的古书,发现书中的字体确实并非应家所熟知的任何一种古老文字体系,想来便是应天所说的虚幻之字。白洛惜忙问道:“应天,你为何要写这本书?又为何会将它放在客房里,让我发现?”

应天微微叹息,说道:“我虽被困于虚幻,但一直试图给你留下线索。这本《应天》记载了一些与我困境相关的关键信息,我将它放在客房,期望你能发现。只是虚幻与现实之间的联系极为脆弱,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白洛惜紧紧握着书,说道:“应天,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从这本书里找到救你的办法。”应天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我相信你,白婉昕。只是时间紧迫,你们务必争分夺秒。”说罢,他的身影逐渐淡去。

众人深知时间紧迫,立刻围在白洛惜身边,看着这本神秘的古书。

白洛惜紧皱眉头,仔细端详着手中那本由应天所写的神秘古书,缓缓说道:“我只看得懂11个字,分别是‘狂月让那群怪物疯了起来’。”众人闻言,纷纷凑近,目光落在那行晦涩文字上,试图从中挖掘出更多深意。

冷轩阳率先开口:“狂月?难道是指某种特殊的天象?在月圆之夜,那群像狼的怪物就会发狂?”白升星点头表示赞同:“很有可能,应天既然特意记录下来,这狂月与怪物发狂之间肯定有着紧密联系,说不定这就是解开他被困谜团的重要线索。”

苏砚推了推眼镜,思索道:“如果真是天象引发怪物发狂,那应天与它们战斗的场景或许就与这‘狂月’有关。但我们还不清楚这狂月出现的规律,以及它和应天困境之间更深层次的关联。”

叶萱也在一旁补充道:“而且我们不知道应天写下这些时,是在什么情况下观察到的,这也为解读线索增加了难度。”

应家长老微微皱眉,说道:“应家古籍众多,或许能从中找到关于特殊天象的记载,说不定能对应上‘狂月’。”众人听后,立刻振奋起来,决定再次深入应家藏书阁寻找线索。

然而,应家藏书浩如烟海,要在其中找到相关记载谈何容易。

在那片神秘虚幻之地,狂月高悬天际,散发出诡异而清冷的光芒。应天手持长刀,再次与怪物们陷入激烈对战。今日正是狂月之夜,那群怪物像是被注入了疯狂的力量,进攻愈发凶猛。

应天奋力抵挡,身形在怪物群中穿梭,每一次挥刀都带着决然的气势。这时,怪物首领缓缓踱步而来,它的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与应天对峙。

应天直视着怪物首领,大声说道:“假设我们生来就要死,那么,我们又为何会为了死亡而生存,就好比如说我的刀灌满了铅。” 声音在这狂月笼罩的战场上回荡。

怪物首领发出一阵低沉的咆哮,仿佛在回应应天的质问:“生存与死亡,不过是虚幻的概念。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唯有力量才是永恒的真理。你们所谓的生存意义,不过是自欺欺人。”

应天冷笑一声,道:“若生存只是为了力量,那与行尸走肉何异?即便我的刀沉重如灌铅,我也会为了心中的信念而战。”说罢,他猛地冲向怪物首领,长刀带着凌厉的风声斩下。怪物首领毫不畏惧,身形一闪,与应天展开殊死搏斗。

在狂月的诡异光辉下,战场的气氛愈发凝重。应天浑身浴血,却依旧身姿挺拔,他高声宣告:“我是天城之枪,身后城池的领帅,我是这轮回中必要的伤痕。” 声音坚定,宛如洪钟,响彻在这片充满厮杀的战场之上。

怪物们似乎被应天的气势所震慑,竟缓缓围出了一个空位。怪物首领从包围圈中踱步而出,它的眼中闪烁着凶狠与不屑,却又隐隐透着一丝对眼前对手的忌惮。

“既如此,那就让我们来一场最后的单挑,看看你这所谓天城之枪,究竟有几分能耐。”怪物首领咆哮道,它周身的气息愈发狂暴,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应天毫不退缩,紧紧握住手中长刀,刀身映照着狂月的光芒,闪烁着冰冷的寒芒。“正合我意,今日便要让你知道,我守护的信念,坚不可摧。”应天回应道,眼神中满是决绝。

双方对峙,大战一触即发。应天深知这将是一场生死之战,关乎他自己的命运,更关乎身后城池以及轮回的走向。而怪物首领也同样志在必得,企图用应天的鲜血来证明自己的强大。

应天与怪物首领的单挑进入白热化阶段,双方你来我往,招招致命。就在怪物首领凝聚全身力量,准备给予应天致命一击时,它却突然间口吐鲜血,身形摇晃。

应天微微一怔,趁此机会拉开距离,警惕地注视着怪物首领。原来,在战斗之前,怪物首领抓了一个药师并吸食其鲜血,却不知这药师事先喝下了剧毒。此时,倒在地板上的药师气若游丝地说道:“若世间剧毒能挽回一个生命,也可以称作为良药。”

应天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药师话语中的深意。这剧毒虽能重创怪物首领,但要彻底击败它,还需把握时机。怪物首领怒目圆睁,发出震天的咆哮,它强忍着剧毒带来的痛苦,再次向应天扑来。尽管实力大打折扣,但其攻势依旧猛烈。

应天手持长刀,灵活地躲避着怪物首领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每一次躲闪,他都能感受到剧毒正逐渐削弱怪物首领的力量

在应家藏书阁那堆积如山的古籍中,白洛惜如获至宝般地发现了一则重要信息:“狂月在每一次轮回中显现一天,显现时就是这次轮回中的最后一天。”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冷轩阳等人围拢过来,脸上皆是又惊又喜的神情。苏砚迅速分析道:“这么说,应天现在与怪物首领的战斗,极有可能就发生在这次轮回的最后一天。如果我们不能及时找到解救他的办法,一旦轮回结束,后果不堪设想。”

叶萱焦急地说:“可我们现在只知道狂月的这个时间规律,对于如何真正帮助应天,还是毫无头绪。” 白升星皱着眉头思索片刻,说道:“既然应天说答案在与白婉昕相关的过往里,或许我们还得从白洛惜的记忆以及应天所写的那本古书中找线索。”

此时,众人深知时间紧迫,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白洛惜再次翻开那本记载着虚幻文字的《应天》书,试图从仅认识的“狂月让那群怪物疯了起来”这11个字以及其他晦涩字符中,挖掘出更多信息。

白洛惜的目光在应天所写的那本神秘古书的字里行间飞速游走,突然,她的眼神定格,脸上露出震惊的神情。她发现书中记载着每一次轮回的时长竟为一个月,而巧的是,今天正好就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

几乎在同一时刻,应天那带着疲惫却又坚定的声音在白洛惜的脑海中响起:“白婉昕,今天就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了。” 白洛惜仿佛能透过这声音,看到应天身处的那片战火纷飞的战场。

原来,在这无数次的轮回中,应天早已洞悉怪物首领的弱点。此刻的他,尽管身上伤痕累累,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胜利者的光芒,已然是一副掌控战局的模样。

应天与怪物首领的战斗进入了最后的决胜阶段。怪物首领虽因吸食了中毒药师的血而实力受损,却仍在做着困兽之斗,它的每一次攻击依旧带着强大的力量,妄图在这轮回的最后时刻,给予应天致命一击。

而应天巧妙地躲避着怪物首领的攻击,同时不断寻找时机,准备给予其致命的反击。他深知,这是在无数次轮回中才等来的机会,绝不能错过。

在现实世界,白洛惜等人得知这个消息后,既为应天看到胜利曙光而感到欣喜,又担忧在这最后的关键时刻会出现变故

白升星一脸凝重地看着白洛惜,提出心中疑问:“那这虚幻之境,该如何打破?” 众人的目光也齐刷刷地落在白洛惜身上,期待她能给出答案。

白洛惜陷入沉思,片刻后,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说道:“先回到城邦,我记得那里有关于他的残影。说不定,在城邦之中,藏着打破这虚幻的关键线索。应天的残影出现在城邦,或许并非偶然。”

冷轩阳点了点头,说道:“这或许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既然应天与白婉昕,也就是你,有着深厚的渊源,城邦作为你们曾经的重要之地,很可能隐藏着解开一切的秘密。”

苏砚推了推眼镜,补充道:“但我们要尽快行动,应天那边虽然占据上风,可一旦轮回结束,即使他战胜了怪物首领,被困在虚幻中的局面可能依旧无法改变。”

众人深知事态紧急,没有丝毫耽搁,立刻收拾行装,准备启程返回城邦。应家长老也表示会全力支持他们,安排了应家最精锐的人手护送白洛惜等人。

众人匆匆赶路,很快便来到了城邦附近。看着眼前熟悉又略显虚幻的城邦,白洛惜突然停下脚步,转头对着冷轩阳说道:“城邦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去吗。”

冷轩阳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行,太危险了,我们不能让你一个人涉险。”白洛惜有些着急,提高了音量说道:“你老傻是吗,这里只是倒影而已,在这里我遇到危险会被强行弹出去的。你们跟着进去反而可能会干扰我寻找线索。”

冷轩阳眉头紧皱,一脸担忧:“话虽如此,但万一有意外情况呢?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独自面对未知的危险。”苏砚在一旁思索片刻后说道:“或许白洛惜说得有道理,这虚幻的城邦可能存在特殊的规则,过多人进入说不定真会引发不可控的状况。我们在外围接应,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这样也许更为稳妥。”

叶萱也点头表示赞同:“是啊,我们在这里守着,一旦白洛惜遇到危险,我们立刻想办法。”白升星拍了拍冷轩阳的肩膀:“别太担心,白洛惜一定能顺利找到线索的。”

冷轩阳犹豫再三,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但你一定要小心,有任何情况马上出来。”白洛惜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城邦走去。

白洛惜踏入城邦,熟悉的场景映入眼帘,还是同样的人恭敬地迎上来,高呼:“恭迎公主。”然而,这次的氛围却有些不同寻常,似乎比往日更加热闹,时间也仿佛提前了。

她环顾四周,很快意识到,城邦似乎在举办节日庆典。在她的记忆中,城邦只有两个重要节日,一个是庄重肃穆的祭日,另一个则是热闹非凡的公民大会。从眼前这番热闹的景象来看,很显然,这次正是公民大会。

街道上张灯结彩,人们身着盛装,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摊位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特色商品,孩子们在人群中嬉笑穿梭。但白洛惜无心欣赏这热闹的场景,她深知自己肩负着拯救应天的重任。

她一边在人群中穿梭,一边思索着公民大会与打破虚幻之间可能存在的联系。在记忆里,公民大会通常是商议城邦大事、颁布重要决策的时刻,会不会在这里能找到与应天困境相关的线索呢?

就在这时,她注意到前方的高台上,几位城邦的元老正准备发表讲话。人群渐渐安静下来,白洛惜也挤到了靠前的位置,竖起耳朵,希望能从元老们的话语中捕捉到有用的信息。

白婉昕满心期待地想要靠近那正在举行公民大会的高台,却被守卫伸手拦住。守卫一脸恭敬,却又态度坚决地说道:“公主,前面是公民大会,女性不能参加。”

白婉昕这才猛地想起来,在城邦的传统里,公民大会是只允许本城的成年男性参加的活动。她心中一阵懊恼,自己竟因救应天心切,将这重要的规矩抛诸脑后。

无奈之下,白婉昕只能在城邦里四处游走,试图从其他地方寻找线索。她穿梭在大街小巷,看着热闹非凡却又与自己“绝缘”的公民大会场景,心中愈发焦急。

路过一家熟悉的小店时,白婉昕的思绪不禁飘回到往昔。曾经,她与应天一同在这家店里挑选过礼物。那时的他们,无忧无虑,而如今应天却深陷困境。

白婉昕正对着墙上的奇怪符号苦思冥想时,应天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不进去礼物店看看吗?” 白婉昕惊讶地转身,看到应天一脸温和的笑容。她不禁问道:“你不参加公民大会吗?”

应天轻轻摇了摇头,回答道:“公民大会已经结束了,而且你在这里看了几乎半天了。” 说着,应天伸出手,自然地拉着白婉昕走进了礼物店。

踏入礼物店的瞬间,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店内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精美礼品,每一件都承载着白婉昕与应天曾经的回忆。然而此刻,白婉昕无心沉浸在往日的温情中,她满脑子都是应天被困的困境以及刚刚看到的奇怪符号。

应天似乎察觉到了白婉昕的心思,松开她的手,轻声说道:“别急,或许这里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白婉昕疑惑地看向应天,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笃定。但看着应天坚定的眼神,她还是选择相信,开始在店内仔细寻找线索。

应天买下那个礼物后,牵起白婉昕的手,语气笃定地说:“走吧,我买回了离开这里的权利,走正门。” 两人来到城门前,随着一阵沉重的轰鸣声,城门缓缓打开。

出现在眼前的是熟悉的街道,可这次却少了那些恭迎的人。他们沿着街道前行,很快便走出了那片虚幻之地。

一走出虚幻,苏砚、叶萱、白升星、冷轩阳和齐风立刻迎了上来。苏砚看着应天,惊讶地说道:“比残影好像更高一点。” 众人都为应天能成功脱离虚幻而感到欣喜。

齐风看到白洛惜平安归来,兴奋地冲上去想抱她,却被应天迅速挡住。应天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护在白洛惜身前。

此时,应天看着白洛惜,依旧习惯性地唤道:“白婉昕。” 而其他人则齐声叫着:“白洛惜。” 这不同的称呼,在这重逢的时刻,显得有些微妙。

应天看着众人,神色凝重地说道:“即使出来了,其实也还可以回去。时间在那边同样会流逝,再回去的话,也不会有残影挡住你们回来的路。如果你们都想见识一下那座辉煌的城池,也可以进去。虽说这座城池看上去像是假的,但实际上是被一个忆者用特殊能力掩盖起来,让里面的人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进去之后,关于白洛惜,大家要称她为白婉昕,不然会被赶出去,因为这是公民大会得出的结果。他们遵循着古老的传统和规则,而这个称呼,对他们而言有着特殊的意义。”

众人听后,皆是一脸诧异。冷轩阳忍不住问道:“应天,这个忆者是什么人?为何要将城池掩盖起来,让它与世隔绝?”

应天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关于忆者的身份,我也所知甚少。只知道他拥有强大的能力,能营造出那样一个看似虚幻却又真实存在的空间。至于他这么做的目的,恐怕还需要我们进一步去探寻。”

应天看着众人脸上探寻的神色,神情严肃地继续说道:“我不支持寻找那忆者。你们有所不知,那忆者的出现就如同一个导火索,一旦在这方世界暴露,就会引发战争。”他微微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那座城池的军队还停留在铁器时代,在如今这个风云变幻的大环境下,他们根本无力应对外界的纷争。”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悠远,仿佛陷入了回忆,缓缓说道:“我之前强行闯出那座城池后,便陷入了另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的层次更像是虚拟的,一切都如梦似幻,危机四伏。我在那里经历了无数艰难险阻,才勉强寻得一丝生机,回到这里与你们相见。”

白洛惜听着应天的讲述,心中不禁担忧起来。一方面,她急于解开自己与白婉昕的谜团,也想探寻应天被困的真正原因;但另一方面,应天的话又让她意识到寻找忆者可能带来的巨大风险。

冷轩阳皱着眉头,陷入沉思:“可是,如果不找到忆者,我们可能永远无法真正弄清楚这一切背后的真相,也难以彻底解除可能存在的隐患。”

苏砚推了推眼镜,分析道:“应天所说的战争风险确实不容忽视,我们得谨慎行事。或许可以先从周边探寻一些关于忆者的蛛丝马迹,在不引发战争的前提下,尽可能了解情况。”

叶萱也点头表示赞同:“没错,不能贸然行动,得制定一个周全的计划。”

应天看着众人纠结的神情,开口说道:“这几天大家先好好休息,我们先返回应家。关于忆者的事,容后再议,毕竟这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众人听后,虽心中仍存疑惑与担忧,但也明白应天所言在理,便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一行人马不停蹄地赶回应家。刚踏入应家大门,应家长老远远瞧见应天,眼中瞬间闪过极度的震惊与惊喜,脚步踉跄着朝应天奔来,激动得差点就要给他跪下。

应天赶忙上前扶住长老,说道:“长老,使不得。”长老稳住身形,声音颤抖地说道:“应天啊,你能回来,这简直就是奇迹,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得到的。这么多年来,我们都以为你……唉,如今你平安归来,应家上下必定全力支持你。”

应天微微颔首,感激地说道:“多谢长老,这些年应家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铭记于心。此次归来,还有诸多棘手之事需要处理,还望长老能继续助我一臂之力。”

长老连连点头,说道:“那是自然,应家上下必定全力以赴。”此时,应家的其他族人也纷纷围拢过来,看到应天归来,皆是满脸的惊讶与喜悦,议论声此起彼伏。

应天归来的消息瞬间在应家传开,整个应家沉浸在一种复杂的氛围之中,既为应天的归来而欣喜,又隐隐担忧即将面临的未知难题。

在应家稍作休整后,白洛惜找到应天,轻声说道:“我们要走了,你对这里还有什么想念的就说出来。” 她看着应天,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

应天微微怔神,环顾了一下四周熟悉的场景,随后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想说的。” 他的声音很平静,似乎早已看淡了这一切。说罢,应天只是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便准备与白洛惜等人一同离开。

应家众人得知他们要离开,纷纷前来送行。应家长老一脸不舍地说道:“应天,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你万事务必小心。若有任何需要,应家永远是你的后盾。” 应天对着长老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多谢长老,您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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